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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
    时间瞬间从凌冽寒冬飞速到百花绽放,商元泽弯起一双桃花眼,我信你!
    一旁的花枝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一阵轻咳,实际上心里的长叹一声接着一声就没有停过,瞧瞧王爷又是三言两语就被正君忽悠的连眼睛都看不见。
    两人同时看过去,君轻言将手抽回,商元泽瞥了眼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正要开口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响起有人说话的声音,熟悉的声音。
    你快点,行不行?
    过了片刻,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正厅门口,人未进厅堂声音就到了,快点,那个小太医肯定已经到了。
    莫白拽着一个人大步跑进来,眼珠转了一圈,我就说,那个小太医肯定比我们先到。
    来人一袭荼白长衫,颜如初春朝阳,唇畔含一抹淡笑,抱手微一弯腰,王爷!
    见着人出现,商元泽也没有多意外,点头道:骆谷主不必如此见外,坐!
    坐什么莫白直接摆手拒绝,又不是喝酒聊天,坐着也不怕椅子磕屁股,师兄,就是他!你也给他摸下脉他的脉象绝对有问题!
    师弟!不可无礼。
    莫白顿时白眼外翻,不是很高兴的哼了一声,就你规矩多。
    一介草民骆闻舒见过正君。骆闻舒再一弯腰,礼节格外端正。
    君轻言站起身,端正的回了一礼,骆谷主,骆神医久仰大名!
    骆闻舒:不才都是虚名。
    骆闻舒,我是喊你来诊脉不是喊你来客套的!
    骆闻舒拧眉纠正,要叫师兄!师弟!
    莫白脸上笑着,但暗地里已经捏紧了拳头,没问题呢师兄,可以诊脉了吗?
    骆闻舒看着师弟,一脸孺子可教也的欣慰表情,一番感叹过后才说道:正君,可以让我为你请上一脉吗?
    商元泽微微对着心上人点头,君轻言再次坐下,伸手。
    骆闻舒目不斜视开始探脉。
    骆,师兄如何?什么脉象?莫白追着问道。
    骆闻舒:圆滑如走珠,应为滑脉!
    哎呀,我问的不是这个
    骆闻舒将诊断出的结论说出,血气亏损,不过甚在底子好,目前来看并无太大的问题。难得就是日后生产那一关。
    这就对了,我就说我哪天摸到的脉象明明就是这个。莫白一把给他师兄的手扯开,然后伸手就按住大美人的脉象。
    君轻言瞥了一眼,没有动他觉得如果今天不给这个人确认他自己想要诊到的脉,日后肯定天天都会想法设法搞一些事情。
    罢了!为了安生些,还是让他诊吧!
    对对,对!这个才是我哪天摸到的脉象,刚才肯定是你做了手脚。就是这个脉象,果然他哪天没有摸错。
    商元泽上手就拍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巴掌声莫白捂着手背,哼唧一声。
    君轻言淡然的回了一句,如何就不能是你诊错了。
    想我堂堂算了,小爷我肚量大不跟你一般斤斤计较。莫白瞥一眼他师兄,在宸王哪里受了气自然要找个人撒气,亏你还是悲天悯人的神医,什么叫目前来看并无太大问题,身体血液如此少之又少,后期生产时你都不想啊?
    师弟能想的如此深远,师兄欣慰!师弟长大了,都学会关心他人生死,如此甚好!甚好!
    莫白习惯性白眼翻起,对于他师兄的欣慰左耳进右耳出,反正就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少说些有的没的,冠冕堂皇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赶紧想想办法看怎么治。怎么着也不能先让那个小张太医先想出法子来。
    围着桌案走了一转,莫白想想还是觉得没有理由,我就想不通,你天天都喝着补汤还有补药,但是为何喝了如此多还是一点儿起色都无。他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厨房里天天熬的那些补汤补药就没有断过。
    他光闻着味道就知道是补什么的,大美人天天喝着一顿不落,所以不可能会一点效果都不起,除非是
    你受的伤并不是普通的内伤,我是不是可以怀疑那些补汤补药对你毫无用处!
