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光眼睛再见光明泪流满面,兴奋的抱着赵无尘,又是蹦又是跳,把旁边的赵无华激怒的犹如上了烤架的鸭子。
“狼狈为奸,呵呵,再容你们得瑟一时吧!哼!”赵无华转身悄悄离去,留下众人欢呼。
之后,赵无光拜谢青虹剑仙,见过父亲。赵天鳞又让人请来胡良胡大人,五个人再次趁夜饮酒助兴。
两日后胡良告辞,带着赵天鳞所赠的金银宝物,返回京都之内。至于到京都说什么,他心中已经有数。
皇帝派他来,原意是找一些赵天鳞的问题,但是临走拿了大把的宝物,还怎么好意思。
“回去我就说,那赵天鳞胸无大志,有勇无谋之辈,如此而已,哈哈!”
酷暑当中,胡大人带着满心欢喜和丰厚的赠品,慢悠悠的离开了镇南郡。
青虹剑仙又留了几日,待赵无光眼睛彻底融合了精金魔瞳之后,方才谢绝赵天麟的好意,踏飞剑凌空而上,一阵风告辞而去。
此时的二少爷赵无光,可谓是因祸得福,一双妖异魔瞳,增添了更多魅力。
赵无光这眼睛好了之后,一改往日的秉性,做事说话干净利索。不光镇南府丫头家丁称奇,就连二夫人也是偷偷高兴。
这一切都因为赵无尘的功劳,所以兄弟二人关系,再上一个台阶,让那大哥赵无华彻底退出了兄弟行列。
二夫人专门下厨做了几个菜,让赵无光和赵无尘兄弟俩,喝了个天昏地暗。多少年了,她终于找到了扬眉吐气的感觉,儿子不再懦弱,在三少爷的帮助下,成了真正的男子汉。
那啥,光儿,这是今天刚买的老陈酱香饼,你拿点给你三弟送去呀……
四月二十六日,这一天,是镇南郡最欢快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是大家可以肆意“伤害”的节日——泼水节。
所谓泼水节,乃是一种习俗,通过朝别人泼水来将好运带给大家,同时接受别人的泼水,迎来别人的祝福。
这节日放在四月底,最合适不过。
虽然天气炎热,可人们个个都兴致勃勃。连镇南将军,这等平时很难见到一面的大人物,也走上街头,跟百姓们一起欢快的闹腾起来。
在镇南郡中心的钟鼓楼下面,一场盛大的泼水节,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的。所有的百姓都争相走上街头,手里提着水桶,拿着舀子。
逢人就泼见人就倒,将整个镇南郡街道上,泼得到处是水,仿佛进入了洪水泛滥的季节。
赵天鳞作为禹王朝在此处的最高父母官,受到了百姓们的热烈祝贺。
一桶桶的凉水,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将威武的镇南将军浇了个落汤鸡一般。但是我们的将军大人,依旧乐呵呵的一边躲闪,一边将手中的水舀出去,泼在百姓们身上。
等将军跟百姓们互动的差不多了,猛虎侍卫菜将赵天鳞接走,赵无尘和赵无光则参与进去。
这一下百姓们更是收不住手,怎么说将军也有一定的虎威,这俩少爷可是镇南郡最出名的好人呢。
“我们要是猛泼两位少爷,他们不会怪罪吧?”钟鼓楼上,两个妙龄少女相互商量着。
“应该不会,二少爷可是温文尔雅,三少爷更是平易近人呢。”
“那好,我们一起来?”
“不要,我要泼三少爷啦。”
“行,你泼三少爷,那我就泼二少爷,走嘞,哗哗!”
瓢泼大水从天而降,将赵无尘和赵无光浇了个透心湿,可兄弟俩毫不相让,夺过身边的水桶就是一顿乱倒。
老人也不怕湿气沾染了关节,少女也不怕凉水刺激了经脉,一个个没命的往水里冲。
“哈哈哈!哗啦啦!”水声、笑声、欢呼声,在镇南郡,交织成美妙和谐的军民鱼水画。
这是将军府,多年来对百姓体恤的表现,也是百姓对将军府爱戴的表达。百姓们无愧赵天鳞将军的爱戴,飞虎神枪也毫不内疚朝廷对他的重视。
赵无尘和二哥,二人闹够了之后,重新回到钟鼓楼。在单独的隔间里换好衣服,坐在窗户前喝起小酒。
大少爷赵无华忍了很久,见两个弟弟闹腾够了,这才晃晃悠悠,一个人走下来。
他就是要跟两个弟弟不一样,不是装逼么?跟我玩?你们两个一起,我自己来,你看我如何让百姓们爱戴我,切!
赵无华本身在镇南郡就不是好人,虽然不是打家劫舍,欺负民女也是经常有的事情。一看大少爷来了,百姓们走又不敢走,泼又不敢泼,一个个都愣住了。
完全相反的场面,让赵无华也有些接受不了。迟疑了半天,从钟鼓楼走到街心,除了脚上,身上其他地方一点水都没有。
“这尼玛要丢人还是咋滴?”赵无华怒道:“老子有这么不受待见么?都给我泼,谁不泼就是与我将军府为敌。泼呀?”
但是仍旧没有人敢动,相反,大家都默默的退了几步。原本一个提着水桶冲过来的年轻人,一看是大少爷,顿时跪下就是一顿磕头。
“大少爷饶命,我不知道是你,大少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赵无尘和二哥举杯相邀,悠闲的看着大哥。
从百姓们的动作,可见赵无华的为人,绝对是个狮虎一般的恶人。
站了半天,赵无华也觉得没有意思。在两个兄弟跟前丢人就算了,现在竟然在整个镇南郡百姓面前丢人。这铁定得传出去,等下附近几个郡的那些公子哥儿,还不得把自己笑话死。
玛德,我就不信了,你们还真的跟我过不去。
“嗨!乡亲们,大少爷说了,破一桶水一两银子,赶紧泼,完了找大少爷领赏啊。”身边的侍卫明白,所以喊了一嗓子,顿时百姓们炸开了窝。
“真的假的?”
“应该真的,你看大少爷都点头了。”
“卧槽,一桶水一两银子?玛德,干了!”
“够我家吃一年的盐了,干了!”
“我这身板,还不得泼个百儿八十桶,哈哈,干!”
“我去茅房舀一桶来,哼,我得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