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杜飞前去机场和宋老等人汇合的路上。
当他一想起昨天晚上柳师师临行前的一往情深和柔情蜜意,杜飞就觉得自己简直差点走不了了,不过幸好到最后他还是定力过人的忍住了。
因为这毕竟关系到一个男人的承诺,要是答应了别人的事就因为这点儿女情长而做不到,那么杜飞觉得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前途的。
而且因为昨天的送行,更是让杜飞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然后让所有人都因此而觉得柳师师没有选错人,她的决定是对的。
不过杜飞也开始在心里默默的考虑起自己该做些什么来,毕竟俗话说的好,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要是选择上出现了错误,那么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那也是白费功夫。
首先他目前拥有的能力就是眼中的神秘灵气,据目前杜飞的测试和对神秘灵气的了解所得。
他目前眼中的灵气除了能够让他透视大部分物体外,还能够用来疗伤,而且随着吸收古玩中的灵气,他眼里的灵气已经发生了第二次变化,不管是透视物体的深度和疗伤的功效,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其实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宋万山和姜山两位羊城古玩界的名人都一直在把自己拉入古玩这一行,因为这一行真的可以说是非常深奥,很多人终其一生也只不过算是略懂皮毛而已。
可是杜飞不同,他的起点一开始就比许多人高,至少在宋万山和姜山看来就是如此,因为他们觉得杜飞对于古玩有一种天生的嗅觉。
虽然杜飞没和他们说过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古玩这一行,但是就算是杜飞从小开始耳濡目染,那也不可能有宋万山他们两人的时间长,而且他们的圈子也相对来说接触到古玩的机会更大,更多。
但是就是这样,杜飞第一次居然就能发现姜山压根没有发现的赝品,这简直可以说是震惊世人了。
如果说一开始的瓷瓶还能说是杜飞误打误撞或者说是运气使然的话,那么后来一次次的鉴宝就不能不让人觉得他真的是有真材实料了,毕竟古玩这一行可不能够一直以运气来拼的。
不过虽然他们这么推崇自己,但是如果以杜飞本人心意来说的话,他倒是不太想从事古玩这一行,毕竟这一行不是他的兴趣所在,就算勉强为之,时间长了也会难免有所疲倦。
更何况以他看来,大多数沉醉于古玩一行的人都是一些年纪超过四十以上的中老年居多,虽然也不是沟通不了,但总是觉得少了一点朝气。
于是杜飞自己在心里就把古玩给直接忽略掉了。
至于其他的珠宝和赌石又或者是赌石一行,目前杜飞也都还不太了解,他准备等从京城回来就对于这些行业做一个深入的了解,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和柳师师之间能不能更好的在一起。
“杜先生,请这边走,我老板和姜山先生已经在贵宾室等你了。”
杜飞这边刚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到宋万山的私人助理张韬一脸笑意的从门口走了过来,然后直接非常主动的将杜飞的行李箱接了过去。
其实杜飞的行李箱很轻,因为他的箱子里只是装了几身换洗的衣服,以及上次碰见的姜浩宇送给他的那套银针,其他的就再也没东西了。
不过既然张韬执意如此,想来也是受到宋万山的指使,这么一想之下,杜飞也就欣然应允了,紧接他说了声‘谢谢’,就把行李箱交给了张韬。
张韬客气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走在前面为杜飞领起路来。
虽然杜飞以前也从电视上知道机场一般都是设有贵宾休息室的,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不过想想也是,以前他只不过是个穷的连花一块钱都要精打细算的建筑工。
就连飞机都没钱坐,又哪有机会进入机场的贵宾休息室呢。
贵宾休息室位于机场大楼的第二层,张韬领着杜飞从拐角的楼梯走上二层之后,紧接着又走了两分钟,紧接着便来到了一个由几位穿着笔挺制服的保安负责监察的区域。
当张韬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向几位保安一亮之后,立刻就有一名保安主动向张韬点头示意,然后其他几人也是纷纷让开一条人行通道,紧接着张韬这才带着杜飞一起走了进去。
接着他直接走到一间标有51的房间前,轻轻敲了敲门,然后这才打开门把,将门打开。
杜飞一进门,就看到宋万山和姜山早已经各自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正在聊着天,并且两人都是一脸笑意的样子,显然不知道聊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两个人都是一阵哈哈大笑。
不过敲门声响起,门被打开以后,两人却是同时向门口看来,当看到进来的人是杜飞之后,他们就一起停止了聊天,然后纷纷招呼起了杜飞。
“杜老弟,你可总算是来了。”
“老弟,你要是再不出现,我看宋老哥的脖子可都要等长了啊。”
杜飞听到他们这么一说,也是不由得笑了起来,毕竟宋万山和姜山是很熟悉的人,平时开起玩笑来也是无所顾忌。
“两位老哥实在是抱歉,羊城的车现在实在是太多了,我已经提前了半小时出门,结果还是一直堵到现在才来,希望不会耽误了我们的行程。”
杜飞一说完,姜山立刻露出了非常认同的表情,紧接着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想当年,羊城的街上根本见不到几辆车,当时汽车还是非常稀罕的,可是这些年,随着羊城逐渐发展为华夏知名的海滨城市,人口越来越臃肿,就连交通也是跟不上发展的形式了。”
“可不是嘛,每天到了晚上六点以后,进入下班和放学的高峰期,主干道都是堵的比什么都密集,我觉得还是住在郊区最好。”宋万山接道。
正在三人正在交谈时,这时候,又从门外走进一位年纪大概三十出头的青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