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天色愈发的晚了,景玉宸也没寻到虞菲的人,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入夜后,灯火辉煌的花楼内,景玉宸只身一人前来,而景玉宸刚步入大厅之中,立即有女子涌了过来,将他簇拥住。
“这位公子,生的真是俊俏,可是看着面生的紧,你看奴家如何?”
几个女子直接往景玉宸的身上贴,看上去无比的主动。
景玉宸只皱着眉,将人推开:“将你们的妈妈找来!”
单独的包间内,比起外面的喧嚣,包间内要安静许多,很快,景玉宸要见的人,走了进来。
“这位公子,不知道你单独见奴家,是想找咱们这里的谁呢?只要你说,保证安排的妥妥当当!”
景玉宸神色冷漠的扫了她一眼,在桌子上放下了一锭金子:“此人!”
他打开画卷,上面所绘画的人,不是虞菲又是谁?
妈妈眼里看见金子时,本来是闪着金光的,但很快,压了下去。
“这位公子,我们这里像这等姿色的,有好几位呢,我给你叫来!”
说着转身就走,但景玉宸却是冷声道:“我只要画上的这个女人!”
妈妈回身重新看向景玉宸,眼里只有尴尬:“这女人,不是我们这的人,我如何帮你找人来啊?”
景玉宸眼神愈发的冰冷,妈妈桑感觉到了一丝寒意在脚底窜起,她神色僵了僵,觉得面前这个人是要发怒了。
她赶紧改口:“我去给你找!”
之后,抬步快速的离开了。
景玉宸这才收回了视线,但人却是站了起来,快速跟上。
只见妈妈桑拐入了后院,之后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面很快传出了咒骂声:“还没开始迎客呢,就给我搞事情!”
之后几个女子被拎了出来,妈妈桑对看守的几个壮汉命令:“也别等着拍卖什么初次不初次了,赶紧直接拖到旁边的小黑屋里,去办了!”
之后几个女子被分别拖走,景玉宸躲在暗处,一一扫过。
虞菲那一身玫红色的衣裙十分亮眼,他眸光眯了起来,妈妈桑走后,他抬步跟上了房门。
黑屋子里,此时被点燃了烛火,里面传来了男子打骂的声音:“别给脸不要脸,胆敢咬老子!”
那粗犷的怒吼声,在屋子里不堪入耳的传出,景玉宸直接踹门而入,一脚便朝着那男子踹去,男子栽倒在地,怒骂着刚要起身,但景玉宸一脚踩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个用力,很快,人便晕死了过去。
景玉宸转眸朝床榻看去,此时虞菲瑟缩在床边,看见景玉宸时,欣喜的扑来,她抱住了他!
景玉宸的眸光发沉,因为虞菲的体温过于滚烫了。
他带着人打算离开,刚走了两步,便察觉出,身体似乎存在异样。
视线扫过,在一旁的烛台中,似乎正在燃烧什么,他看向虞菲的脸色已经明白,是中了花楼里,最下三滥的东西!
他蹙着眉,转身欲走,房门却是“砰”的一声关上,在屋外响起了,妈妈桑怒骂的声音:“真是胆子大,在老娘的地盘,胆敢动老娘的人!今天就将你关在里面,让你累的精疲力尽,尽最后一次人道,就把你给阉了!”
之后疯狂大笑着,抬步离开了。
虞菲的人已经失去了理智,胡乱纠缠着他,而他也逐渐的脑袋开始不清晰,他摇晃着脑袋,皱着眉,抱着虞菲想走,但似乎思绪开始不受控制了呢?
客栈内,苗侧妃准备入夜歇息了,在一旁的下人开口提示说:“侧王妃,宸王到现在都没回来,好奇怪啊,平常很准时的!”
苗侧妃这才想到景玉宸,她蹙着眉说:“那要不然,你去现场看看,万一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留下去处理完了才能回来?”
“是!”
丫鬟乖乖退下,苗侧妃没多想,躺下休息了。
在京城中,倪月杉也已经躺在了床榻上,信中的景玉宸明显是在动怒,但倪月杉知晓,景玉宸不过是呵斥着玩的,哪里舍得真的对她发怒。
渐渐的有了困意,快要入眠......
皇宫内,有宫人前来回禀:“皇后娘娘,早在两日前,虞菲姑娘已经到了地方,如果计划顺利,此刻或许已经进展到了最重要的环节,只要宸王碰了这位虞菲姑娘,相信宸王就不会不负责。”
“只是......”宫人说话明显有着顾忌,皇后有些不耐:“有什么,一口气说清楚明白了。”
“只是这个虞菲姑娘,经过调查得知,她曾是花楼的老板娘,而且曾跟过一位朝廷罪犯有过纠葛,此女子......怕是不清白啊!”
皇后诧异的看向宫人,原本懒散的卧在软塌上,此刻坐直了。
“宸王和宸王妃竟然与这样的女人相识,并且关系如此要好?倒是本宫调查的晚了些,让这些不入流的女人,得了这种翻身的机会!”
她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明显很是不悦。
宫人跪在一旁,有些纠结的说:“可是现在阻止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皇后只觉得头疼,“若这女子争气,听话,本宫勉强,帮她瞒下身世,退下吧!”
被锁在一起的景玉宸以及虞菲,此时药效已经发挥到最大的功效,虞菲她看着将自己劈晕过去的景玉宸错愕不已。
为了不对她动手动脚,所以将自己给劈晕了么?
还真是一个傻到无可救药的法子啊!
她低低笑了起来,将景玉宸一点点的移到了床上,等忙好一切,早就累的不行了。
出了汗的她,药效退散了不少,人逐渐清醒,她的手指落在景玉宸的脸颊上,眸光微微眯着:“宸王啊,宸王,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现在不是你不得到我,就没事了!”
“而是......我要得到你啊!你应当将我打晕才对,而非将自己给敲晕了,懂么?”
虞菲说着疯狂大笑了起来,看上去很是疯癫。
她嘴角扬起一抹笑来,“本不想这样做的,可月杉太过狠绝,若不是她,我岂会承受那痛不欲生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