    一旁作壁上观的张太医在莫白说出那番话,就颇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慨,小友说的这些,张某也深有同感!按理说,他给宸正君开的那副参味汤,补血气效果奇佳,他心想补了半个月,身上怎么着也得有点起色吧?
    但是一诊脉,脉象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宸正君的血气还是老样子,在委婉的问过王爷后得知宸正君的补药是一天都没有断过,他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这个问题他憋在心里好些天,一直都想不通,都快郁结出心病了,如今见了两个医术精湛的同道中人,他自然也是有了倾述的冲动。
    小,张太医能不能说说你的高见啊?得先探探宫里这个张太医的医术如何。
    张太医摆摆手,惭愧!张某反过来还要请教两位小友有何高见?
    莫白一听小太医如此说,不由笑眯眯开口,好说,好说!然后转头问当事人,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些补汤补药是不是对你毫无用处?
    君轻言微顿了一下,也不能说毫无用处,只是起色比较慢罢了。
    你就不能回我一句实话,鬼知道你的一句起色慢需要多久,一年十年还是百年莫白看着端正坐在桌案前的人,一声啧~搞不好连人都不是,心里这般想着,不由咕哝又是补了一句,说不得还要千年呢?
    君轻言:
    我看你的神色,嘿嘿我是不是猜对了?莫白古怪一笑,沾沾自喜,看来我们,这里的补药对你效果不显呐!
    君轻言收敛了神色,你想多了。
    有没有想多,我心里有数,你心里也有数,我们,嗯心照不宣!莫白说着又是嘿嘿一笑,现在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的身体吧,八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哎不对你怀孕跟常人一样的月份吧?
    商元泽冷眼瞥人,你不开口,本王不会把你当作是哑巴。
    莫白丝毫不把宸王的冷眼放在心里,看了一眼后将双手环抱,然后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还真的不能不开口,哎先听我说完也不迟。不管是女子怀孕还是男子怀胎,前三个月是最重要的阶段,当然也是最容易滑胎的时候,所以尤其要注意!切,忌,房,事!
    商元泽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知道了。
    莫白想着他在床底下过的一夜,心想也不能白睡了,笑摸着下巴再次开口,知道最好,别一到晚上就不干正事。要我说,你们还是分开睡的好。
    骆谷主,能把你师弟先拎走吗?商元泽觉得若是再由怪医说下去,恐怕接下来都不是好听的话。
    骆闻舒微微一颔首,王爷,师弟多有冒犯!这就领走。
    走什么走,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呢,哎哎哎你别扯我胳膊,还有我方才问的话大美人还没有回答,得不到答案我会睡不着觉
    莫白死命扒着门板就是不走,骆闻舒见状只是轻轻出声,师弟,出谷多年弟子规背的如何了?
    哈他都出谷十多年,骆闻舒竟然还记得这事,弟子规这是要跟他过不去了是吧?
    回去,背给我听。
    我不!他都多大了,还背弟子规那玩意,丢不丢人,骆闻舒,我已经出谷了,你现在管不到我。
    听话!
    你又不是我爹,才不要听你的话,再说我都二十五了不是十五!成天看他看的跟什么一样,动不动就拿长辈的语气教训他,真想做他爹还是怎地?
    骆闻舒抬头,笑如春风,师弟顽劣,让诸位见笑了!随后直接把人拖走,拖人的动作干脆且熟练,可见平时没少做过。
    商元泽见听不见声音,才吩咐道:花枝,送张太医回府。
    张太医拱手,目光在宸正君脖颈上一晃而过,再三思量过后,说道:王爷,下官也觉得那位小友说的有理。你不妨还是和正君,那个咳分房而睡。同睡一张床,宸正君又是如此颜色,风险有点大,万一王爷把持不住
    如此也怪不得王爷在他一进来就询问他需不需要注意什么,嗯!的确是需要注意一下才行!
