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哲学离开了行宫,查均傲说道:“学儿的机缘果然惊天,不过是二百余岁就已经是化神期了,飞升之事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他又创出这等方便法门,元极宗的飞速壮大指日可待,只是你觉得他会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查广运沉吟了一下说道:“孩儿不觉得师弟会有什么非分之想,且不说他的修为精进极快,若是这样下去,千余年之间就是飞升仙界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的心未必就放在凡间界,他不同于我们查家的始祖是靠着上万年的时间一点点苦修上去的,而且那时查家的子弟已经数以千人,始祖为了查家子孙,这才打下偌大的江山。
师弟一直以来就意在飞升,扩展元极宗也不过就是他顺手为之而已。别的不说,他在西面的时候也没有直接就对那帮家伙动手,而是来东都城询问我们的意思。由此看来,师弟还是以情义为重之人,况且今日他已经表明了,要将宗门搬到中观大陆去,其言下之意就是对我查家的天下并没与窥觊之心。”
查均傲点了点头,说道:“为父也是这么想的,不管怎么样,他的势力已经是如此,但依然对我执礼甚恭,那股子亲热之意为父还是分辨得清的。不过他今日提出来的想法你觉得如何?查家分成两宗已经上万年了,若是能在你我父子手中重归一统,那我们也算是对得起祖先了。”
查广运说道:“孩儿的意思是越快越好,趁着西边那里还没有更多的准备,咱们这边五位化神老祖,再加上师弟那边的二十位化神,完全可以做到兵不血刃的逼迫那边与我们合并。
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为了列祖列宗,我们就要狠辣一些才行,长痛不如短痛,原本将始祖打下的江山分裂出去就是不可饶恕的罪恶。”
查均傲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我明日就去几位老祖那边请示一下,你也回去马上安排,要是动手的话,就一定要快。”他们父子二人决定了要借助张哲学的力量一统大秦帝国,便商量起细节来。
再说张哲学回到王府,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今日所说的话,觉得应该可以打消查均傲父子对自己的顾虑了,便开始琢磨在什么地方建立传送阵了。皇宫之中肯定要建立一个了,这个事情瞒不住查均傲父子多久的,但是在东都城外,他也要建立一个,这样一来,就算皇宫之中的传送阵出了什么意外,那么自己还可以动用城外这个,这是为元极宗着想的。
天黑的时候冷钰彤带着冷月和墨晚月以及解千愁回来了,也不知道这几个女人都买了些什么,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见到了张哲学也就是打个招呼,然后叽叽喳喳的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南宫光耀和党冲等人却是陆陆续续的回来的,他们都是各玩各的,不像是那几个女人一样扎堆出去闲逛。
张哲学也是闲着无聊,就在花园之中开了宴席,就这月光下酒,七个人开始谈天说地,交流修炼心得。直到月上中天,这才散了去,各回各的房间就寝了。
张哲学的寝宫就在王府的后院中,而那几个女人的住处就在他的寝宫左右。因为冷钰彤和冷月的关系,墨晚月和解千愁也就住在了王府的后院,不像南宫光耀等人是住在王府的客房之中。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张哲学正准备就寝,就听到寝宫的门被轻轻的敲了三下。
“这是谁啊,这个时候还来敲门。”张哲学在心里说道,但口中却喊道:“谁啊,进来吧,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
寝宫的大门打开,一个人悄悄的进来,又将寝宫的门关好,顺手布下一个隔音法阵,然后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张哲学的卧室中。
张哲学原本已经在床上躺了,听到外面有人进来,还布下了隔音法阵,就起身扯过一条毛巾围在腰间便朝着外面走去。
他的卧室分为里外两间,里面时睡觉的地方,外面却是闲坐之处。他刚走到外面,就听到一声尖叫,然后就见到一个女人双手捂着脸,娇嗔道:“哎呀,你怎么连件衣服也不穿啊?”
