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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第二三份合同
    竺萱在第一次见虞母之前做了不少功课,知道她和儿媳关系不好,带着生意人的不动声色和好面子。
    这才有了这出束母和朱太太这么一正一反的正反调,再加上自己敲边鼓和说要带更实惠的珠宝去给虞母看。
    虞母在一众老友面前自然能买昂贵不能买实惠,还赢得了众人说她大度和对儿媳好的夸奖。
    竺萱这么水到渠成拿下第一个合同,自然心情倍佳。
    周重宴知道这事笑了,搂着她夸,说他的小可爱竺萱很厉害。
    第二个合同签的是新加坡的汪氏,为此竺萱在周末直飞了几趟新加坡。
    她东大的师姐卞雨人随和又温柔,身材修欣,新郎坐在她身边,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心不在焉地扫过陈列出来的珠宝,一门心思全在把玩师姐的手指上了。
    明珠集团在高端珠宝设计这块真是业界翘楚,就算不是冲着竺萱,师姐也很难不为这些精致的首饰折服。
    汪氏还未松口说签合同,竺萱周六在新加坡的酒店开房,接到周重宴的电话。
    他和他爸在美国,竺萱躺在柔软的床上,这边还是下午三点,周重宴那边是凌晨,她数落他还不睡觉,对身体不好。
    周重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说要睡了,让竺萱说点情话骚话给他听,听了就睡。
    竺萱犹犹豫豫,“……不会。”
    “小母马快说。”
    竺萱表白,“……重宴,我喜欢你。”
    周重宴点头,“我知道。”
    “……开房没有你好不习惯。”
    周重宴引导害羞的小母马,“那有我的话,你要做什么?”
    “嗯……亲你,和你睡觉。”
    “然后呢?睡觉前不做点什么吗?”
    他低沉的嗓音让竺萱心痒痒的,她慢慢脱下丝袜,“我才不说。我明天回国,你也早点回来好不好?重宴,你想做什么都听你的。”
    第三个合同是蒋家签的。
    竺萱原先听过束母说些豪门八卦,说阔太太们哪有买珠宝的,都是买着一两条昂贵的留着当传家宝。
    要是参加宴会想戴耳目一新的,要么跟珠宝公司借,要么几个阔太太互相借着戴。
    “都是买得少,借的多。”
    “你说的蒋夫人蒋雪纷是吧?你更不用卖给她了,她和明珠集团的密斯黄是几十年的老闺蜜,别说借她就是送她都可以。”
    竺萱听到这事还隐约失落,所以周重宴接她下班的时候,她还特意问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圈蒋家?阔太太们都互借珠宝的。你妈妈也没少借给蒋太珠宝吧……”
    周重宴去捏竺萱沉着的小脸,“为了这事?”
    “因为常借,人家记着这个情分,所以要让她签合同才容易。你只要和蒋太透露这是你进明珠集团的一个考验,你是密斯黄的未来儿媳。”
    “她拿眼睛一扫,觉得哪家的姑娘这么盘亮条顺,还有能力,密斯黄和周重宴这是走了天大的好运。”
    听他这么一夸,竺萱嘴角微翘,“你别跑题!”
    “归根到底,因为蒋阿姨和我妈走得近,更容易对她周围的人有好感。有了好感,事半功倍。”
    竺萱微张小嘴咬一口周重宴的手指,“你可别骗我。”
    周重宴长指拂过竺萱的红唇,遐想她的唇是不是很甜,“小母马,快嫁给我吧。”
    正如周重宴说的,竺萱打电话给蒋太太,说明来意,相约时间给她看看当季的珠宝和产品目录。
    问了一些竺萱和周重宴的事,蒋太太爽快得不能再爽快,“不用了。我没时间。当季的全要,我信得过贞珠。”
    “对了,我上次跟贞珠借的去参加慈善名媛会那条,又是绿又是蓝那套,我忘记叫什么了,事太多。也要。”
    竺萱挂上电话时简直恍恍惚惚,这才第一通电话,阔太太买高定珠宝都跟上街买菜一样的吗。
    慈善名媛会,竺萱自然不会去问密斯黄,搜索引擎输入蒋雪纷的大名,翻找她的新闻图片,真的找到一张上个月的宴会照。
    蒋太身后就是名媛会的logo,细腻的脖子上项链是绿宝石和蓝宝石的项链,名字也怪好听的,林中水月。
    蒋太身旁站着的女人,让竺萱看了又看,和蒋太动作亲昵,脸小又保养得宜,呼之欲出精明强干的气场,更别提那高挺的鼻梁简直和周重宴如出一辙。
    竺萱截图,发微信问周重宴,“这是你妈妈吗?”
