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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逍遥敌不过牵绊(4)
    醒来,却发现,已经是躺在星梦湾的房子里。
    秦安然站了起身,发现自己的头发和衣服也恢复了原来在星梦湾的样子,独眼黑鸦他们也是,如果不是旁边多了易牙和羽凰,她还真是怀疑,那不过是一场梦呢。
    幸好小乐没有变小,还是长大的样子,长长的头发依然是那种纯粹的白。
    她把众人叫醒。
    大家看到眼前情况,都惊讶了一阵,想不明白,为什么又会直接的回到这里。
    “也许,我们的圣门和这里的存在,是一个平行空间,因此可以瞬息的穿越变化。”易牙解释说。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安然,安然,是不是你回来了?”外面忽然响起了战天野的惊喜叫声,脚步飞快的上楼,看到了秦安然,他上前一把用力把她搂紧,一边炙热的吻,一边怒骂,“你这该死的,你跑哪里去了?哼都不哼一声,难道你不知道会把人想死的吗?”
    感受着战天野的炙热和他那狂乱的心跳,秦安然有种踏实的感觉,也把他搂得紧紧的。
    战天野完全无视在场的众人,抱着她,直接的进房,用身体语言表示只对她的思念,让她抛在快乐的云端,一次又一次的晕眩。
    雷俊宇回来,看见一头红发的羽凰,以为是秦安然,眼含着泪水走了过去,想要抱住。
    羽凰慌忙的侧身闪开,朝他微微摇头。
    “安然,你不认得我了?”雷俊宇看见羽凰避开他的怀抱,悲伤的问。
    羽凰摇摇头。
    “你不会说话了?你的头发怎么变成红色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雷俊宇急忙的问。
    贝克莱等人在一旁看着,却没有告诉他真相,只是在心里暗暗的好笑。
    羽凰依然摇摇头。
    雷俊宇每次想接近她,都被她躲闪开,而且除了摇头,什么话都不说,这让他一下子崩溃了,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外面雷俊宇的哭声,看着满足而熟睡的战天野,秦安然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短短日子不见,原来无比俊朗的雷俊宇竟然瘦成了一条竹竿,头发乱七八糟,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换洗了,这和他原来爱洁癖的样子还真是不相符合呀。
    是的,在她消失的这些日子里,雷俊宇的精神世界几乎处于崩溃状态,哪里还记得关注自身?
    秦安然心痛地上前,搂着他的肩膀说:“俊宇,我在这呢。”
    听到她的声音,雷俊宇猛地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熟悉的秦安然,又转头看了看羽凰,知道自己刚才是认错人了,再次哭着,一把她抱紧,哽咽不成声。
    秦安然的心痛极了,也幸好她回来了,否则,不知道他们会变成怎样。
    秦安然回到了家,刚踏入厅里,就听见房里传来陈阿姨低低的哭声,心一揪,慌忙的走了进去。
    陈阿姨正伏在桌面上哭泣,原本漆黑的头发竟然杂夹着好一些白发,瘦削的肩膀在微微的起伏着,哭得有点伤心和压抑。
    应该是为自己消失而伤心难过吧。
    秦安然上前,柔柔地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陈阿姨的肩膀微微一硬,然后猛地回头,一双哭得有点红肿的泪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安然,声音颤抖的叫:“安然,你真的回来了?”
    “是的,妈!”秦安然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愧疚的说,“莫名其妙的消失那么久,害你担心了,对不起。”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陈阿姨反复地说着,泪水再次如洪水般倾注而下。
    秦安然的双眼也氤氲上泪水。
    这个和自己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女人,对自己的慈爱和关爱,从来不少于一个真正的母亲。
    “姐姐,你回来了?”背后响起了小峰欢乐的声音,跑了过来,从背后抱住秦安然的腰,“这些日子你和小乐哥哥去哪里了?我和妈妈都想死你了。”
    秦安然回头,把小峰抱了起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姐姐因为有事突然被消失了,因此没有办法通知你们,对不起。”
    “没事,姐姐你能回来就好,你不回来,妈妈天天在哭呢,医生说都快要把眼睛哭坏了。”小峰嘟着小嘴说,“你不在这里,爸爸还经常过来欺负妈妈,问她要钱,不给就打,说反正你死了,没有人能管得住你了,还要把这栋楼买了呢?如果不是雷哥哥给了他一沓钱把他赶走,他……”
    小峰还没有说完,秦安然就火冒三丈了。
    这个秦青云,真是岂有此理。
    她还以为,把他赶出去后,他会懂得思过。
    现在还是这样,绝对不能原谅!
    不过,就算不能原谅,她又该如何处置他呢?
    正想着,陈阿姨的电话响了起来。
    陈阿姨接听一阵,脸色大变。
    “发生了什么事了?”秦安然关切的问。
    “你爸……你爸赌博欠高利贷不还,被抓住关了,说要二十万赎金才放出来。”陈阿姨声音略微颤抖的说。
    “又赌博?让他去吧,我再也不管了。”秦安然冷声的说。
    “可是……他毕竟是你爸。”陈阿姨望着她说,“无论他多么恶劣,他还是和你血肉相连的亲生爸爸呀。”
    “他不是我的亲生爸爸。”秦安然尖锐的说,“他不过是我的养父而已,而且,我对他也是仁至义尽了,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