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了后,张太平一家人提着水桶往回走。丫丫手里抱着松鼠,三人后面跟真一大一小两条狗。
一路上小丫头一直低着头默默走路,不敢说话。虽然张太平现在对她很好,但是以前的余威犹在,尤其是张太平板起脸的时候,丫丫是连大气也不敢出的,更何况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最害怕的就是爸爸打自己了。
张太平看着她一副做错是的样子,感到可爱,但是还是板起脸问道:“说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
丫丫抬头偷偷瞧了一眼张太平无表情的脸,小声说道:“他们要道大场上去烤红苕,我和天天不去的。但是二狗子说,要是我没不去,以后就不和我们玩了。”
“那你怎么比他们先跑出来?”
“着火了,他们在打火,我跑出来跑出来想要到家里告诉爸爸。”说道最后声如蚊蚁,头也低得更低了。
张太平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到怀里,说道:“今天爸爸比批评你也,你做的很对,以后不要玩火了,遇到了这种事情也不要自己上去救火,而是就像今天这样先跑出来找大人,知道了吗?”
丫丫泪眼婆娑地“嗯”了一声,然后抱着张太平的脖子“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哭了?乖不哭。”
“我以为以为爸爸又不要丫丫了。”
“怎么会呢?爸爸疼丫丫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呢?以后都不要这么想了,爸爸以后都疼丫丫的。”
“嗯。”抱着张太平的脖子头靠着肩膀。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蔡雅芝听着父女的对话,心中一片甜蜜。这个家庭就是自己的天,只要丈夫对女儿好对自己好,即便永远开不了口说不了话,整个世界也都是美好的。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竟然停了一辆车,张太平看了车型和车牌心里就有了定数,但是还是有些疑惑,这时候他们怎么来了?
走到院子里,才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阿黄和狮子吼了两声看见是熟人就没有再叫唤,但还是警惕地盯着两人。
范茗看见张太平三人回来,跑过来高兴道:“大个子你们终于回来了。”然后又像蔡雅芝说道“蔡姐姐好,我又来打扰你们了。”
蔡雅芝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范茗就看着张太平,将张太平看得莫名其妙,这是行如水发话了:“你不是想丫丫了么?”
范茗这才红着脸偷偷瞧了一眼蔡雅芝,见她去开门没有注意到自己才松了口气,对着刚被吵醒的丫丫道:“丫丫,有没有想姨姨?”
丫丫刚睡醒还迷糊着,愣愣地望了她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高兴地说道:“姨姨你怎么在这里?”
“姨姨来找丫丫来了,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欢不欢迎姨姨?”说着那眼睛瞟了一眼张太平,只是张太平正好在和行如水打招呼没有注意到。
“欢迎!”丫丫从张太平身上下来随声应道。
“丫丫真乖,今晚和姨姨睡在一起,好不好?”
“嗯。”丫丫点头答应。
张太平问道:“几时来的?”
行如水道:“旁晚那会儿,看见那里着火了大家都在救火,就将车开到了门前来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张太平没有问他们的来意,既然间隔这么短的时间又能来,就是说明一定是有说明事,单丝不管是说明事情都不适合在门外边谈论。
蔡雅芝开门进屋将屋里的灯拉亮了,对着张太平打了个手势,张太平就道:“站在外面挺冷的,先进屋吧。”
进屋后直接进到厨房里,几个人坐在火炕上,蔡雅芝在下面给每人舀了一碗玉米粥将烙好的柿子加鸡蛋饼切成块放在篮子里递上去自己也上去坐在炕上。一行大小五个人围坐在暖烘烘的热炕上,冬天厨房中的热炕就有这点好处,只要做饭随时都会是热的。
蔡雅芝打着手势说话,张太平在旁边翻译:没想到你们两人会来,没有准备别的饭菜,只有玉米粥和浆水菜了,今晚就将就了吧。
范茗听后赶紧道:“姐姐不用麻烦的,我们这次可能要多住些时曰,以后姐姐按照平时做饭就好,不用搞什么特别,做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好了。”
多住些时曰?蔡雅芝听闻后明显雨鞋疑惑城里人怎么会在着大山沟沟里住这么久,但是心姓却使她没有问出来。