    周重宴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上面,看见蒋雪纷在上面,“蒋阿姨的谈成了?”
    竺萱心想怎么都瞒不了他,“……是。”
    周重宴回了句乖,又加上一句,“对。蒋太旁边的女人就是你的未来婆婆。”
    ~
    耶嘿!
    下章开车,我发四!
    50羞耻珠宝play(H)
    **
    第四份合同不是名单资料里的。
    是竺萱发掘出来的,原是展会上和林总签约日用品采购的一对印度夫妇。
    签约时,夫人特地用英语问竺萱哪里有闪亮的珠宝卖,要七彩斑斓的真宝石,越多越好。
    夫人边说边转手腕把手链给竺萱看。
    夫妇俩有意向,竺萱连印度都不用去,直接去了一趟风景秀丽的海南岛,在海清沙幼椰子树的酒店旁,尽地主之谊开了桌海鲜宴就和印度夫妇把合同签了。
    前前后后忙活了两个月,瘦了不止一点点,连高跟鞋的底都磨薄了,竺萱正式把四份合同交到明珠集团法务部。
    出明珠集团大门时,竺萱觉得终于扬眉吐气了,不说跟密斯黄证明了自己,起码是对自己工作能力的一种交代。
    周重宴开车在大门等她,竺萱坐上副驾,和他撒娇说今晚想吃重庆火锅。
    周重宴不肯,说她最近上火了,嘴里长泡吃酸的都疼,还吃重庆火锅,真胆肥了。
    竺萱自然有办法对付他,“好吧,那送我回宿舍吧。冰箱有菜,我和小许做饭吃。”
    周重宴一时心里又酸又疼,恨不得去咬她的脖子,“吃点清淡的好不好?我带你吃潮汕牛肉火锅。”
    竺萱摇头,又越过档位抱着周重宴的手臂用双峰蹭他,娇柔可人得不行,“就吃重庆火锅嘛。”
    周重宴被竺萱磨得起了性致,恨恨地对她说,“再弄就吃你!”
    到了重庆火锅店,点菜时竺萱看了对座的周重宴一眼,乖乖选了鸳鸯锅。
    服务员出了包厢,周重宴倒茶水烫杯子筷子。
    竺萱托腮看他娴熟地在热茶里转动杯子,周重宴双眼微垂,挺直的鼻梁往下是薄薄的嘴唇,恰好的温柔一刻。
    “重宴,我最近是不是忽视你了?”竺萱心疼地摸他脸颊,“都瘦了。”
    “那你想怎么给我赔罪?”周重宴不加掩饰的色情,拉过桌上的竺萱的手,十指相扣,“今晚和我过夜。”
    竺萱娇嗔,“和你出来吃饭,那次不是被你拖回家的。”
    恰好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翻滚的骨汤红汤,鲜毛肚鲜鹅肠牛肉虾滑猪脑菠菜海带莲藕,满满摆了一桌。
    两人之间隔着火锅氤氲的雾气,竺萱心满意足地捧着玫瑰冰粉一口口慢慢吃,周重宴在桌上推了一个方扁的盒子过来。
    竺萱看见绒盒上的明珠logo,她这两个月天天都对着,心里了然,打开来看。
    当季最贵最正式的一套首饰。
    璀璨的宝石,在天花板照射下来的灯光下闪射着四面八方的光芒,这种景象足以酥化任何一个女人的心。
    如此正式贵重,竺萱望着周重宴,“这是什么?订婚首饰?”
