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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神殿
    听得兰斯洛特说的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老卡特咂了咂舌,他有些信以为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手上的感觉倒是与别处的干瘪有些许的区别,他方欲张口说些什么,忽然想起方才所见的那头独角兽进食的一幕,不由得感到一阵反胃,这趟回去他只怕是连自己最喜欢吃的肉也不想见到了。
    一脸的恶寒,老卡特有些担心道:“兰斯洛特,你小子没有骗老子吧,那、那东西真的喜欢吃人的屁股吗?”
    兰斯洛特道:“那当然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那只独角兽生性喜欢食人,你方才也是看见了,吃的那叫一个潇洒,这肉嘛,当然是越嫩就越好吃了。”
    众人见得兰斯洛特三言两语把老卡特忽悠的团团转,心下好笑,帕拉斯恼他戏耍自家叔叔,语气冰冷道:“你要拉着我的手拉到什么时候?”
    兰斯洛特嬉皮笑脸道:“嘻嘻,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当然要拉着你的手了,便是拉上一辈子那也是不够。”
    眼见帕拉斯双眼如冰,杀机四溢,他连忙将手撒开,后退几步,连声道:“是我嘴贱、是我嘴贱,你莫要当回事。”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响鼻声众人回过头来,只见那头独角兽在身后远处的街角现了身。
    那独角兽也同时发现了他们,顿时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声,特别是兰斯洛特那一头醒目的红色长发更是令得它怒从心起,叫声中也因此夹杂了些许愤恨,终于是寻着了那个胆敢将它宝贝独角弄伤的猎物了,它恨不得将那只红毛猎物生吞活剥、撕成碎片,即便如此也难消它心头之恨。
    老卡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心下以为这独角兽果真是循着他那美味的屁股而来的,立时怪叫一声,夺路而逃。
    兰斯洛特再次一把抓住帕拉斯的手腕,他一言不发,转身便逃,帕拉斯皱了皱眉,几次挣扎皆不得脱出,银牙咬碎,暗道过后定叫你这轻薄子好看。
    那大汉身材壮硕,但是其奔走腾挪起来身量之灵活,比之瘦小的老卡特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挟着同伴紧跟其后,那拉海尔与身边仅剩的两名骑士亦不甘示弱,只见们疾掠如飞,须臾不曾落后半分。
    那独角兽脚力惊人,善能日行千里,此来速度极快,转眼竟已是追至众人身后不远处。
    兰斯洛特大呼道:“不要直走,快快转弯。”说着便带头扯着帕拉斯向前方折角处的巷道投去。
    其他人紧随其后,那大汉转进巷道,只见得他气沉丹田,大喝一声,一剑便将巷边一座完好的房屋扫倒,砖石落下,稀里哗啦的将巷道堵住。
    那独角兽一把扑空,反叫烟雾迷了双眼,叫尘土糊了口鼻,眼见道路被阻,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响鼻,鼻尖呼出一股股云气,那云气落入足下,顿时四蹄踏云,越过那碎石瓦砾,待得四足着地,才重又追去。
    只是这一路追击,几次险险得手,关键时刻却总是被砖石所租,却是那大汉见得计策行效,此后连连施为,直叫这没有耐心的畜生烦躁的怒吼连连。
    众人慌不择路,在这片迷宫一般的加纳街区里七拐八拐、四处乱窜,不知不觉间竟已是由北向南穿城而过,到了加纳神殿的地界。
    眼前这一座高大恢宏的尖顶状建筑实与王宫大殿有的一比,占地足有上百亩,但是它没有墙,只有四面一根根粗大的柱子支撑着这座大殿的殿顶,望之古朴大气,简约而大方。
    神殿之中有座半人高的石台,石台上竖立着两座石像,这里是供奉着那位伟大的英雄精灵王查理曼还有辅佐他平息烽火、建立伟业的大贤者的地方。
    石台上的这两座石像都已经残破了,那位伟大的英雄王者只剩下了下半身,而那位神秘的大贤者则早已经是散落地上的一堆碎石,只有石台正面的一串标注证明着他们的显赫身份。
    这位大贤者可谓是一手扶持起了精灵王查理曼,但是令后人不解的是一些流传下来的历史资料之中却是无有半点记载,仅仅只是通过一些口口相传的野史流传至今,让人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兰斯洛特只是粗粗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这座神殿定然就是那张羊皮图上所画的建筑了,他看了看帕拉斯,只见她正好也转头望向自己,两人相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旋即不露痕迹的移开视线,细细观察起了神殿内的环境,寻找有可能藏宝贝的地方。
    老卡特道:“这座劳什子精灵神殿怎么四面漏风,比牛棚还不如,这让老子怎么躲,那群精灵不是听说富的流油么,怎的造了这么一间破屋子。”
    兰斯洛特环视一圈,只见这座大殿确实是一览无遗,殿内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又见众人个个疲惫不堪,难以为继,那大汉体内毒性虽解,但是身体发虚,早已经握不住剑了,放下他的同伴后一屁股坐于地上,半天起不来身。
    那拉海尔与其余两名骑士则是浑身带伤,只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吓人,此时一停下脚步也是有些站立不稳,兰斯洛特见此眉头一挑,心下一哂,这可真是量多的日子。
    方才那些人皆是凭着意志强自支撑,如今却是连动动手脚都有些困难,兰斯洛特正思量着是不是乘此时机把这些个不相干的累赘都给扔了,让他们自生自灭,自求多福。
    他转过头,恰好见得帕拉斯手扶剑柄,双唇紧抿,眼神却是越来越坚定,心知这位女王大人怕是要舍命护得这些人周全,不由得以手抚额,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