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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梦中淫乐(双龙h)
    元瑜醒来已经是深夜。
    她惊觉自己竟从日轶时分睡到了现在,正准备下床,却发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两穴内的玉势也都被取出,穴肉也是粉嫩,毫无师傅调教后的熟红色。
    虽是夏初,夜深还是有些凉意,可是两位男奴居然没有为她穿衣,元瑜觉得奇怪,看向殿内,殿内虽烛火通明,可静谧万分,一切都显得古怪极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后穴内香膏不能随意取出,怎么没了?两位哥哥现在应该在旁侍候才对......’
    ‘殿下?’殿前开门声传来,闻竹听竹捧着两个托盘,盘内尽是些瓶瓶罐罐,缓缓入殿。
    ‘两位哥哥,你们去哪里啦,叫我好等,元瑜连衣裳都没穿呢。’元瑜看见他们进来,娇靥上便显出笑意,跪坐在床上,椒乳微颤,颇有些娇憨,原来的些许疑惑和怯意烟消云散。
    ‘奴为殿下取各种软膏香膏去了,殿下不是说要用奴的肉棒涂膏药,奴两人自是为殿下是从。’听竹面上带笑,颇为温和的答道。
    ‘可是这不合规矩呀,再说元瑜都涂过了......’元瑜疑心又起,精致的小脸微皱。
    ‘殿下何时涂过?莫要同奴打趣了,是殿下要奴如此......’听竹答道,随后两人放下托盘,竟是极快的除了身上的青衫,露出少年人青涩却勃发的精壮躯体,小腹下的肉茎也是勃然,颜色偏粉,露出束裤的一刹那还微微弹跳着,两根肉棒便就这样挺立对着元瑜,显出些许狰狞来。
    元瑜见到此景,只觉得开心的很,心想规矩竟然为她破了,想不到两个哥哥喜欢她到如此地步,又想到师傅的肉棒捣弄的她那么舒服,看着眼前两个少年挺着肉棒向她越靠越近,身下娇穴也是迫不及待的吐出了一口水儿,染湿了床单。
    ‘那奴便为殿下涂膏药。’两个少年将软膏香膏涂到肉棒上,马眼分泌的清液将龟头处的膏体晕染化开些许,闻竹听竹都已蓄势待发。
    说罢闻竹便上了床躺下,将元瑜抱到自己腰间坐着,元瑜的小穴便全然压在闻竹的小腹处,皮肉相触叫她的穴肉又受了刺激,她嘤咛一声又吐出些水,将闻竹的小腹打的透湿。
    ‘殿下可能自己把奴的肉棒放进去?’闻竹的黑眸看着元瑜,语气竟有点诱哄的意味。
    ‘自己......?元瑜不知道......’她虽然嘴上囫囵,一只手却已经握住了闻竹的肉棒,虽然满手都是白膏,肉棒那奇异的触感和热度还是源源不断的传到她的手中。元瑜抬起娇臀,努力将小穴对准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
    两个少年看着圣女的粉嫩穴肉努力吞吃着肉柱,视觉刺激让他们呼吸都不约而同地粗重了起来。
    ‘呃啊......好满,元瑜的小穴被哥哥填满了嗯嗯......’待龟头戳到那柔嫩的花心,娇穴不断分泌淫水将两人交合出的白膏化开,一片白腻。
    元瑜只觉得自己穴肉不断裹夹着肉棒,她稍稍动作便会引起一阵阵战栗,腰肢软的几乎支撑不住,她便索性趴在了闻竹的胸膛上,奶尖在肉棒入穴时就已经悄然变硬,这下同闻竹胸膛相触,自是快意连连。
    ‘殿下的奶儿叫奴揉揉可好?奴瞧着殿下的奶儿像嫩豆腐一般,甚是喜欢。’闻竹看着元瑜小脸酡红眼眸含情,显然十分情动,倒是心下悸动,调笑于她。
    ‘哥哥想摸便摸吧,元瑜的奶儿也有点痒呢......’元瑜全部注意力都在穴内那时不时挺动叫她震颤的肉茎,嘴上倒是答应的爽快。
    直到闻竹的手覆上那两个白嫩乳团反复搓揉,时不时亵玩那脆弱的奶尖,甚至直起身来将她的奶儿含入口中,元瑜才紧紧掐着闻竹的手臂,娇吟着几乎爽的哭出来。
    这厢闻竹正把圣女伺候的欲仙欲死,听竹不知何时跪在了元瑜的身后,手扶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处,颇有些吃味的道:‘殿下可还记得听竹?’不等她回答,便用手指戳入菊穴内开拓穴口,随即便将涂满香膏的龟头塞入了菊穴内。
    听竹正准备挺身将余下的棒身插进菊穴,元瑜却因后穴这突然的刺激,穴肉痉挛不止,淫叫着高潮了,前穴春潮泛滥,后穴也急剧的收缩,粉色的皱褶圈夹着听竹的肉棒,叫他忍不住爽的低喘起来。
    终于听竹的肉棒也全部插入菊穴,元瑜的身下被肉棒插的满满,高潮过后还未让她歇上片刻,两个男奴便开始挺动肉棒插弄起来,两个人插弄的毫无规律,你冲我撞,隔着一层肉膜似乎在较劲一般,将元瑜满头乌发顶弄的上下翻飞,胸前奶团也被这起起伏伏颠起了乳浪。
    ‘殿下,奴这般插弄才好融化膏药叫殿下更好吸收......殿下可满意?’
    '唔啊,满意嗯嗯啊啊......’元瑜早已失了神志,随口答着,却已经被这两根肉棒顶弄的爽的泪流不止,穴肉痉挛不已,水液泄了又泄,宫口也被撞的酸软,不知高潮了几次,他们才在两穴内射入浓精,元瑜下身已是狼狈不堪,糊满精液,可她无暇顾及这些,累的几乎睁不开眼。
    ‘殿下?殿下?’元瑜只觉得有人在远处叫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却看到听竹在摇晃着她的胳膊,‘我怎么了?她迷糊问道。
    ‘殿下睡到现在,也要起来,不然公子定然不愉。奴看到殿下在睡中嘤咛,还以为殿下做了噩梦。’
    ‘啊......原来是做梦,可是我好累呢,’她翻身下床,身上已然穿好粉白裙裳,只是下身有点粘腻,后穴也涨的异样,想到自己居然做了春梦,耳尖悄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