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花了多长的时间,广墨终于从夲释的身体下面蹭了出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四周找来藤蔓,将三个人分别绑住。确定他们不会挣开,才浑身瘫软的昏倒在地。
暗处有一个身影,看到刚才的场景,神情有些扭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确定几个人都全部晕倒。才走了出来在他们嘴里面喂了些什么。
走到依白面前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思考了一下,将手中本来还想再次喂依白的东西收了回来。又恋恋不舍的看着依白,躲回了暗处。
悠悠转醒,依白的第一感觉就是疼,浑身上下都细细密密的疼,尤其是脖子,像是被什么重物打到一样。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被绑住的身体,警惕地绷直了身子。
她怎么被绑住了?眼睛向四周看,看到的就是我要和他被绑住的夲释和安心,以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广墨,依白多了两下手,发现,根本不能将绳子挣开,也就放弃了,向四周打量着。
安心和广墨和她一样,身上都有着细密的咬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伤,依白低头想了一下,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咬痕,这是人类牙齿的痕迹。
突然就想起,那香得异常过分的兔子,难不成那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他们几个互相把对方当做食物想要吃掉?那现在又为什么被绑在这里?
依白突然想起来,当时广墨因为水土不服,吃了一口就将兔子放下来了。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现在是广墨救了他们三个,将他们三个绑在这里了?
他们三个现在是被分别绑着,距离挺远,估计是广墨怕他们醒来之后在发生什么?所以才这样做的。广墨其实是一个很细心的人。
正当依白这么想的,其他人也悠悠转醒。先是疑惑的打量着四周,然后露出了然的神色。
只有广墨一个人黑着一张脸,爬起来就朝着夲释的肚子就踹了一脚。夲释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既没反抗也没生气。就那么白白的挨了一脚。
依白疑惑地盯着他们两个,可能是他昏迷之后两人又发生了什么吧!不过看样子他们是不会说的。
“你们现在彻底清醒了吧?不会有咬人了吧?”广墨没好气的问道。看见自己身上的伤痕,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得到几个人的点头,确定他们的神情很是理智,才松了一口气,把他们身上的绳子拆掉。
“那兔子好像有问题,你们吃完之后就发疯的咬彼此。我大概是因为吃的少,所以你忙一会就清醒过来。”
听到广墨的话,安心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像是被别人骗了一样,不过此时,我没看这依白身上的伤痕。依白疑惑的看着广漠脖子上的牙印。夲释低着头想的事情谁也没注意到这一刻安心的异常表情。
“看来这里处处都有危机,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出出路。”依白紧紧皱着眉头,冷静的分析着。这个丛林这门打击使他们走到累死也不一定能找到出口。总觉得出口可能在什么奇怪的地方。依白不自觉的将视线撇到河中。突然眼前一亮。
古代的人都是顺着河流来找寻方向的,顺着河走他们应该就能找到吧!
其他几人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或者是现在心不在焉。就跟着依白直直的朝前走去。河流越来越窄。像是马上到了尽头。
看着前方的波光粼粼,依白忍不住加快了脚步。那是一个水潭。大概有十几米深的样子。水潭上有分布不均的荷叶,荷花静静地在水潭上飘荡,潭水两侧的石头上密密麻麻刻着小字,都是依白不认识的字符,依白有种预感,出去的线索也许就在这潭水之中。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不知道有谁碰触到什么机关,潭水中间出现了一个急速旋转的旋涡。现我中心很明显的能看见一个蜿蜒的小路。这里应该就是出去的路了。
几人面色一喜。
“这旋涡有点急,我们必须准确的跳到那个点,不然就会被旋涡刮跑!”夲释在一旁以冷静的分析,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好像自从醒来之后他就一直这样。依白开始有些好奇到底他昏迷的时候他发生了什么?
“我先来!”依白朝依白看去,然后扭动了两下脚踝,这点距离对他来说还是小意思。现在他水土不服的症状已经少小了很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双脚猛地一用力,一下子朝旋涡蹦去,稳稳地落在中,抬头朝依白一笑。
“好!那接下来就我来吧!”夲释拿出一道符纸贴在自己身上,他就浮了起来,慢慢的从上空飘落在地。到了地上之后朝上面招了招手。广墨下意识得退后两步,估计是想起他吃过兔子之后的表现,心里有些阴影。
我没等他退后多少,安心就落在他面前,还有他身上做的一个大虫子。广墨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就看见虫子逐渐缩小最后缩回安心的手掌心。
所有人都跳下去了,就胜依白,依白起身刚想让小仙小磨出来拽着她下去,就看见弹水边的石头有一小块发出,但白色的光芒,依白好奇的伸出手把它握在手心中。身体就不受控制的飘起稳稳落在漩涡中心。
当事人都走进幽静小路时。潭水又恢复了刚才平静的模样。只是上面的荷花全数枯萎。
进入小路的几个人对湖面的情况全然不知,说是小路其实就是类似一个山洞,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夲释燃起的火符,让符纸在前方飘着,给大家照明方向。
山洞的地面很平,没有丝毫阻碍,就连两侧的墙壁,都光滑得仿佛能反光。总之,这次几人居然离奇的一点麻烦都没遇到。就安全地到达了出口。
从山洞出来直接就是大路,这让依白很是奇怪,然后回过头就发现他们刚刚走出来的洞口,消失不见了。毫无踪迹,就好像这两天他们的经历像一场梦一样。只有身上还疼痛着的伤痕,和手上握着硬硬的石子再告诉着依白。一切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