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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据前任所长还有达芬奇、罗马尼医生所言,太阳王几乎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夏有拉拔长大的,在迦勒底明明有可以照顾女孩的人时还不屑的威胁前任所长,让他离自己的契约者有多远滚多远。
    这也把夏有养成了个唯我独尊的怪脾气,一直到十岁开始由于自己绝佳的御主资质,可以契约其他从者之后才被第二骑从者红色的archer给硬生生的掰了一点回来。
    “爸爸快点快点,大家一定都在等我们了。”女孩脚步匆匆的冲进了传送阵,对信步走来的奥兹曼迪亚斯急的跳脚:“爸爸!”
    “急什么,那些人还能跑了吗?”太阳王一点都不懂自己的契约者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还是稍稍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一脚踏进传送阵的同时,脚下的繁复花纹就瞬间亮起了白光,将他们给传送到了迦勒底中。
    迦勒底中的传送阵白光一闪,一众人等跟英灵们等待了很久的人终于出现了,而女孩则意外的眨了眨眼,然后高兴地张开双手冲了出去。
    “景光哥!你也来接我了吗?”
    第4章
    “小夏你还是这么轻呢。”被称为景光哥的男人蓝紫色的瞳孔中隐隐的溢出了笑意,他伸出的双臂被夏有给抱了个满怀,男人顺势将她抱起,转了一圈之后才放下,然后就开始了例行公事。
    “我没有受伤啦──”夏有无奈的任由对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之后,就开始查看全身上下有没有任何绷带的痕迹:“波本那个家伙伤的才重呢。”
    “透──他受伤了吗?”诸伏景光闻言,担忧的皱起了眉头。能从夏有口中说出来的伤势肯定都不会是什么小伤,轻则骨折重则贯穿伤,很多时候都还会有生命的危险。
    “伤的可重了。”夏有不高兴地抿起了嘴,酸溜溜的说道:“那家伙还是不肯【原谅】我。”
    “你就把我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他吧,他也只是误会了。”诸伏景光随手接过女孩背着的包包,为里头不轻的重量勾了勾唇。他在被夏有利用制造幻境假死、然后救出来之后就一直呆在了迦勒底里,虽然也曾经告诉过夏有可以放心的将自己还活着的信息告诉波本,但两个人似乎已经杠上了,谁都不肯先退一步。
    “哼。”夏有冷冷的哼了一声,里头夹着寒冷的风雪,让走在他旁边的诸伏景光忍不住苦笑了出来:“你们啊。”
    “先不管这个了,景光哥,我这次回去又没有见到我爸爸了。”女孩不高兴的抱怨着:“怎么想都是那个男人的错,还有琴酒──他居然敢命令我!”
    就像是在职场上遭遇了什么挫折、回家跟家里的人抱怨一样,诸伏景光向来都比迦勒底里的英灵们更了解夏有不高兴的地方,他温和的安慰着小姑娘,其间掺杂着对着琴酒的共同批判。
    “景光哥你在迦勒底呆的还习惯吗?”夏有结束了自己的例行抱怨之后,将目光放到了男人的身上:“其实我可以让梅林在你的身上放个幻境,除了有真名识破技能的人,基本没人能够发现你的──你也不用呆在迦勒底这么多年了。”
    “我就不用了。”诸伏景光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才温和的笑了笑:“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要是不小心被识破了,会给小夏你带来什么麻烦,我还是知道的。”
    事实上,如果诸伏景光──也就是苏格兰威士忌──还活着的消息传到朗姆以及琴酒的耳中,不仅仅只有当初负责狙杀对方的田纳西威士忌会有危险,就连不惜暴露自己fbi身份给诸伏景光的黑麦威士忌也会被揭露自己卧底的身份。
    保住了一命──也保住了家人的信息──的诸伏景光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奢求的了,呆在一个地方四年来说对于他们这种接受着严格卧底训练的公.安.警.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可不能恩将仇报的害了夏有啊。
    夏有推开了指挥室,看见诸伏景光在门外停顿时也不意外,女孩伸手接过方才诸伏景光替自己提着的包包,笑了笑:“虽然是这样,但找个机会让你跟波本见一面还是可以的。”
    “景光哥,你一定可以再看见外头的阳光的。”
    整个迦勒底坐落在南极州上,终年被不化的冰川以及风雪所笼罩,就算有阳光也看不见什么好看的景象,企鹅都快被看吐了,当年拯救人理的时候卫宫夏有就抱怨过了,但那个时候也没有人可以好好地欣赏外头的景色,所以也就这么忽视过去了。
    “在看见阳光之前,些微的黑暗也是可以忍受的。”女孩冲着诸伏景光挥了挥手:“你说是吧,景光哥?”
    随着女孩的话音落下,指挥室的大门也发出了关上的咔哒声,站在门外的诸伏景光眨了眨眼,忍不住笑出声:“真是的,明明只是个小鬼头。”
    “居然还想着要安慰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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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夏,你来啦?”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坐在控制台前的男人稍稍的抬起头,橘红色的长发高高的在头上扎成了一个马尾,正随着抬起的头匆匆的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
    “罗马尼医生,让你久等啦。”夏有哒哒哒的跑到了被称为罗马尼医生的男人身侧,稍稍的弯过腰看向了此刻正显示在荧幕上的东西:“他们还没死心呢?”
    女孩的双眼微微的眯起,露出了在英灵们面前不会出现的神情,冷锐的厉色从她橄榄绿的双眼中一闪而过,而坐在一旁的罗马尼习以为常的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是啊,看上去似乎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