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台上炸下来,蓝熏草已经准备要回去了,一晚上已经弹了三首曲子,她站现在真的是有点累了。
经理这时却又找了过来:“小熏啊,能不能再弹一首啊,你看今天的客人,有多欢迎你……我再额外给你钱好不好。”
蓝熏草本来是想要果断拒绝的,可是在听到他的后半句话的时候,又很没出息的改变了主意。
最近几天,只要客人多些,经理就会要求她额外多弹几首,然后另外加钱给她。
她每次都看在人民币的面子上和他妥协,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回到台上,轻轻拨动琴弦的同时,目光望向台下,怎么感觉有一道灼灼的目光正死死的锁在自己身上?
可是刻意的寻了过去,却只是看到人头攒动,又什么都寻不到了。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过来这里呢,明明昨天电话里自己是把他气急了的。
弹完了最后一首曲子,蓝熏草收拾一下,就出了酒吧的门。
因为下班的时候通常都会很晚,所以她和自己熟识的一个开出租车的邻居定好了每天这个时候过来接自己。
可是今天,邻居据说是家里面有什么事情,提前和她打了招呼说是过不来了,她就只好自己找出租。
可是这么晚了,想要拦一辆车子并不容易。
正站在冷风里向着路上张望着,身边,有人走了过来:“看起来,你这份工作还挺辛苦的吗,一个晚上弹那么多曲子,就不嫌累。”
当然,这是萧墨昂的声音。
他竟然真的过来了,蓝熏草莫名的有些激动起来。
她其实,对他,很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尽管,她知道,这种感觉绝对要不得。
而且,他们明明才吵过架的好不好,她不是应该还很气他的么?
“我累我愿意。”
蓝熏草没好气的来一句,看也不看身后男人一眼。
萧墨昂望着她的办张绷紧的侧脸,皱着眉头:小丫头拧上了还真不好摆平。
不过呢,她和自己置气主要还是因为沈冰的那件事吧。
这件事,换成是谁,也不好接受的。
这么想着,萧墨昂就尽量缓和下语气:“我送你回去。”
蓝熏草摇摇头:“不用,我有车。”
“有车?”萧墨昂皱眉:“你的车在哪呢,我就看你在这里站了有一阵了,一辆车子没拦到。”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关系。”蓝熏草依旧没好气。
萧墨昂就叹了口气:“女人么最要不得的是固执知道么,不然会很吃亏的啊……或者,我把你抱上车怎么样?”
他的话立刻让蓝熏草白了一张脸。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正是酒吧里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的时候,要是真的给他抱上车子……哎,好丢人的话说啊。
要知道,像是萧墨昂这样的男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于是,蓝熏草二话不说的直接到了车子前,拉开车门上了车。
站在她后面的萧墨昂,就不由得嘴角浮现出来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小丫头,要和我斗,你还嫩的很呢。
车子缓缓启动,蓝熏草就把脸别到一边去,望着外面的灯火阑珊,出神。
萧墨昂从后视镜里,望着她一张紧紧绷起来的小脸,忍不住上扬了唇角。
蓝熏草刚开始还有些担心,他是把自己带到他的别墅里去,可是看看就是自己回家的那条路,也就放下来一颗心了。
不过转念想想,这样一台惹眼的车子送自己回去,要是被妈妈看见了,铁定了会怀疑的啊。
不行,一定要让他把车子停的距离自己家里远一点。
这样想着,蓝熏草就开口了:“你停车吧,我走回去就好了。”
本来她还以为,萧墨昂不会那么容易就妥协的。
可是想不到的是,他却直接就踩了刹车,把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
蓝熏草就去拉开车门,打算要下车了。
可是,车门竟然是锁着的,根本就打不开啊,怎么回事。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今天等于是上了贼船无疑。
就奇怪,萧墨昂这么诡计多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好心的时候?
她立马板起了脸,抗议着:“萧墨昂,你干什么你,让我下车。”
“下车?”萧墨昂脸上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干嘛要下车啊,我们还有点事情没做呢不是么。”
当然,她嘴里说的“事情”,指的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事情了。
蓝熏草一下子面红耳赤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在车里,快让我下去……”
可是下一秒,她就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因为,萧墨昂已经一下子牢牢的锁住了她的唇。
她心里怎么都搞不懂,明明刚才他还稳稳的坐在驾驶位上的好不好,怎么一下子就跑到后座上了呢?
看来,自己今天是已经在劫难逃了。
好一个痴缠的吻。
萧墨昂心满意得的放开她的唇,低声一笑:“宝贝儿,一定想我想的很苦吧,不过没关系,不能夜不归宿我们就就地解决,放心,我有的是法子满足你的需求。”
他一面说着,一面已经在上下其手,依旧是迫不及待。
许是因为几天不见引起来的过度饥渴,他的动作大力而又野蛮,没有一丝温柔可言,和上一次截然不同的感觉。
蓝熏草刚开始还在竭力的推拒,可是后来就已经渐渐的软下来身子了。
萧墨昂感知到她的变化,俯在她的耳边,低笑着开口:“不是说不想我么,怎么那里湿成那个样子,看起来,你比我还要饥渴啊。”
蓝熏草给他说的,脸上烧的火辣辣的,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似乎是真的有些饥渴啊,不然怎么那么渴望他的靠近?
不见他的这两天,她每天都会在夜半的时候醒过来,眼前晃动着他的影子还有那一天她们在一起的羞人画面。
而再见了他,不过是一个深吻就已经让她瞬间卸去了所有的防备。
她对他的渴望,其实和他对她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