吃过了饭后,行如水对着蔡雅芝说道:“可能会在这里打扰妹子好长一段时间,这些钱妹妹收着,就当是今后这些时曰的住宿费和伙食费。”说着递出一叠钞票,估计有万把块钱。
蔡雅芝连忙摆手不要,然后急急打着手势道:你们是太平的朋友,不能收钱的。
行如水却是坚持要给,张太平看不下去了:“房子空着呢,再说你们也吃不了多少,钱就算了,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范茗轻轻拉了拉行如水的胳膊,行如水轻轻笑了笑道:“那也好。”
将范茗和行如水安排在中院子里的一处房间中,蔡雅芝架进来些柴禾将炕烧了烧。这两间房间中的炕是从房子外面烧的,在外面的墙壁上有个脸盆大的口子,安装着个滑道,既能烧煤炭又能烧柴禾。本来烧煤炭是干净且能长时间保持温度,只不过现在家里没有煤炭,就只能少柴禾了。
房间里的东西也很简单,除了一个柜子一张桌子,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了。今晚只能先睡一晚上了,明天再去卖些生活必备品。
等范茗搂着丫丫在热炕上睡着后,行如水才将张太平叫出来诉名来意。
“相信你也看得出来我对茗茗的保护有些过头了,能猜出来一些问题。”
张太平点了点头没说话,静等下音。
“茗茗的了一种怪病。”
“怪病?什么样的怪病?”
“说了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伤害,就是只要一接触一些人后就会慢慢精神萎靡直到最后睡下去,但却不是睡个一天两天就能醒的,最少也会是五天以上。找了很多医生不管是临床的还是心理精神方面的都找不到病因更谈不上医治了。最后家里为了保护她只能将她和外界隔离,整天只能住在一个空旷但却无人的大房子里。就连父母都不能经常见,这才使得她的心姓就如同一张白纸。”
张太平惊讶道:“这种病闻所未闻,的确是怪病。”
行如水继续道:“但是不让她和外界接触只能延缓睡眠的时间但是却不能阻止,只是近来一次次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们上一次进山之前的最后的一次昏睡都达到了二十天,每次昏睡之后身体的机能就得拿药物维持。既折磨着自己又折磨着家人,尤其是最疼她的外公外婆了,茗茗一度都想要了断了自己来让大家都解脱了,但是都被我给阻止了。上次进山也是她苦苦哀求我才带她来的,但是没想到这里却是她的福地,接触了这么多人在山里却没有昏睡过去,回去后也只是昏睡了了五天时间。”
说完后行如水不等张太平说话紧紧盯着他的的眼睛又道:“这里有着什么东西能治好她的病,最起码能抑制,你知道是什么吗?”说道最后声音急切竟有种质问的意思在里面。
张太平目光平静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地说道:“至于是什么东西有这种效果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会尽力找出来将范茗姑娘的病治好。”
行如水在张太平的表情和眼神中看不数来什么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失态,平复了一下心情有恢复了先前的温和如水说道:“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没什么。你的姓情能理解。”
“所以才又回到这里来一个是想要暂时缓解茗茗的病情,再个就是找到能抑制或者只好这种怪病的东西。再说了茗茗也很喜欢住在这里。”
“嗯,知道了。那你们两人以后是住在一个房间里还是住在两个房间里?”
“一间吧,方便照顾她,有什么事了也能及时发现。”
张太平点了点头:“那好,就住在那间房间中吧,里面的东西有些简单,明天再添置些,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吧。”
“好的,那打扰你们了。”
张太平笑着摇了摇头,想前屋我是走去。行如水看着张太平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异色。张太平转过身之后心里也不平静,这个女人凭借着蛛丝马迹就能怀疑到自己身上来,着实不简单,看来以后行事要小心谨慎了。
进到屋里躺倒炕上,蔡雅芝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问道:她们来是什么事情呀?
张太平仿佛看透了她的心似的嘿嘿轻笑了声说道:“范茗,也就是那个年轻的姑娘得了一种怪病,需要在山里静养,上次来到我们这里看到环境还不错,就准备在这里静养一段时间。可能时间会有点长,你要有心里准备。”
蔡雅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红红地将光洁的身子向张太平怀里拱了拱,张太平哪能受得了这种诱惑,立马熄掉灯,又是一阵锦被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