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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男人
    江沅可管不了这么多,她把饭菜做出来了,他爱吃不吃,反正,她只顾填饱自己的肚子还有女儿的肚子就行了。
    饭后,宝宝和贝贝趴在茶几上描摹字,她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出声指导几句。
    即管,他就坐在她的旁边,她却似没有丝毫感觉似的,直接就把他看成是个透明人。
    眼看着时间有些晚了,她便让宝宝带着贝贝上楼去洗澡睡觉。
    贝贝首先跑上楼,宝宝跟在后头,操心着让她慢点跑,江沅收拾好东西,便想跟随上去,才不过走了几步,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改明儿就让人给宝宝和贝贝安排一间好的幼儿园吧!”
    她的步伐微顿,没有回头,但是拒绝意味明显。
    “不用了,这样挺好的。”
    这样挺好的?
    男人的眸光逐渐沉了下来,他可不认为她这是打算让宝宝和贝贝在家里自学。
    “为什么不接受?是因为你早就打定了迟早会离开这里的主意,所以不想折腾这种事?”
    她不吭声,可那意思很明显。
    巩眠付眸底漾出了一层薄怒,就连坚毅俊朗的脸部线条也绷得紧紧的,似乎是在极力隐忍些什么。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么?!”
    见她仍然不吭声,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大步走过去,双手攫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必须转过身来面对他。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要你回答我!”
    “你想让我说些什么?”
    她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那剪水美瞳中,没有半点的波澜。
    “如果我说的话不合你的心意,你是不是又该叫我闭嘴了?”
    直到这一刻,巩眠付才终于明白,他留这个女人在身边,就是在挖个坑给自己跳,之后的心堵,也是他自个儿讨来的。
    本来今晚走进门时,看见她为了他做一满满的一桌菜,还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了,到头来,是他想太多了。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江沅掰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巩眠付,就算我说出来了,你以为你就会答应么?如果我告诉你,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呢?你会不会放我走?”
    几乎是在她这话普一说出口,他就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
    “你想都别想!”
    她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他还想要她说些什么呢?
    反正,无论她说些什么,他都不可能会答应的,不是吗?
    她只不过,是不想跟他浪费口水罢了。
    “你不用为宝宝和贝贝去做些什么,宝宝和贝贝是我的孩子,他们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用不着对他们负起责任。而我,你也不需要再为我多做些什么,我很感谢你把医生带过来,但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莫要忘了,我究竟是因为什么理由而呆在这里。”
    她的顺从,她的心甘情愿,从来都只是为了一个易珩,如果不是当日他以易珩作要挟,她根本就不可能跟着他到这里来的。
    他用了强硬的手段把她和易珩拆散,就该料到她不可能会有以前的那种对待。
    男人看着她的脸,有时候,他当真看不清面前的这个女人。
    易珩,易珩,又是易珩。
    她口口声声说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么他呢?
    是不是他不以易珩作要挟,她就不可能低头?
    他大步地迈过去,一把就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她奋力地反抗,不断地踢腾,却怎么都下不了地。
    巩眠付直接就把她给扛进了主卧,门把一关,他将她抛落在柔软的床上。
    未等她起来,他就顺势压了上去,把她给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她闷哼一声,手放在他的胸前不断推攘。
    “你走开!”
    他却视若无睹,攫住她的手腕高高地举至头顶,那双浓如黑墨的眼眸氤氲着惊天的怒火。
    “你那一天为了易珩而跟我到这里来,那你现在想做什么?想要离开我,然后再回到他的身边吗?这段日子你人在我这里,你就不怕他认定你跟我上过床,而不愿意再接受你?”
    对于他的羞辱,她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
    她仰起头,看着身上的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他不会,他不可能会嫌弃我,我的过去,我的左手,他都没有嫌弃过。我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坚定不移地呆在我的身边。”
    她的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他的指关稍稍用力,也不顾自己是否会弄疼她。
    “你还真有自信啊……江沅啊江沅,你为了易珩,都肯跟着我回来了,那么现在,你也肯定愿意为了易珩,而乖乖在我身下喘气吧?”
    她倏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够清楚吗?”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半点的空隙,这样的贴服,让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得到他抵在她腰上的热度。
    她想挣扎,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放过她,俯下身就要吻她。
    她偏过头,却又被他掰正,强行地撑开,她一急之下,唯有狠心一咬。
    血腥味很快地就在两人的口腔内蔓延开来,他稍稍退开些,拇指往唇上一抹,一片红润。
    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啊!
    如此的烈性子,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但凡是她不喜欢的东西,任是谁都无法勉强于她。
    巩眠付冷笑,那笑意却是丝毫都没有到达眼底。
    “你不怕你的不顺从,让我心里不愉快了,就去拿那个人出气?”
    闻言,她的身子猛地僵住。
    好半晌以后,她不吱声,认命地阖上了双眸。
    她这副模样,让他眼底的怒火燃烧得更盛了些。
    原来,她为了易珩,竟连自己的身子也愿意贡献出来吗?
    易珩在她的心里,就这么重要?
    巩眠付是怎么都受不了这样的一个结果,想他耗了五年,疯狂地到处找她,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她的身边却站着别的男人不说,现在,更是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男人!
    很好,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