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洞,闭了闭眼。光线充足晃得人睁不开眼,甚至有些刺痛。夲释支撑不住跪在地上,抱住依白的手腕处,竟吸允起来,咕咚咕咚的声音,喝的畅快淋漓。像极了吸血鬼附体。
一个月流血七天都不死的生物。再多流两天也不是没什么事,她也很脆弱的好不好。看着夲释喝的嘴角通红,满足的往地上一趴,怎么叫都不起,也是醉了。
她要怎么面对这种情况。现在两个人所在的位置,居然在那古苗寨的后山之中,虽然早已猜到。但本想着偷偷摸摸的来不会有人发现,面前的小女孩是怎么回事。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脸颊通红,拿着笛哨咧着嘴朝着她挥了挥手,“婆婆等你许久了,怎么才来,跟我走吧。”
一个小屁孩都来指挥她,看起来这般有恃无恐。这感觉不太好,想不出老妪怎么对付她。她想把夲释留在这后山之中,毕竟自己都自身难保。
想想还是否决这想法。这里蛇虫鼠蚁可以忽略不计,就是野兽估摸也不少。他现在昏迷不醒,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也是凶多吉少。就算抱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态度也得带上他一起。
依白搀着他,眼看就要进了村。小女孩站住转身对着她伸出手,“把蛊惑虫交给我。”
“它已经认我为主人,给了你又有何用?”依白挑眉,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孩,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儿。
看不到孩子的眼神状态,感觉就是在和一个大人交流。
“我自有用处。只要你把蛊惑虫交给我,保证你安全无事。”小女孩说的轻松淡然,仿佛可以决定依白的生死般。
依白挑眉,莫非她此趟之行必死无疑了。
见依白拒绝,她也不急不恼,依旧在前面走着,很快进了古寨。本以为要直接去见老妪的,谁知小女孩直接领到一个石头砌的仓房,类似于上次关她的地方。
感觉被骗了,直接就束手就擒被关起来。
“在这儿等着吧,婆婆自会来见你的。”小女孩说完转身要离开。“等等。”依白连忙叫住她,“上次被你们抓来的那个女孩还活着么?”
小女孩笑了笑,“我们抓过很多女孩,你说的是哪个?”
“就上次和我关在一起的那个。”依白急忙说道。谁知小女孩竟不回答,直接关上门。听着门外用大锁头锁上的声音,依白知道,出不去了。
那个叫什么。
原本准备好,信心满格的来,现在呢?
直接送上门的..
这种仓房估摸着就是来关人的,很高的地方留着小口子。微弱的光照进来,可不顶什么用,依旧昏暗。
明明外面日头高照,却总在黑暗里待着,这种感觉受够了。
不过,终于暂时是安全的,能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把夲释仍在地上,刚想转身找个犄角旮旯的角落休息,腰间突然出现了一双手,抱住她,不安分的游走。
尼玛,吓死了。
刚刚没留意,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依白连忙闪避,却再次被禁锢住。他的身上很热,粗气重重喷洒在她的脸颊脖颈。这人气息感觉很熟悉,却一直没有机会转身去看他的脸。
因为一直从背后抱住她,挣扎不开。
那人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手触摸着她的敏感部位。急迫急切。
真特么。
当着夲释的面儿,这样真的好么。
她真的是精疲力尽,更别提面对的是一个比她高大的男人。这要是正常状态,一定剥了他的破抽了他的筋。
依白狠狠的一跺脚,踩中他。就在吃痛的功夫,微微弯腰从大腿旁抽出匕首回身去扎,这下子收不住了,刀尖儿没入,吓得她连忙往会抽。
“广墨,你怎么在这儿,你抽什么疯。”只见偷袭她的人竟然是失踪的广墨,而他跟感觉不到疼似的,依旧朝着依白扑来。
此时的广墨也是难辨,因为太过于狼狈。哪里还是被众保镖保护着高高在上的老大,呼风唤雨翅诧风云的毒枭。明明就是狼狈不堪,身受重伤的色痞子。
此时的他双眼迷离,呼吸粗重,脸颊粉红,像是中了药的状态,没了理智。而除了这些,此时的他身受重伤,有枪伤,划伤,以及刀伤。
看来广墨这一路经历的不比她少。只是到底发生什么事造成这副样子,怕是说不清了,因为已经完全没了自我。就算身受重伤也感觉不到疼痛,在依白一次次的推离,一次次的扑上去,如此反复也是醉了。
“广墨,你醒醒。”依白累得喘着气,看着自己的衣服一点点儿被撕扯,而他早已光着身子浑身****等着交配。莫非真的第一次要交代在这儿了?
这样真的好么?
她和广墨不太可能,只是朋友。
如果换成夲释和秦乾昱说不定做了也就做了,给广墨心里很不平衡。
虽说知道广墨是种了药,但他再一次扑上来的时候,依白怒了。尼玛,有完没完,啪的给了他一巴掌,按在地上一顿揍。
估摸着能消停两分钟,给依白喘口气的功夫。广墨又从地上爬起来,吓得她连忙警戒。只是这次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夲释。
只见广墨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面前的夲释扑去。
或许觉得依白太难搞了,所以变换目标。
疯了,真是疯了。
不说夲释还在昏迷着,好歹是同性,而且还是直的。你要真这么做了,夲释醒来死的心都有了。好好的昏个迷,醒来后节操就没有了,菊花也被爆了,什么心情?
硬生生的被掰弯么?
依白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阻止,看着夲释,突然想起他教过自己点穴的办法。不过一直没有运用,差不多都忘在脑后。
鸠尾穴,不对,这是杀人专用。神阙穴,点了之后血液逆流更加严重。犹豫再三,依白点了气穴,让他晕一会儿,说不定醒了就好了。这次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点穴的法子,需要的时候都是有用的。
总以为生活在文明社会遇不上呢,看来不是如此。
广墨维持着扒夲释裤子的动作两秒钟,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响。真难搞,看着他终于安静下来,抚了抚额头的薄汗,开始给他伤口做简单的包扎。
身中两弹,一个在胸部,一个在腹部。弹头似乎还没取,伤口微微有些变黑,一动还在流血。看来不是今天的事儿,当时没回去找她怕是出现意外,以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也是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