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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头奴 作者: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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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头奴 作者: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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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黎看着那酒杯有些为难,半晌道:“我不能吃,两杯就不成了。”那回在李副将军帐里,也是没吃几杯,就醉得那个样子。到第二天醒来,许多事都不记得了。

    沈翼知道她没什么酒量,但就算吃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以便不吱声。姜黎又犹豫了一会儿,想着在他面前吃醉了大约比清醒着更好,不必记着那些个事儿,能轻松些,因也就端起了酒杯来,往嘴里送。吃过一杯,嘴里辣了,夹上一筷子的菜,再慢慢嚼下去。她和沈翼之间没什么话说,便是吃酒吃菜,两相沉默。极为怪异的气氛,两个人却都不觉得不自在。

    姜黎数杯酒下肚,脸上便泛起了坨红,直染到耳根。再吃下数杯,便开始目光带雾。因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又探探脖子,嘴里嘀咕,“太热了。”

    沈翼看她,“热就脱了吧。”

    姜黎的意识已经模糊,心里又知道在沈翼面前没必要在那事上矜持。横竖都是要脱的,要一床上睡的,早脱晚脱,他脱或者自己脱,都没有什么分别。因就伸手解了自己身上外衫的系带,把外衫脱下来,扔在一边。

    醉了的时候行为混沌,总是不能规规整整的。脱了外衫后,她又把袄子上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就那么敞着怀。里面是一件单色红肚兜,布质单薄,能隐约瞧得出身段,也能瞧见脖颈处露出的光洁皮肤。

    沈翼目光生聚,看了她片刻,而后再做不得忍耐,便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他手掌搭过去,握住她的腰,能碰触到肚兜盖不住的皮肤,在手心里光滑生嫩,比得他手掌越发粗糙。

    姜黎便躺在他怀里,红唇微张,喘息微微。帐里的暖气热得她头脑发涨,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在沈翼吻上她唇的时候,她张嘴迎合,把手勾去他脖子上,贴得他越发近。

    沈翼手下也生了渴望,便从肚兜下沿探了进去,下手握住,慢慢揉|捏。嘴唇又从她嘴上滑去耳边,却在刚吻上她耳垂的时候,忽听她呵着气叫了个名字——

    “秦泰……”

    作者有话要说:  又扎心了,老铁!矛盾快爆发了!

    明早入v啦,早八点八分八秒更新,会多更一点

    本来想养养收藏的 但是字数上来了 看的人还是不多 只能v啦

    第26章 决裂

    原本酒精烘起的所有虚幻的柔情蜜意, 在姜黎的这声低语后, 霎时间便消散了殆尽。沈翼停下手里的所有动作,忽而一把捏上姜黎的下巴,下了死手一般,那眼睛里的目光也冷得瘆人, 只隔三寸的距离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冷声问:“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姜黎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却不去反抗什么。她微微睁开眼睛来, 看了看眼前人的脸, 飘忽蒙雾的目光落在他眼睛上,而后低着声音说了句:“沈翼……”

    沈翼余下的动作便都带上了愤怒,如同野兽一般,撕咬她的唇,捏紫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案上的杯盘全部扫开了去,把姜黎放在上面,衣衫扯下大半,□□出上半身。姜黎能感受到案边上的凉度, 贴在自己脊背上, 并硌得骨头都疼。

    她挣扎,却被沈翼按死了无法动弹。沈翼对她再没有半分温柔,不消片刻, 便折磨得她嘤嘤哭起来。姜黎便就求他, 说:“不要了。”

    沈翼这会儿是不肯的, 越发粗暴起来,那嘴里还在问:“告诉我,我是谁?!”

    姜黎的指甲在案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一面忍着身体上的痛楚和几乎难以承受的快感,一面叫沈翼的名字。哭腔仍在,眼泪从眼角滑下来,直落进耳窝头发里。

    沈翼却不罢手,偶尔也放慢动作,让身体里的快感攒蓄起来,猩红着眸子问她:“告诉我,和秦泰有没有做过什么?”

    姜黎这会儿舒服,自然不哭,只把脸转向一侧,一面喘息一面回话:“没有,什么都没有做过。”

    沈翼是信她这会儿说的话的,酒精在作祟,情-欲在高涨。在这样的情况下,得有超人的精神毅力才能说出假话来。姜黎显然不是,她已经糊涂了。回话靠的是本能,而不是思考。可即便这样,也不能解掉沈翼心里的愤怒。而后,帐里便又是姜黎的叫声与哭声。

    姜黎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然又忘了大半。隐约还记得,自己一直在叫沈翼的名字,颇为放-荡。还有,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紫斑,表明了昨晚房事的激烈。

    她坐在榻上缓了半会神,才下得榻来。自己先找热水梳洗了,再一点点把昨晚那些落地的杯盘饭菜给收拾起来。这些东西是怎么成这副样子的,她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惹怒了沈翼,也不记得。心里想着,这样也好,反而坦然,没有什么心虚的感觉。

    她把杯盘剩菜收拾好,食篮里装了仍是送去伙房。剩菜放到一起,可以热了再吃。那碗盘,都是要洗的。她问赵大疤要了些热水,把那些盘盏放进盆里,正打算伸手进去洗,面前忽蹲了个人下来。比她先伸手,手里拿一抹布,手速极快地洗起碗来,说:“我来洗,你去吃点东西吧。”

    姜黎坐在小杌上,也觉肚子很饿。昨儿晚上,其实是没吃什么的。她摸摸肚子,也不与周长喜客气,便说了句谢谢,自起身往伙房里要吃的去了。伙房不大,除了几处烧饭的炉灶并几张桌子,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寻常士兵们都是按批过来吃饭的,地方不够,只能在外头端碗蹲着。

    因是过年,赵大疤带伙房的人蒸了许多馒头包子。姜黎随意拿两个,也不管什么馅儿的,囫囵吃下去,便出了伙房。

    沈翼的帐里被她收拾干净了,自然也不用回去。这会儿雪也停了,有士兵正在帐蓬间扫小道儿。她便沿着那扫出来的路,一直回去自己的帐里头。这是年初一,大伙儿全部得闲,在帐里暖着。瞧她回来,人堆里给她让出地方,招呼她过去。

    姜黎走过去坐下,问一句:“怎么了?”

    人问她的哪有别的事,自然问昨晚怎么样。姜黎摸摸额头,脑子里浆糊一般,也就回了句:“吃多了酒,都忘了。”

    这好了,问不出什么来,那也就不问了。她们又在那闲话别的,说到初五这几日营里都放假,不必撵着做事。等过了这几日,再忙活起来。

    姜黎头疼,便把脑袋搁在阿香身上,听着她们在耳边絮叨。她是不能吃酒的,下回说什么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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