张哲学虽然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但是听声音就知道是墨晚月,便笑道:“你这人就怪了,夜半三更的到我这里来,还说我不穿衣服,哪有这个道理?再说你一进来就布下了隔音法阵,显然就是对我张某人有所图谋。”
他与墨晚月早就厮混熟了,因此也不怕说一些过分的话,而且他也知道墨晚月半夜三更的摸到自己的寝宫之中一定是想迷惑住自己,想要摧残自己这个幼小的身心,因此也没有绕圈子。
在阴界的时候,墨晚月一进入到紫凌那帮女人中间,就把墨家的宝衣送了一圈,一人两件,一下子就把张哲学的几个女人全部给收买了,就连向来都冷冰冰的冷钰彤和冷月二人也没有逃过她的毒手,在她别具一格的礼物攻击之下缴械投降了,跟她相处得如同亲姐妹一般。
而且不论是在阴界还是回到阳界以后,墨晚月都是有意无意的撩惹张哲学,要么是趁着说话的时候将自己的胸口在他的手臂之上蹭一下,要么就是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掐上一下,或者是远远的飞过来一个媚眼。
两人之间虽然没有挑明,但是妾有情郎有意的一直暧昧了许久,就差一个人主动一些把事情挑明了。
因此张哲学今夜见到墨晚月一点也不惊讶,知道她这是忍耐不住了,向自己伸出了罪恶的手,准备让自己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对这一点他倒是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他觉得反正自己已经有这么多的女人了,再多一个也没有什么所谓,关键是紫凌她们早就发现他们之间的暧昧,私下里也经常以此来调笑他。
“讨厌啊,看透不说透还不懂么?一点情调也没有。”墨晚月放下双手,白了张哲学一眼,哼了一声说道。
张哲学边朝墨晚月走过去边笑道:“你我都情调这么久了,要是总这么情调下去的话,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把隔音法阵都布置下了,显然是不打算放过我了,这个时候我再假模假样的,你还不恼羞成怒对我用强啊?”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得人家那么不堪,人家走了。”墨晚月从来也没有受过这样的调笑,一顿足,转身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张哲学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将她往怀里一带,搂在了怀里,看着她的小脸儿突然就红成了一片,就笑道:“既然来了还想走?哪有这样的好事?说吧,你今夜来找我有什么事?”
墨晚月将头埋在张哲学的怀里,闷声闷气的娇声说道:“你说呢?你觉得人家半夜来找你能有什么事情啊?”
张哲学一弯腰,托着她的膝弯处,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朝着里面走去,口中笑道:“我看你就是对我图谋不轨来了,今日小爷我也是独守空房,那就顺了你的意思吧,让你好好的蹂躏我一番便是,小爷我绝对不会反抗的。”
墨晚月见他说得有意思,既害羞,又忍不住笑,咯咯的笑道:“明明是人家自己送上门来好不好?怎么到你这里就把人家说成恶霸一般。”说着张开玉齿,在张哲学的胸口轻轻的咬了一口,说道:“人家咬死你。”
张哲学笑道:“咬这里有什么意思啊,一会儿小爷有让你咬的地方。”
墨晚月初时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然后就想起与紫凌她们的私房话,就知道张哲学的言下之意是指什么了,禁不住娇羞更甚,紧紧的抱住张哲学,将半边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扑腾着脚,说道:“哎呀,你怎么这么下流啊?”
“我怎么下流了?小爷是让你咬我的耳朵,你想到哪里去了?哈哈,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色啊,居然就想到那里去了。”张哲学将墨晚月放到了自己的床上,抬腿压了上去,几乎是脸贴脸的笑道:“宝贝儿,你是不是第一次见到小爷我就看上我了?应该是对我一见钟情吧?”
“呸,谁对你一见钟情了?第一次见到人家就仗着自己的修为高欺负人,人家就是觉得你帮着我墨家报了仇,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墨晚月给出的理由也是很充分的。
张哲学才不管她是什么理由,哈哈一笑,伸手拽住她的衣服一抖,就将她的整套衣服脱了下来。她穿的是墨家宝衣,张哲学也有两套,自然知道脱衣服的诀窍。同时他也把自己身上的毛巾也扯了下去,两人瞬间就肌肤相亲了。
墨晚月的心跳加速,她没有想到张哲学会这么直接,原本以为两个人见面总要矜持一番,谁想到他一见面就把事情挑开了说了,结果两个人就这么快的坦诚相见了。
“好人,人家未曾经历过风雨,你要怜惜一下人家啊。”墨晚月闭上了眼睛,任张哲学在她身上肆意妄为,但还是轻声的提醒了一句。
“我靠,第一次就这么主动送上门来?还真是胆子够大啊。”张哲学心中惊讶了一句,双手却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