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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这里出点水给我喝”(h)
    在纪月的印象里,徐既明除了婚后在床上的,其他时间里从来都是矜贵优雅的。
    就像现在,哪怕出差一周,归家已是晚上九点,他还是一身整洁的白衬衣,领带被领带夹规矩固定着,西装裤褶皱锋利,着装上找不出一丝差错。
    他看见纪月时脸上的温柔和笑意便忍不下了,纪月惊讶他尽然现在回来了,她往床边走去的脚步又拐了个弯。
    “您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这么晚赶着回来了?”纪月走向他,走近才看见男人其实也是有疲态的,他的下巴上冒出了细小的胡渣。
    徐既明刻意在楼下脱了外套,上面灰太多,只着着勉强干净的衬衣,他把纪月搂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想月月了,所以赶着回来了。”他笑着说话的时候,笑声透过胸腔响在纪月耳畔。
    直白得让纪月不知如何回应。
    “您吃饭了吗?我去帮您放水,您先泡个澡吧?让孙姨再帮您做点吃的,洗完了正好吃点东西。”纪月干脆跳转了话题。
    一周没见,一周没触碰她,徐既明此刻十分贪恋她身上的触感,手从她后背又绕到她的颈后捏了捏。
    “才洗完澡?”徐既明没回答她的,反而又问道。
    纪月嗯了一声,下一秒又被男人抱了起来。
    他这个动作,纪月便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也知道他肯定在上楼前就和孙姨安排过,她倒没第一次那么恐慌了。
    被徐既明轻放到床上,纪月看着男人站在床边,她想,难怪徐既明当初要把“性生活”这件事单独拿出来确认,他确实很爱做这件事。
    纪月不知道别人做这件事的频率,但对她来说,徐既明这种一回来就要拉着她做的男人,欲望是很强的。
    徐既明不知道她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见她出神,又不满地掐着她的下颌去吻。
    女孩子的嘴被迫张开,承接他的想念。
    徐既明半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往下,伸进了裙子内侧,他很熟悉地找到了纪月被内裤包裹的阴阜。
    那里此刻还是温暖干燥的,徐既明直接拨开了内裤,指尖滑动过两瓣紧闭着的阴唇之间的缝隙。
    他指腹的薄茧蹭着那片细软,纪月在一声声呻吟里,花穴也吐出了一缕缕蜜液。
    她下面的水比上面这张嘴还多,徐既明用舌尖刮着她唇内的甘甜,还觉得不够。
    他今天确实休息时间少,喝的水也不多,从早忙到下午,就为了能在晚上赶回来。
    “有点口渴,方便让月月倒点水给我喝吗?”徐既明贴着她的唇,声音沉缓。
    纪月微张着唇,染着薄红的脸颊又被他指腹轻曾,“那我现在去帮您倒水。”
    但徐既明却压着她不让她起身,纪月睁着那双干净懵懂的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徐既明却轻轻笑着,舔了下唇,还放在她裙内的那只手又压下她的花唇。
    “宝宝,这里出点水给我喝。”
    纪月的眼都睁圆了,满眼的不敢置信,徐既明放在她花穴上的手也很感受到了她那里开始紧缩。
    已经在抗拒他的提议了。
    徐既明看见她双唇抖了抖,又觉得可爱,俯下身啄了两下,短短的胡茬微微有些刺痒着她的下巴。
    “可以吗,月月?”他贴着他的双唇,声音轻柔,像是蛊惑。
    纪月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他那句话吓得要僵住了,她几乎是憋着气地说了句“不要,脏…”
    徐既明只是笑着,他很清楚地知道她会放任自己的一切作为。
    他又把纪月的屁股用枕头垫高,自己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
    纪月的睡裙下摆不算大,徐既明需要把裙摆撩起来才好将头探进去,但纪月却看见他握着自己的腿弯,直接钻了进去。
    这一幕给纪月的冲击太大,她下意识地撑着手往后退,“您别…我我…我去给您倒水吧…”
    她的抗拒在男人手里不值一提,徐既明又掐握住了她的大腿,让她再无法后退。
    刚洗完澡的纪月整个人都是甜腻腻的花果香,倒真像颗新鲜的果子,让人口齿生津。
    “月月,放轻松。”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纪月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燃起来了。
    她想起自己看的那两三部电影,当时她还觉得赤裸的男女紧贴在一起上上下下的动作让人难为情,但那些在这一刻都不算什么了。
    一根柔软又灵活的东西隔着内裤抵上自己的下面时,纪月突生出一股绝望,这样的性实在太过羞耻。
    她感官又在下一秒重新聚集在自己身下,徐既明正在用牙齿咬着她的内裤,试图将它拨至一边,他下巴上的胡茬也摩擦在那片软肉上,有些痒。
    纪月看不到那个画面,但徐既明的呼吸、他牙齿和阴唇的摩擦,舌尖的轻舐,都让她感觉要爆炸,她脚趾都紧紧蜷缩,感觉要抽筋了。
    “徐既明…徐…啊…嗯…”她每次在性事上承受不住的时候,对他的称呼就会从徐先生换成徐既明。
    徐既明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直接切入了正题,去汲取自己想要的甘泉。
    舌头是人体最灵活的器官之一,徐既明直接破开那里外的又粉又嫩的阴唇,找到泉眼。
    他直接用舌头往那小洞入口插了进去,那里面比他的舌尖还要烫。他的鼻梁抵在那条阴唇缝隙中,微微上扬了下头,不小心摩擦过那颗还未挺立的小豆豆,纪月在那一刻突然全身开始颤栗,下一秒便到达了高潮。
    被舌头插入的女孩在那一刻夹住了双腿开始抽颤,徐既明被她猛地一下夹住,耳鸣了半瞬,他又用力把纪月的双腿往两边掰。
    纪月紧绷的腿还一直在颤抖,但徐既明只是握得更紧,重新将自己的舌头插得更往里。
    “嗯…啊…”她几乎要压不住自己的呻吟,本来就还特别敏感的穴肉被他插得疯狂收缩,纪月在格外敏感的高潮时刻里还能感受到他的舌尖是怎么破开穴里的软肉,又在那狭小的孔洞内勾出淫水的。
    他像吃热化了的甜筒,舌尖不断地去勾,又发出吞咽的声音。
    高潮过后的淫水流不尽似的,徐既明甚至吃出了啧啧的水声。纪月一边觉得羞耻得要命,直接拿枕头压住了自己的脸,一边又不自觉地动情,往外吐着更多的水。
    卧室内的空调开着最适宜的26度,但对此刻的纪月来说却有些热,她已经开始冒汗了。
    徐既明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吃过了他那根粗长性器的肉穴有些不满舌头的浅尝辄止,开始空虚的需要更多的去填满,于是又将他的舌头用力地往里吸。
    纪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徐既明开始里里外外地舔那片嫩穴,又用牙齿舔穴轻咬起里面的阴唇,再放开。
    她的睡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徐既明撩起堆到了腿根,纪月只要拿开枕头就能看见徐既明埋首舔自己穴的样子。
    但她已无暇去看,徐既明将她双腿压得更实,下一瞬又将舌尖用力抵上那颗凸起的阴蒂,整张嘴也贴住她的阴唇,用力吸了一口,等着她再次高潮后源源不断的蜜液。
    不过她给的比徐既明想要的更多,纪月直接被徐既明舔得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