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愤怒和理智在这一刻都被陆离川抛掷脑后,他的头脑根本无法思考,更无法控制身体中那股犹如洪荒之力般的冲动。
当陆离川进入那一刻,他沉沉的呼了口气,仿佛这段时间的压抑在这一瞬间得意释放。
他仿佛一只被关了很久,现下被放回草原的猛兽,在安然的身上驰骋。
简安然也不是死人,一开始她以为是春梦,可渐渐的身体传来的感觉那么真切,她睁开眼睛,发现陆离川真的在她的身上,额头布着薄汗。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下巴处刚毅的线条,性感、完美。
简安然在这方面一直有些别扭害羞,可经过这段时间的冷战后,她第一次如此顺从,任由他摆布。
她也是第一次发现,这种事原来真的可以让你大脑缺氧,血液沸腾。
她被陆离川撞的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声音细细碎碎的被激情吞噬。
直到安然受不了他的猛烈才求饶。
结束后,简安然瘫在床上大汗淋漓,头发乱七八糟的散着,她差点被他折腾散架。
可看看陆离,除了额头有点薄汗,哪像她这样狼狈。
安然在心里骂了句禽兽,问道:“你怎么半夜突然醒了?”
其实她想问的是:你这段时间不是都刻意避开我吗,怎么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想了想,她还是没说出口,免得又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被饿醒的。”陆离川靠在床上,一副极其慵懒的模样,仿佛饱餐了一顿的豹子。
简安然误会了他说的饿,以为是那方面的饿。
可当她听到陆离川肚子传来姑姑叫声时,她脸色泛红,原来是真饿了。
“你晚上没吃饱?”安然问。
“你觉得我吃饱了吗?”陆离川反问,她是最了解他的饭量的。
安然默了默后摇头,他晚上只吃了一碗饭,菜吃的极少。
“你不是说萍嫂做菜很好吃吗。”安然故意揭穿他。
陆离川脸色一沉,但没说什么。
他夸萍嫂做菜好吃,还不是因为这女人听萍嫂的话。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只吃的惯简安然坐的食物,哪怕是一碗清汤面,他都觉得很好吃。
说道清汤面,他更加饿了。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安然主动说道:“那我去给你煮完面吧。”
“不用了,挺一挺就天亮了。”
说到底,陆离川还是心疼安然的,经过一场畅快淋漓的酣战,她一定累坏了。
“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陆离川心疼她,她同样心疼陆离川,她怎么舍得让他饿几个小时呢。
说着,简安然伸手抓过被他脱掉的睡裙套上:“等着,一会就煮好。”
刚要转身,被陆离川一把拉住,随后将自己的衬衫扔给她,命令道:“穿上。”
他今天穿的是白衬衫,安然怕煮面弄脏:“不用了吧,弄脏不好洗。”
“穿上!简政出来怎么办。”陆离川冷着脸说。
安然噗嗤一下笑出声,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个啊,她还以为他怕她冷呢。
“那是我哥。”安然纠正他错误的思想。
“你哥也是男人。”
陆离川的表情认真,态度强硬,安然说不过他,只好穿上他扔过来的衬衫。
他的衬衫宽大,刚好盖到她的大腿,走出房门前她说:“衣服弄脏了别发脾气。”
看着他消失在房间里,陆离川闹钟回荡着都是她穿着自己衬衫的模样,那个模样简直就是个小妖精。
只是这样想着,陆离川便觉得刚消退的激情又一点点重新聚拢。
简安然很快煮好一碗面,端进房,放在桌子上:“我还加了一颗蛋哦。”
陆离川瞥了眼,上面突然有一颗形状很好的蛋,还有虾。
“半夜随便煮一煮就好,放这么多料。”
虽然这样说,但其实他心中是很暖的。
安然心想:还不是因为你挑剔,我才放这么多料。
“你快下来吃,一会面太软了不好吃。”安然催促。
陆离川掀开被子,长腿跨到地上,也不穿鞋,光着脚走到桌边坐下。
简安然见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件黑色的平角裤,双目十分不受控制的一直向某处偷瞄。
越看脸越红,他们不是刚刚结束吗,为什么还那么雄伟?
陆离川装作没看到她的目光,快速吃面。
“你慢点,很烫的。”安然见他吃的这么快,生怕他烫到。
陆离川也不回话,吹一吹继续吃。
时不时的夹起一只虾喂到安然的嘴边,安然张开嘴巴。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亲自喂我吃东西哦?”安然问。
陆离川一脸正经的反驳:“胡说,明明经常喂你吃东西。”
“哪有!”安然很笃定,都是她狗腿的讨好他,他什么时候这么殷勤过。
“怎么没有,不是经常喂你吃香肠。”
陆离川一本正经的模样令安然狐疑。
仔细想了想,安然突然明白过来他说的香肠是什么,顿时脸色爆红:“你说什么呢,臭流氓。”
安然气急败坏的骂完,羞的起身回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陆离川盯着她,吃下最后一口面,起身几个大步走回床边。
他眼中含着的笑意,令安然更加不好意思,她不敢看他,仿佛看一眼都会令自己脸红心跳。
她的两只小手去解衬衫的扣子。
“别脱。”陆离川按住她的手,不让她脱,这样穿着才更加诱人。
“穿衬衫睡觉不舒服。”安然不解的看着他。
“刚吃完东西睡觉不好,我们运动运动。”陆离川拉着她,一双幽深的眼眸仿佛深潭,让人看一眼便出不来。
“做什么运动?”刚问完,安然便问扑倒,她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我只吃了几颗虾而已。”
“我吃多了,陪我运动。”
简安然还要说什么辩驳,却被陆离川用嘴巴堵了回去,只留下呜呜的声音。
待安然被吃干抹净后,安然趴在床上默默的想,以后不能冷战了。
因为每次冷战后,受苦的都是她,这个男人仿佛要把之前缺失的都一次性不回来一般,发了狠的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