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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节
    扶软又羞又急,恨不得捂住男人的嘴。
    当然陆砚臣没给她这个机会,吻绵延而下,落在了她心上。
    尽管他很急切,但却很注重前戏,把她伺候得舒服了,不能自已了,才将她托起身,“软软,你来。”
    她在上,他在下。
    要不是有他拖着,她可能直接瘫软在他身上了。
    脸颊娇艳得能掐出水来,连水眸里都染了红。
    她控制着力道,一点点的靠近他。
    陆砚臣闭上眼,脖颈处青筋起起伏伏,喉结上下滚动,一点点的感受着她的包容。
    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让他只想一辈子沉沦。
    ……
    扶软去祭拜扶笙香时,在那碰到了卓贾诩。
    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卓贾诩有些忐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局促不安的站在边上,讷讷解释,“我就是来看看,没,没别的意思。”
    不知道为何,卓贾诩面对扶软时,总会手足无措。
    怕她生气,怕她不理他,也怕她讨厌抵触自己。
    扶软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生性太冷淡,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可性格是天生的,她没办法改变。
    她没说话,蹲下去把卓贾诩带来的祭品挪到了一边,然后摆上自己带来的祭品。
    卓贾诩神色有些黯然。
    正失落着,忽听扶软开口,声音清清冷冷的,跟这里的山风一般。
    “她不喜欢吃肉,唯独喜欢糕点,所以我每次祭拜她,都是准备糕点。”
    卓贾诩怔了怔,像是刚反应过来,急忙说道,“那我下次换糕点。”
    扶软又道,“她不喜欢白菊花,她喜欢向日葵。”
    “好,我记下了。”卓贾诩又道,眼里有星星点点的光亮。
    扶软抬眸看向扶笙香的墓碑。
    应扶笙香的要求,她的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她的大名,以及她的小名。
    云然。
    扶笙香弥留前,嘱咐扶软一定要在她墓碑上刻上这个小名。
    扶软虽然不解,但也应承了她的遗愿。
    她回到云州后,曾一度试探过侯正浩。
    问他可曾听过云然这名字。
    侯正浩当时一脸莫名,显然不知道云然是谁。
    扶软无从求证,渐渐也就忘了这事儿。
    这会儿她心下一动,忽然抬头问卓贾诩,“你知道云然吗?”
    听闻旧人名,卓贾诩情绪很明显有了波动,颤抖着嘴唇说道,“我遇见她时,她说她叫云然。”
    扶软怔忪。
    所以,她临死之前,渴望见到的人,是卓贾诩?
    她心里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侯正浩,而是卓贾诩?
    「【哈哈哈哈我终于要收尾了!完结倒计时!】」
    第五百七十四章 :乖夫
    陆砚臣乖乖的在山下等扶软。
    睿睿得知他们回村了,特地带了二黑的孩子小二黑来找他们。
    在山脚下看到陆砚臣时,睿睿高兴的叫他,“砚臣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软软让我在这等她的。”陆砚臣如实回答。
    乖巧得很哟。
    对于陆砚臣这种乖夫行为,睿睿见怪不怪,和他聊起了出国参加奥数比赛的事。
    以前睿睿觉得陆砚臣就是个绣花枕头,空有一张好看的脸。
    自打陆砚臣给他补习过功课之后,睿睿对陆砚臣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一旦有点什么数学上的问题,他第一个请教的肯定是陆砚臣。
    扶软和卓贾诩下山时,两人正聊得起劲。
    他席地而坐在一颗寒梅树下。
    冬日寒梅正盛放,风一吹,花瓣纷纷散落,画面美得让她忍不住驻足。
    可她才刚站定,原本聊得入神的男人,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头。
    两人视线交汇,陆砚臣冲她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软软。”
    唤她名的工夫,他人已经起身,脱下身上的外套大步往她走来。
    那件还裹挟着男人体温的外套,就这么密密实实的落在了她身上。
    扶软顿觉自己陷入一片温暖,心尖也跟着暖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看向他,“等很久了吧。”
    说话的同时,她抬手。
    陆砚臣默契的低头,就着她抬手的高度。
    扶软拈去他头发上的一瓣红梅,脸上漾着温柔的笑,“走吧,回家。”
    陆砚臣便扶着她往回走。
    睿睿跟在后面,和扶软说话,“小软姐,你什么时候回云州啊?”
    “一会就回去。”扶软担心二黑和年糕,所以是打算当天来当天返的。
    “这么快吗?我妈还说让你去我们家吃晚饭呢。”睿睿有些遗憾,“村里的婶婶姨姨们知道你回来,都聚在我家张罗着准备晚饭的事呢,对了,陈婶婶还杀了一只鸡,让我妈炖汤给你喝。”
    睿睿口中的陈婶婶,就是陈写意的妈。
    早前陈母在村里也曾威风过,毕竟她家陈写意争气啊,考上了重点大学,让她脸上有面儿,几乎逢人就吹,逢人就吹。
    她吹也就罢了,偏要拜高踩低的。
    知道自己儿子喜欢扶软,就各种瞧不起扶软,暗地里没少贬低扶软。
    她一直都觉得扶软配不上她儿子。
    直至侯正浩找来,陈母才知道扶软居然真是富家千金。
    怪只怪扶笙香瞒得好,带扶软回来后,对扶软的身世只字未提。
    加上她性格孤冷不与世俗为伍,在这个不同流合污就是原罪的世界,她的格格不入成为乡下女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背地里没少传扶笙香的谣言。
    可她从不自辩,只做自己。
    久而久之,大家自讨了没趣,也就渐渐不再讨论扶笙香了。
    扶软被接回城里,听说嫁给了有钱人,她酸了,明里暗里说扶软傍上大款了,还说嫁的是年过五十不知道几婚的老头儿,摆明是去给人当后妈。
    然而她没酸几天,扶软和陆砚臣回村了。
    嗯,还给村里每人都发了钱。
    陈母被打了脸,总算消停了。
    再后来陈写意考上了研究生,陈母又开始风光起来。
    只是这次的风光又没持续多久,就偃旗息鼓了。
    因为她知道了陆砚臣的身份。
    云州首富。
    就这高度,她儿子这辈子都达不到了。
    睿睿说,“我听我妈说,陈婶婶想给写意哥找个体面的工作。”
    说罢他看向陆砚臣,暗示得很明显。
    全云州最好的公司,除了问世资本,就是陆氏集团。
    偏偏这两家都隶属于同一个老板,陆砚臣是也。
    陈母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哪怕豁出去一张老脸,也要给自己儿子谋个好前程。
    扶软一想到那群婶婶姨姨就头痛,对陆砚臣说,“算了,我们直接回云州吧。”
    陆砚臣从来都是纵着她的,当下就点了头,“好。”
    扶软回头看向卓贾诩,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了家中钥匙递给卓贾诩说,“去看看她生活的地方吧,进门左手边的房间是她的卧室,里面有张书桌,书桌的抽屉里有一本暗蓝色的记事本,里面或许有你寻找的答案。”
    卓贾诩郑重的接过那串钥匙。
    睿睿回家时,陈母是第一个迎上来的,她表面上在问睿睿,但眼睛却不住的往他身后看。
    睿睿直截了当的说,“小软姐跟砚臣哥已经回云州了,各位婶婶姨姨都散了吧。”
    “呀,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先说话的是梁母,梁云筝的母亲,“我们正商量着,给小软准备一场婚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