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精神力境界是第四境巅峰，已经快要突破到第五境了。”许沐如实回答道。
    “我去，你的精神力修炼速度也太快了吧，居然达到了四境！”赵满延忍不住惊叹起来。
    “精神力修炼很难吗？”莫凡疑惑的继续追问，“对了，精神力的具体划分标准是什么？”
    “精神力总共分为九个境界，其中第四境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许沐简明扼要地解释道。
    “精神力修炼难度极高，几乎就像登天一样困难。”
    “我遇到过很多空间系法师，他们都是在高阶时才觉醒空间系魔法，他们的空间系修为大多只停留在中阶水平，实力甚至还不如我的水系强大。”赵满延吐槽道。
    “差距这么大？”莫凡惊讶道。
    “差距非常明显，通常高阶法师的精神力水平也仅限于一二境，考虑到你拥有较多的魔法系，你的精神力可能相对较强一些，但也不会强得太多。”赵满延解释道。
    “那精神力怎么提升啊？”莫凡转向许沐询问道。
    “我是借助一件独特的魔器来修炼精神力的，至于其他人如何修炼，那我就不清楚了。”许沐耸耸肩说道。
    “唉，看来还是得回去向学校的老师们请教一下。”莫凡叹了口气。
    吃完烤肉后不久，几位女生便带着困倦的神情进入了帐篷休息，只留下四位男士在外负责守夜。
    “莫凡，你的另一个魔法系是什么？”许沐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按照原著中的描述，莫凡的第六系是恶魔系，这是因为他曾经使用了血利子恶魔化过。
    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因为他的到来，莫凡并没有使用过血利子，也没有进化恶魔化。
    没有使用血利子，体内就没有恶魔因子的残留，莫凡第六系又会是什么？
    “差点忘了，你这家伙的天赋可是天生双系，靠，中阶就有四个系，高阶有六个系，真是羡慕死我了。”赵满延的语气酸溜溜的。
    在金林市的时候，赵满延见过莫凡使用暗影系魔法，因此他知道莫凡的天生天赋是天生觉醒双系，而不是天赋排行榜里的天生初阶双系。
    “凡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第六系觉醒的是光系？”张小侯满脸疑惑地问道。
    在场的三人都清楚莫凡真正的天赋所在，因此莫凡也不打算隐瞒什么。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迷茫，说道：“……我没有觉醒第六系。”
    “？？？”
    “这么说，你现在只有五个系？”赵满延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
    “凡哥的天赋不是应该能觉醒双系吗？”张小侯满脸疑惑地说道。
    “嗯。”莫凡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第五系觉醒的是空间系，之后我发现没有第六系的魔法星尘，又特意又去觉醒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没有第六系。”
    “人类历史上最多能拥有的魔法系就是五系，难道说你的天赋只是让你能够更早地觉醒后面的魔法系？”赵满延若有所思地猜测道。
    在过去的记载中，确实有一些法师天生就拥有初阶双系的能力，但这些法师最终都没能突破禁咒的境界，终其一生也只达到了超阶的水平。
    莫凡的天生天赋到底是什么，他们也不敢妄加揣测。“如果是这样，那凡哥这个天赋也太鸡肋了，就前期有点优势。”张小侯有些失望地说道。
    莫凡与他的关系亲密无间，宛如亲兄弟一般，面对莫凡平庸的天赋，他也感到失望。
    假如莫凡的天赋仅仅是加速后续魔法的觉醒，那么这种程度甚至无法在天赋榜单上留下名次。
    “可能就是这样了。”莫凡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失落。
    回想当初第一次觉醒魔法，第二次觉醒，每次都是觉醒两个魔法系，内心别提有多兴奋了。
    本来还以为自己未来是个全能类型的法师，结果没想到是个鸡肋的金坷垃法师。
    老天爷，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啊！
    “莫凡没有第六系，不会是因为当初在杭城时，他差点捏碎血利子的原故？”许沐心中暗自思忖，不禁陷入了深思。
    在杭城的时候，莫凡与心夏约会，遇见了进入脱皮期的图腾玄蛇，险捏碎血利子。
    尽管最终血利子并未完全破碎，但仍有一部分能量泄漏出来，使得莫凡当时的状况出现了异常。
    现在看来，莫凡的第六系很有可能依旧是恶魔系，只是还缺少一个契机让莫凡能够觉醒并掌控恶魔系！
    “看开点，别太在意。”赵满延拍着莫凡的肩膀安慰道，“就算你天生天赋没有想象的那么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瞧，我和张小侯甚至没有这天生天赋。”
    “正如我们在帝都时，老师曾经说过的那样，天生天赋不过是上天赐予我们的一份礼物，但它并不会决定我们未来的成就如何。”
    “我都已经觉醒空间系一个多月了，没看开我能来这里寻找炎姬？”莫凡反问道。
    他又不是那种死脑筋，就算天生天赋很鸡肋又怎样，有小泥鳅在，自己照样能够打败那些拥有天生天赋的魔法天才！
    “呃……”赵满延嘴角抽了抽，他就不应该安慰这家伙，刚才一定是脑抽了。
    “还是沐哥的天生天赋好啊，基础威力翻倍。”张小侯羡慕的说道。
    “其实我的天赋也挺一般的。”许沐谦虚地笑了笑。
    “你的天赋可是位列排行榜前五的，就别这么谦虚了。”赵满延说道，“我们现在可是一个人都没有进入排行榜。”
    许沐笑了笑没说什么，等到国府大赛夺得冠军，获得帕特农神庙的神印礼赞后，他的天赋才会真正展现出惊人的威力。
    待到那时再去秦岭走一遭，将誓言树的誓言果实收入囊中，等雷系突破超阶之后，与禁咒相比肩也并非没有可能。
    ……
    ……
    一夜转瞬即逝，新的一天悄然而至。
    清晨时分，莫凡三人休整过后，便出发去搜刮灵种碎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