    君轻言注意到张太医看他的眼神,抬起的手复又放下,微微侧过身,耳尖染上一点绯色。
    商元泽面无表情回了句,本王知道了。
    王爷心里有数就好,下官告辞了!
    咳人都走了,别遮了
    君轻言瞪了眼,然后起身走出正厅。
    商元泽连忙喊人,轻言,等等等我掌灯你再走。
    君轻言回头看了眼,月色正好,你掌灯做甚?
    我想给你引路。商元泽将一盏明灯提在手里,走过去自然的牵过心上人一只手,明灯引路,我不想弄丢了你。
    幽静的小道,君轻言到底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何时知晓我的身份?
    商元泽一顿再一笑,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忍着不问呢?心上人也是够迟钝的,想在才想起来问。
    你是如何知晓的?君轻言再次问出声,他自问一直将身份隐藏的很好,平日里也是安分守己做个普通人类,元泽到底是怎么知晓了呢?
    商元泽头微偏一点缓缓念出一个字,猜?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夹子,大概率明天的日更会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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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你猜
    猜?元泽这是要让猜吗, 君轻言想了一会儿摇头,猜不出来。
    商元泽就:我没让你猜啊?
    君轻言疑惑,你刚才不说是猜吗?
    商元泽弯起唇角, 算是听明白了,我说的猜,意思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什么时候让你猜了?
    抬眸,一个白眼很自然翻起, 君轻言难得没好气的开口, 声线压的很低的那种, 你不会说的清楚点,多加几个修饰词, 说我猜出来的这几个字很烫口吗?
    商元泽也觉得很委屈,默契呢?轻言,我们的默契呢?说好的有情人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 为何你都不懂我?
    听着幽幽哀怨的语调, 君轻言单手扶额, 可以说正经话吗?
    好!商元泽一脸正色,言归正传, 我突然觉得让你猜也不错, 轻言要不你试着猜一猜?
    猜来猜去很好玩吗?
    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东三郡。
    东三郡?
    君轻言回想在东三郡的几天, 并没有察觉哪里不妥。
    怎么样,猜到了吗?商元泽正满脸兴致勃勃等着心上人猜测。
    是有哪里不对吗?你还是直接说吧,不要卖关子了。
    商元泽顿时一阵默然, 一声轻叹,哎!你都不记得你送过我一颗金珠了吗?
    金珠?君轻言记得他将龙珠很早就送给了元泽,难道在那个时候你就?
    没有。商元泽又是一声轻叹, 我才给的提示你都能忘,轻言我在东三郡吃了什么你不会也忘了吧?
    记得!元泽在东三郡曾误食了龙珠,难道是因为龙珠?
    记得就好,现在能告诉我那颗金珠到底是什么了吧?心上人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把这事忘了。
    君轻言反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如何猜出的?
    我吃了你送我的那颗金珠,身体五感都发生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回想起刚发现身体变化的那几天,商元泽缓缓道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夜能视物,伤口自愈如此情况,想不让人起疑都难。
    君轻言听着元泽的解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如此!然后呢?
    真正确定你身份是在御书房那次。
    御书房?君轻言不太理解,怎么又扯到御书房了?
    就是玉竹被皇上召进宫那次,我进宫去接他。商元泽先看着心上人,当时轻言你也去了御书房吧?
    君轻言似乎也想起,那日他隐身进了御书房,元泽好像是朝他隐身的位置看了好几眼,难道是?
    你能看见我?
    看不见。
    君轻言闻言皱眉,既然看不见,为何还如此笃定我当时人在御书房?
    你人我是看不见,但是你身上的香味我还能闻不见吗?满是龙延香的御书房突然冒出丝丝缕缕的清雅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