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星趁着无人注意时,手伸到某处动了动,5根银针射出去,分别朝安达的要害部位袭击……
安达痛叫了一声,身体顿住。
夏之星趁机冲上赛场:“比赛结束!”
安达还想下手继续打,可是银针在她的身体里发挥作用,她只得放弃地垂下拳头。
“爱伦,你没事吧?”浓浓的自责包围了夏之星,她蹲下身,扶起爱伦,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只觉得鼻子一酸。
夏之星紧紧咬着牙关,目光仇视。
该死的,皇、甫、赫、连。
黑夜终于降临了。
在空地上支起一个高高的十字架,爱伦被绑着四肢吊在十字架上。
她完全昏过去,头垂着,身上到处是伤口和血痂。
“哈哈,她不是喜欢十字架吗?就让她扮女神!”
夏之星想要冲上去,被几个人摁住身体,不能动弹。
黑姐走到她面前,粗手在她的脸上左拍右拍的:“瞎了你的狗眼了,认错了主。不过我们安姐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接下来看你怎么好好表现……你要是再不识抬举,下场就去陪爱伦吧!”
到了熄灯时间,夏之星被丢进监狱宿舍。
“砰——”铁门被关上,上锁。
夏之星坐在床上,想到空地上的爱伦,心急如焚。
她已经奄奄一息,还被绑在十字架上,只怕熬到明天早晨就死定了。
“放我出去……”忽然对面的女囚犯拉着铁门,学着夏之星的音调说,“监狱长,我的宿友爱伦还在空地上,请放她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黑姐粗狂的笑声。
“夏之星,我们期待你明天的表现。”
……
黑暗中,嘲笑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无数的银针刺着夏之星的耳膜。
她冷冷地坐着,看着手里的针线盒……
第一次痛恨自己力量的薄弱。因为她不够强,才会到哪里都被人欺负。
夜深了,夏之星睁大着眼,满腔的怒意,怎么睡得着?
感觉门外有动静响起,她敏感问:“是谁?”
身体忽然变得困倦,眼睛有些睁不开,很快就昏睡过去。
铁门被拉开,两个保镖走进来,静悄悄地将夏之星扛到肩上。
监狱外,罗德坐在黑色房车上等着,不时看看时间……
要赶在帝少沐浴好之前将夏之星放到他床上以备他享用,然后又在天亮前,将夏之星送回来。
为什么这份古怪的差事要落到他头上?
然而,罗德觉得最古怪的是皇甫赫连,他自从遇到夏之星后所有的行为都变得不可理喻。
难道这就是陷入爱情中的男人?
当然,罗德觉得,他的帝少跟普通人不一样,所以爱人的方式是这么的“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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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赫连端一杯酒,坐在落地窗前。
刚刚沐浴过后的发半干不湿地闪耀着水泽,睫毛缱绻,嘴唇鲜红欲滴。
手中的酒杯摇晃,那美丽的色泽就仿佛夏之星微醺的表情一样动人……
怎么也忘不了她,他当然不觉得是因为爱了,而是想念她的身体!
门被罗德敲响,夏之星被两个保镖扛着送进来,放到了床上。
罗德问:“少爷,要不要先给她洗洗?”
皇甫赫连抬了下手,罗德识趣地退下,关上门。
一向干净整洁,哪怕对自己的卫生都要求严苛的男人,居然……
对夏之星不嫌脏?
