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宸眉头紧紧的蹙着:“这个两个女子的相貌可还记得?”
“有,有一点印象!”
景玉宸在桌子上拍下一锭金子:“只要给我想出来,这两个人的相貌,这就归你!”
小二双眼发亮的,上前,伸手去拿金子,然后欢喜的在嘴里咬了咬,确确实实是金子没错!
他贪婪的将金子揣进了怀中,非常有耐心的配合着。
等诉说完了相貌,几个画师也同时停下了手笔,然后让小二前去查看哪个才是最为相似之人。
等一番对照之后,最终画出了两幅比较相似的图。
景玉宸满意的拿着图,站了起来,之后开口:“好了,今日便先到了这里!”
他在回太子府之前,将画像让人拿去田府好好打听打听。
之后他才回到太子府。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倪月杉用膳完毕后,在院子中慢悠悠的散步,看见景玉宸回来了,立即开腔:“饭菜或许还是热的,赶紧去吃吧!”
景玉宸没有多说其他,点了点头,之后迈开步子去吃饭。
等景玉宸吃好之后,倪月杉已经洗好了澡,看见走进来的景玉宸,倪月杉开口询问:“查的如何了?”
“等等吧,明天,明天或许会有新的线索。”
倪月杉没再吭声,然后对外面的丫鬟吩咐,赶紧给景玉宸备好热水。
景玉宸有些受宠若惊一样看着倪月杉,倪月杉无奈解释说:“现在你在外面奔波,为虞姐调查真凶,我不得不对你好一点,犒劳犒劳你!”
最后热水被抬来了,倪月杉亲自给他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有点烫了,就亲自给加点凉水。
景玉宸站在一旁,依旧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看着倪月杉,开口说:“咳咳,你......你这样让我有点不太习惯!”
倪月杉抬眸看了一眼景玉宸,之后无奈解释说:“那我洗澡的时候,你给我那拿捏时,我怎么没有不习惯?都是从不习惯变成习惯的!”
之后倪月杉拍了拍木桶,景玉宸咽了咽口水,走过去,踏入。
在木桶之中,热水让人的神经立即就舒缓了下来,然后倪月杉站在景玉宸的身后给他按摩:“感觉如何,舒服么?”
景玉宸闭上了眼睛,“按太阳穴的手可以再用力一点!”
倪月杉加重了力道,再次询问:“这样可以吧?”
景玉宸点了点头,倪月杉在他的身后默默的说:“褚郡主这般愿意配合,咱们得,帮一帮人?”
景玉宸的眼睛睁开了,之后好奇的问:“你想如何帮?”
“让二人终成眷属!”
“好啊,你安排!”
“那可是你侧妃的人选,你确定舍得让给别人的?”
景玉宸无奈的往水中坐了坐:“不舍得,却也不敢不让啊?”
倪月杉狠狠一个爆粟敲在他的头上:“你还敢舍不得?”
景玉宸委屈的回头看了一眼倪月杉:“不敢了不敢了!”
倪月杉这才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来。
第二天,景玉宸照常前去调查虞菲的踪迹,倪月杉留在家中,准备好好的撮合撮合他们二人了。
在客房内,男子喝了药之后,已经好了许多,此时睁开了眼睛,看见旁边站着的倪月杉,立即想起身,倪月杉却是伸手将人按了下去。
“好好躺着吧,你就暂时住在太子府,有什么需要也随时尽管说,自然,如果你想与某人通信,也可以随时通信!”
倪月杉看向青蝶,青蝶提着一个鸟笼过来了。
男子看见鸟笼内的小白时,神色立即一变:“这,你们怎么可以将它关在笼子里,它一定会郁闷死的!”
他撑着虚弱的身子就想下床,在一旁的倪月杉回应道:“你知道这信鸽?”
男子的脸色逐渐传出了绯红,然后点头:“是......”
“那就再好不过了,彼此熟悉,可以更好地利用这信鸽与你喜欢的女子,相互通信!”
男子报赧:“太子妃你在胡说什么?”
“好了你就不要再装了,我知晓你和褚郡主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了,所以想念了,那就写信,旁边有笔墨纸砚!”
男子没吭声,显然不知道要不要搭茬,毕竟只要搭茬,就代表承认了他与褚郡主之间暗通款曲的关系......
倪月杉没有多留只开口叮嘱:“好好养伤!”
之后倪月杉朝外走去。
在京城中,景玉宸派出去查询两个女子画像的人,前来禀报:“见过太子,结果已经出来了,这两名女子,确确实实是出自于田府!”
景玉宸嘴角微扬:“那其中一人是不是已经失踪了?”
“是!”
“很好,那就将另外一个活口抓来!”
到了入夜后,在太子府内跪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正在害怕的发着抖,景玉宸和倪月杉目光皆落在她的身上,给她施压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女子心里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不停的咽着口水。
景玉宸和倪月杉皆默默的喝着茶,眼神淡淡的在她身上扫过。
“姑娘,我看着你好生眼熟!”
倪月杉率先开口。
那丫鬟苍白着一张小脸,开口:“奴婢,奴婢是田家的丫鬟,怎么会让太子妃你眼熟呢?一定是太子妃你认错人了!”
声音怯怯的,说话时,明显在害怕。
倪月杉看着她,饶有兴致的询问:“我这里有一副画像,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画的你?你不如看一看?”
丫鬟诧异的抬首朝倪月杉看去,这一看让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因为那画像,不能说百分百相像,但百分之八十总会有了......
她擦着额头上的汗,低垂下了头,不敢再说其他。
倪月杉慢悠悠的质问道:“是你么?我看着挺像的!你们府上的人,也同样指证就是你呢?”
丫鬟开始用力的磕头:“太子妃,奴婢知错!”
倪月杉一副好笑的表情,往下质问:“知错?你为何要知错?你做错了什么事情?”
女子脸色苍白:“是......曾,曾经,这,我......”
丫鬟变的语无伦次,不知道如何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