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姚慧敏跑去拿头盔的时候，莎莉钠钾通知了前三辈的成员和卢欣。除了地面上的几个一时间赶不回来只能参加视频讨论之外，大家都在半小时之内都到了。
    听到姚思洁和姚慧敏的阐述，大家觉得这个试验确实应该要慎重。
    刚刚才听说有人做想同的梦的时候，杨凯瑞就怀疑这是智能电脑通过各种头盔操控了人的大脑，他甚至怀疑这就是阿托特最初的形态，毕竟不用工具就能连接到大家的大脑了。
    他有些兴奋也有些害怕，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冯子清和光球去咨询这件事情。但是从冯子清那里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阿托特是无形的，其实和它交流起来就像是自己在思考一样。只要在大脑里提问，它就会回答或者给出建议，自己的话，有些事情是不知道答案的，这很容易区分。
    问光球，他说他没有直接和阿托特交流过，所有的交接都是通过代理端来完成，不过他推测人类的阿托特是因为人类们的相互联系，脑内的辅助芯片程序进化的一种结果。因为杨凯瑞还还怀疑到了智能电脑，它授权光球进入智能电脑查找它计算的痕迹，结果没有查到。
    杨凯瑞也说了自己找光球和冯子清的事情，在他看来，研究还是要进行，如果真的怀疑是头盔控制了大家的脑袋，他认为在收走头盔的情况下，可以让其没有参加试验的人带上屏蔽自己脑波的装置。
    也可以将试验放置到无人区进行，比如太空里或者地面上，甚至是某个只有机器人的工厂里。试验人员至少得有两组，这样比对才会有结果，不同的人参加试验说不定也有不同的感受。
    雪莉和姚慧敏第一个举了手，克莱蒙特也举了手，视频里的埃菲尔氢钙还有康塞了也都举手了。
    如果在加上杨凯瑞和姚思洁，那就已经超过了半数。在姚思洁统计的时候，姚慧敏抱怨道：“我以为这就是人选了，没想到还要举手表决。”
    “先要我们通过，明天全体大会通过，这才选实验对象。一切都要按照规矩和程序来。”杨凯瑞说道，“现在我们不是只有几个人的时代了，每一个人的选择对我们这个团体发展都至关重要。”
    “是，是，是。我就想问问，今天晚上能不能和我姚思洁妈妈脑波连线了？”
    “不能。”
    “那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回去我就把头盔回收的文件拟好。”
    “别忘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头盔引起的，回头还要仔细检查，要将你原来所有头盔的试验数据也都报上来。”
    “是，杨凯瑞爸爸大人！”
    “别老是给我整些奇怪的称呼！”
    第二天又是临时的全民大会，同样还是卢欣召开。
    就算是告诉了大家要收走头盔的理由，大家还是一片反对的声音。毕竟头盔就和手机电饭锅一样成了大家的生活用品。
    反对声音最大的，就是丹尼尔、艾伯特、卡斯帕、辛迪、米洛和尼克这几个数学最好的家伙。
    但是反对没有用，最后他们还是把专心致志加强版头盔给交了上去。
    工作继续，生活继续，研究继续。姚思洁的工作室搬到了8万千米外妈妈树的保护膜那里，在那里蚁人们搭建了好几个房间，填充了空气。
    早就在很多年前，人们就发现了巨大的离心力模拟出了重力，甚至比地表重力还要大，在这里也空气也逃不掉，实际人体感觉和在地表也相差不大。
    各种设备也搬到了那里，所有的头盔也都集中到了那里。
    最后确认参加的成员有丹尼尔、卡斯帕，克莱蒙特和姚慧敏。其余的人最多只能参加第二期的实验。
    虽然和地表还有地心世界相隔已经很远了，启动实验的时候，地面和地心的人员会根据通知带上屏蔽装置，以防止脑波会影响大家。
    第一组要参加的是丹尼尔兄弟，他们先是单独实验用头盔发动态，事实证明从视网膜抓取的图像比相机的视角范围要大得多，而且完全能够看到图片中的重点，聚焦很好。再有一个颜色也很还原。
    第二个便是脑内联网，头盔上没有耳机或者发声功能，两个人也隔的足够远，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另一个人。
    除了实验者，每个实验者旁边各有一个观察员，如果实验者感受到了信息，他会告诉观察员，包括两人交流了什么问题等等。当然了实验过程中观察员也会密切注意实验者的状态，有什么不妥就会立刻叫停。
    开始的时候，这两个家伙还是挺认真，一个一个老实回答对方问了自己什么，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可是过了一会儿，丹尼尔对观察的姚慧敏说道，“卡斯帕问了我一个数学问题，我们要算一会儿，你别打扰。”然后就没有了声音，姚慧敏打电话联系了另一端的观察员克莱蒙特，他说卡斯帕确实是问了一个数学问题，现在两个人已经沉浸其中了，两个人又不敢贸然叫停，也不敢打开放松功能让二人停下来。
    最后姚思洁开了一心二用功能，让他们意识到了这是个实验，两人这才停下来。
    当姚思洁问他们是问了什么问题的时候，卡斯帕说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科考星上遗留下来的数学猜想证明题。
    此话一出，他和丹尼尔立即遭到了姚慧敏的暴打。
    接下来是姚慧敏和克莱蒙特重复这两人的实验，前面单人的很顺利，但是后面的脑波实验就比较困难了。
    就姚慧敏来讲，她觉得克莱蒙特不只是提出了一个问题，而是很多问题，甚至有些是克莱蒙特的想法。在她看来她自己如同被巨大的海浪给吞噬了一下，一时间她觉得脑袋都要炸裂开了，她艰难的举手示意实验暂停。
    取下头盔之后，她站起了起来，顶着快要炸开的头，歪歪扭扭走了两步，到了丹尼尔的面前，抓住他的双手，给他了一个过肩摔！
    “回去老实交代吧！”
    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通过视频实时观看实验的杨凯瑞和埃菲尔氢钙等人都着急了，难不成是头盔把姚慧敏脑袋弄坏了不成？蜜糖氡金更是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去往8万千米的高空。
    “你俩说吧，是不是还要我把艾伯特和尼克还有那几个都叫来？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联网实验的？你们的联网工具上缴了没有？”
    “我，我们只是几个人在一起加快计算速度而已，每次都有人看着我们的，没出过什么事的。”丹尼尔面对狂怒的大姐头气势上早就输了，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