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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小雪,你最近怎么爱走神?”北宫辰望着她,担忧地问。
    “没有啊。”
    “小雪,你可以叫我辰,这样我就会觉得我们的距离拉近了。”北宫辰难得有些害羞地说。
    “嗯,辰。”
    “小雪,明天就要演出了,不要想太多,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谢谢!”我笑着说。
    突然,北宫辰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我的唇,我怔了。
    好一会儿,他放开我。
    “啪!”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打了他一巴,我们都惊讶了。
    “小雪,对不起。”北宫辰低下头说。
    我咬咬下唇,后悔打了他,毕竟他对我那么好。
    这次的文艺节一共办三天,第一天是表演,第二天是娱乐,第三天是舞会,据说今天的表演邀请了神秘的嘉宾,没有人知道是谁。
    开始表演了,一个节目接一个,贵宾席上一直有一个空位。
    我在后台,看也看不到凌络熙,他放弃了吗?我没来得及想那么多,主持人就叫我的名字,我先表演的是钢琴曲。
    我一出去就看到了凌妈妈、北妈妈,等等,还有我妈妈,那个空缺的位置她坐上了,我怔了,不过随即冷静下来,她应该不认识我的,镇定一点,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钢琴前坐下。
    我双手轻轻放在琴键上,闭上眼,轻快、优雅、动听的符号从我手指间流溢出来,回荡在整个会场,我轻唱起来。
    这是一首日文歌,歌名是「守ってあげたい」,歌手叫做伊藤由奈,我很喜欢它的旋律。
    “啪啪啪……”全场都拍起掌声,无一不惊讶,无一不为之震撼。
    柳雨依用赞赏的目光看过去,在心里想,“儿子的眼光不错嘛。”
    北妈妈目光十分复杂,不断打量藤堂雪,这女孩长得不会怎样,只是身上的气质太过于强烈,不能让人忽视,而且才艺也不错,难怪可以把她家的小辰迷得神魂颠倒。
    宫田雪(藤堂雪的妈咪),她的思绪早就飞到那个女孩身上,那个一定是雪,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的雪果然是优秀的。
    “很好!”北宫辰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我也朝他笑笑。
    玄雨琳他们看到北宫辰都惊讶了,虽然这笑很轻微很轻微。
    我和北宫辰一出场,全场沸腾,北宫辰报了歌名,牵起我的手,这是韩国版的“珊瑚海”,我和北宫辰将里面的很多音调都改了,换成自己的风格。
    音乐缓缓响起,全场静了下来。
    歌声停止,全场人屏息望我们,我依旧保持优雅的笑。
    终于,掌声雷鸣,在场的人无一不激动。
    “辰哥哥,我爱你!”
    “雪,我们永远支持你!”
    我和北宫辰对视一眼,笑了。
    我们回到后台,发现凌络熙已经坐在表演厅里,他好像有些瘦了,他正一怔不怔地望着我和北宫辰,眼里弥漫着忧伤。
    到了凌络熙表演,我和北宫辰坐在表演席上。
    凌络熙坐在钢琴前,开始弹奏。
    “我将带来自己原创的歌曲,我要将这首歌,送给一个女孩,一个我生命中很重要的女孩——藤堂雪!”
    凌络熙话一出口,全场震惊了,我也惊讶了。
    凌络熙的声音很好听,虽然他的声音没有左宇哲那么灵动,可是,他却用自己的感情、方式演绎,他的歌声与钢琴声融为一体,让人陶醉。
    千言万语只为你的一句话一曲毕,音乐继续响起,触动了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说不感动是假的。
    这时,凌络熙从台上下来,慢慢走到我面前。
    “小雪,送给你最美丽的雪,希望你能够喜欢。”凌络熙打了一个响指,满天飘落着樱花,在场的人尖叫不已。
    大家如同进入了摩菲斯的梦境里(罗马神话中的梦神)一般,不真实。
    “你不生气了吗?”我微笑着望着他说。
    “你知道,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因为爱你啊,小雪,你呢,你生气了吗?”凌络熙靠近她问。
    我笑了,“你觉得我生气,我还会站在这里吗?”
    凌络熙伸手抱住她,“雪,你是我的。”
    “kiss、kiss、kiss……”
    玄雨琳带头起哄,许多人也大声说。
    “老婆,怎么办,大家都怂恿我们耶。”凌络熙假装一脸困惑说。
    “我们呢,就要顺从观众的意见,你说对不对?”
    我刚想说什么,他就吻住我了,我不禁觉得好笑,既然他已经决定,还问我干嘛。
    北宫辰望着他俩的目光变得黯然,转身消失在雪海里。
    “藤堂雪,为什么上天总是那么眷顾你?为什么?我就不信上帝,熙是我的,你等着吧!”后台站着一个充满杀气的人,阴着脸说。
    颁奖时,北宫辰不知去了哪里,是叶韵诗帮他拿的,当妈咪将奖颁到我手上时,我明显看到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我有些吃惊了。
    不,她应该不会知道我是谁的,因为我连声音都变了。
    “咦,那些钱呢?我明明有放的在保险箱里,怎么会这样?”
    我走到保险箱面前,按了密码,发钱里面的钱不翼而飞了,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到底谁谁做的?
    里面有五千万,是用来做慈善的,我心里有些不安。
    我将不见钱的事告诉了他们,不一会儿,广播就响起,叫我到理事长室。
    “藤同学,你来了,这件事你怎么解释?”理事长严肃地望着藤堂雪,宫田雪则在一旁优雅地喝咖啡。
    “与我无关,不是我偷的。”我淡淡开口。
    “不关你事?听说密码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怕是你偷的吧。”理事长鄙夷地说。
    “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清者自清。”我优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