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白了,白变症是由于源自胚胎神经嵴的黑色素细胞本身缺陷造成的。
机体中绝大部分黑色素细胞都源自胚胎的神经嵴,但眼睛中的黑色素细胞则是例外,因而白变动物的眼色是正常的。
在人类看来,白化可能挺好的。
但其实放在人类身上都知道,要是一个人白化了,肯定会被人嫌弃,甚至会遭受冷眼。
就更别说动物了。
而且对动物来说,嫌不嫌弃都是次要的,要紧的是缺乏黑色素给白动物带来了一系列的麻烦。
先是容易被晒伤,因为皮肤中的黑色素是抵抗阳光中紫外线辐射的最重要屏障。
其次,它们的视力普遍比较差。
要知道对于野外生活的动物来说,视力要是不好,食肉动物的话就很难捕捉到猎物。
如果是食草动物那就难以躲避天敌。
而且不管是白化还是白变,黑色素合成或者黑色素细胞的迁移都是过于基础的生理过程,所以往往牵涉众多,造成多器官异常。
在野外,白动物不受欢迎。
动物学家们观察到在某些企鹅和燕子的群落里,白色的个体会受到同伴的排斥。但在人类的圈子里,这些弃儿则往往成为明星。
苏然还特别强调道:“白化是脊椎动物中广泛可见的一种基因突变。在许多热门爬宠中,白化也是一个常见的变异类型,往往也是最早出现的变异类型。龟,蛇,蜥蜴中都能见到很多这样的例子。”
不过像这种大体型的家伙,确实比较少见。
驯鹿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如今在网络上有多火,对于生活在野外的动物们来说,它们似乎从来不关心这些,只想要在有限的生命当中,吃到足够多的食物。
这本身就是动物们当前天生的使命。
那便是生存和繁衍。
此时山羊胡显得非常着急。
因为他眼看着驯鹿吃饱了就要走,苏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要是让苏然目送着驯鹿离开,他倒是爽了,那自己今天可就白干了。
“奶奶的,遇见个不靠谱的老大,还有一帮猪队友,今天又遇见了一个程咬金,咋就那么倒楣呢?”
陈广涛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挫败感正在心中积聚,他紧咬着后槽牙,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咬碎。
他的目光凶狠,心里盘算着,如果情况不妙,就干脆采取激烈的手段。
从对方的举止来看,似乎是独自一人,陈广涛暗自思忖,制服这样一个单薄的家伙应该不成问题。
带着这种侥幸心理,他决定放手一搏,于是猛地跳了出来,挑衅地喊道:“小子,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手下无情!”
苏然也没想到咋就突然蹦出来一人呢?
看这样子自己好像是挡着他的财路了。
不过苏然这会儿心里憋着坏,说实话如果就是他一个人的话,自己随便就拿捏了。
就算不是一个人,那他也丝毫不怵。
苏然并没有选择直接对抗或者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情绪,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应对这个危险的局面。
他故意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和无助,让盗猎者误以为他是一个容易对付的目标。
这种假装羸弱的行为,实际上是为了迷惑对手,让他放松警惕,从而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啊,大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我只是过来拍摄风景的,觉得难得遇见这么好看的白化驯鹿就多逗留了一下,应该没打扰你吧?”
苏然的表演非常逼真,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威胁,甚至故意露出一些破绽,让对手觉得他是一个容易得手的猎物。
然而,这只是他精心策划的一部分。
苏然的演技并不拙劣,相反,他非常善于控制自己的表现。
他知道在面对这种傻不拉几的盗猎者时,他的演技已经足够了。
因为在这个山羊胡男人眼里,苏然似乎是一个软弱无力的对手。
苏然故意露出一些破绽,这是他精心策划的一部分。他明白,只有让对手觉得他是容易得手的猎物,才能更好地引诱他们上钩。
他的破绽看似明显,但实际上却是精心设计的陷阱,等待着对手们自投罗网。
“你是摄影师?”
山羊胡男人忽然笑了起来。
摄影师好了,就是个弱鸡,而且玩摄影的那还都挺有钱的。
这下不光能盗猎,说不准还能敲诈一波。
毕竟就这深山老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的。
“没事,倒也不打紧。”
山羊胡开始对苏然掉以轻心。
然而,这正是苏然所希望的。
当对方靠近苏然时,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面临的危险。
以为苏然只是一个容易捕获的猎物,却不知道苏然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苏然的身体里蕴藏着强大的力量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准备给对方一个致命的打击。
在这个关键时刻,苏然突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力量。
他的动作迅猛而准确,让山羊胡措手不及。
他完全没有料到苏然的真实实力,被他的反击打得措手不及。
被苏然紧紧抓住手指的盗猎者,脸上布满了痛苦和狰狞的表情。他的眉头紧锁,嘴角扭曲,仿佛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不断地重复着“疼”这个字眼,似乎在向苏然诉说着他所遭受的痛苦。
盗猎者的手指被苏然牢牢地握住,无法动弹。
他试图挣扎,但苏然的力量却让他无法挣脱。每一次挣扎都只能让盗猎者更加感受到手指上的疼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紧紧地束缚着他。
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苏然的控制。
身体被疼痛所折磨,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痛楚。
声音变得越来越虚弱,仍然不停地喊着“疼”,仿佛这是他唯一的求救信号。
苏然冷漠地注视着他,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不是老弟,你真觉得我就是个普通的摄影师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