皇甫赫连放下酒杯,走过去,沉默地审视了夏之星一会。
她吸食了迷药,陷入昏迷中,剂量掐到天亮才会清醒。
执起夏之星的手,他绿眸深谙的,根本是情不自禁亲吻。
另只手一颗颗解着她的囚服扣。
白皙的脖子,小巧的锁骨,圆润的丰满……
她身上密布着上一次的缠绵过的痕迹,红色的草莓点全是她属于他的证据。
皇甫赫连勾起唇,翻过夏之星的手心来吻,动作有片刻的顿住。
他细细地摩擦了一下夏之星的手,她的手上添了许多伤口,手掌心也更为粗糙了。
脱下囚服后。
看到她的腰部,青肿出很大一块。
这其实是夏千早用针扎夏之星的腰部留下的伤,皇甫赫连以为是他对她粗暴的肆虐留下来。
昨天在监狱里,灯光昏暗,没有余地顾及她的身子。
现在梢一检查,夏之星粉白的身躯有许多伤。
脚背上的烫伤还未好,因不按时擦药,有些溃烂了;耳朵的伤口也发炎了;还有她双膝,跪在瓷片上,划出好几道伤口。
监狱里毕竟条件简陋,她一没擦药,二不打针。
皇甫赫连的欲望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心口烦闷,没来由的焦躁,为她的不自爱。
该死!摁了内线,吩咐罗德找医生来。
接下来,夏之星身上的伤,全部进行过精心的处理。
“应帝少吩咐,给她擦的药无色无味,能够及时吸收,她醒来后不会察觉的。”
皇甫赫连冷然颔首。
“都是皮外伤,只要不碰水,坚持涂药,自然会痊愈。”医生说,“不过她营养不良,伤口发炎感染,需要打消炎针,营养针……”
“打。”
医生立即给夏之星挂上药水说:“她贫血严重,身体太虚了,最近要多吃一些补血的食物调养身体。”
……
第二天,夏之星醒来时,睡在自己的床上。
她感觉全身都轻松很多,有一种奇怪的意识,仿佛自己昨晚不是睡在监狱,而是又回了那个别墅。
夏之星没有深想一层,只以为皇甫赫连给她的阴影很深。
下铺没有人,爱伦还没有回来,她去了空地,十字架被拆了,不见人。
夏之星转身往回走,在半路碰到女囚犯就问。
“我清早醒来,看到监狱长叫人把她带走了,说是伤势严重,去了医院。”
“她还活着?”
“如果死了,监狱长会通报的……应该活着的。”
夏之星心里松了口气,很快又奇怪想,监狱长跟皇甫赫连一伙的,他想至爱伦于死地,又怎么会好心送她去医院?!
忽然一声响亮的口哨声。
迎面走来一群人,打头的就是安达和黑姐。
“让我来看看,这条可怜的流浪狗失去了主人,瞬间没有方向,正欲茫然无措地哭泣。”黑姐表情夸张说,“come on,小可怜,我们安姐宽宏大量,不计前嫌,打算收养你了。”
夏之星咬住唇,冰寒的目光扫过去。
黑姐更凌厉的目光瞪过来:“怎么样,爱伦的教训你还没看够?”
夏之星的拳头用力地捏起来。
如果黑姐再说一句挑衅的话,她恐怕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打一架,这些天淤积在心中的烦闷实在够多。
可是——
黑姐挑衅地威胁道:“想让爱伦早点出院,就乖乖听话。”
“你们到底对她怎样了?”
“昨天都没打死,应该就捡了条狗命活下来了。不过据说伤势很重,就算回来了也是半个废人,还怎么给你撑腰?”
废人……
夏之星的脑子嗡了一下。
这时集合铃打响,一群人离开了这里。
夏之星以为接下来安达等人会非常的折磨和奴役自己,她甚至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一切都逆转了。
那天的早餐,所有的囚犯都发出惊喜的欢呼声。
红枣羹,红枣茶,还有桂圆干……等等等!
上午监狱长破天荒说没有工要做,腾出一个空旷的房间作休息室,成为他们新的放风领域。
休息室有桌子椅子,还有电视机。
虽然设备一般,对于监狱来说是条件非常好的了。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女囚犯们更是哗然,比早餐还夸张——
猪肝饭,凤爪黄豆汤,山药乌鸡汤。
懂得食疗的人,都知道不管早餐还是中餐,这些食物都是补血的功效。
大家却没有早餐的好心情,谁也没敢第一个动手吃饭。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了吗?”黑姐粗着嗓音说,“我在这个监狱6年了,就算春节也没有这么好的食物招待过咱们啊。”
“就是……这不会是最后的一餐吧?我看那些死囚犯临死前就是菜肴丰富,吃完之后……”
“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