    周重宴笑得很愉悦,“期望再放高点。还会有更好的。”
    竺萱拿绒盒里的一条珠宝手链往手腕上戴,欣赏着首饰精致的镶工设计,不由摇头,“我不能收,放我那不见了怎么办?太贵了!”
    周重宴走到竺萱的身后,轻柔地把她背后的头发拨到一边,把绒盒里最璀璨晃眼的项链给她戴上,“你先收。然后带着它和行李来和我同居,我有保险箱。”
    竺萱觉得沉甸甸的,拿手机屏幕看,满脖子都是垂落的钻饰宝石。
    她想起一句话,珠宝首饰是最让女人疯狂的华丽枷锁。
    “我好喜欢。重宴谢谢你。”竺萱双手环住周重宴的脖子,凑上去亲吻他。
    细密缠绵的口水亲吻,引发一场燎原烈火。
    等到竺萱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被周重宴脱光了,他把包厢门反锁,解开上衣裤子朝她走来。
    周重宴势在必得的眼神,简直让竺萱无法对他说不,没有内裤遮挡的小穴都湿哒哒的。
    竺萱身上还戴着那条昂贵闪烁的项链和手链,周重宴攫取她的唇猛烈地亲吻,几只长指轮流玩弄她的奶子。
    他太懂得如何让她缴械投降了。
    “脱下来……啊……重宴……太贵了……会弄坏的!”竺萱抓住最后残留的理智,即使跪在沙发让他操小穴,骚穴里的爱液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说好听的。”周重宴细致地拨弄她扇合的花穴,两瓣都湿透了含着他的长指不放,她的爱液流了他一手,“不然捂你嘴。”
    “呜呜……”竺萱转头看他,哀怨极了,“坏蛋!让我摘下来嘛……”
    “别管。”周重宴大掌摁着竺萱的腰,让她更塌腰抬屁股,他掰开她两瓣屁股,看见她骚穴,扑上来抽插她的小逼,边弄边说,“弄坏了再买。”
    “呜……嗯……好深……弄得太里面啦!”竺萱垂眸就能看见脖子上垂落的项链,依旧闪着光。
    而自己赤身裸体,双乳被周重宴干得一晃一晃的,“让我摘掉好不好?”
    戴着首饰赤身裸体被操穴操得好舒服在情感上好羞耻啊。
    “不好。”周重宴嫌进得不够深不够过瘾,把竺萱扳过来,命令她张腿。
    竺萱顺从地摆出M字腿来让周重宴操穴,肉贴肉,那里又湿又疼,她呜呜叫,又是喊疼又是抱紧他的窄腰让他大力继续。
    周重宴把她压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他的俊脸在竺萱的胸前蹭,含着她的乳头吸咬,摆动腰身跟打桩一样,次次干到她的最深处。
    竺萱啊啊叫了几声,上身拱起又落下,名贵的项链随着她的节奏轻颤。
    她呜呜地受不了了,使劲收缩小穴夹周重宴,这让他更加癫狂地在她体内冲刺,直到在竺萱体内爆发出来。
    射出来后,竺萱又含着周重宴刚射完的龟头吸吮。
    男人射精后被口简直爽上巅峰。
    周重宴俊脸微仰,粗喘着居高临下地看赤裸的小母马脖子上一圈夺目的珠宝,却被他操得浑身酥软地跪在沙发上给他口交。
    事后,两人接着晚餐,周重宴摸竺萱的脑袋,“老公干得小骚穴舒不舒服?”
    竺萱不紧不慢套上连衣裙,用抽纸擦擦嘴边的精液,有了小情绪,“这次又射到我头发上。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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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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