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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有属于度假区人很少,一大片湖畔荷叶连连,今天有风,水波涟漪荡漾,荷花才刚刚含苞,仅有几朵迫不及待展露身姿。
    一大片的绿映入眼帘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只是江芜忍不住取笑道:“哎,看来你也有情报不准的时候啊。”
    江灏远不以为意,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然后让江芜站在湖畔,拿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这花开得很美。”
    老男人说起情话一点都不脸红,江芜忍不住锤了下他的胸口,江灏远假意装痛顺势把她搂入怀中,附在耳畔低语:“幸好我没有错过你。”
    江芜愣怔了一下,遂及搂紧了他的腰身。
    晚上回去,江老太太早就睡了,家里很安静,十指紧扣的两人恋恋不舍,江芜主动想要松开回房,江灏远一个巧力把她又扣紧怀中,手危险地扣在她的腰臀间,低沉的声音暧昧诱惑:“我想吻你。”
    她抬头,脸颊发烫,男人深邃的黑眸像深不见底的幽潭,像要把人困进去。她飞快地眨了眨眼,手抵着他的胸膛,腰往后仰。
    “我,我……”喉咙干涩,她舔了舔唇,男人的目光更加灼热。
    接吻吗?
    只是接吻吗?
    他的眼神想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
    “我先去洗澡。”江芜弯腰从他的胳膊间钻出去,飞快跑上楼。江灏远似笑非笑盯着她狼狈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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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燃:我讨厌绿色。
    48 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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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拒绝,江灏远就顺着她的话接了句:“我等你。”
    慢吞吞洗完澡,裹着浴巾坐在梳妆台前机械性地往脸上抹各种保养品,然后是身体乳,手一滑挤多了,她下意识转身想找某个熟悉的身影,屋子空荡荡的,这才回过神自己现在在江家大院。
    习惯真的是件太可怕的事情。
    脱掉浴巾,露出凹凸有致的身体,江芜站在全身镜前,微微侧身扭头想要看清尾椎的纹身,虽然疼了很久,但是恢复很好,伸出手指慢慢顺着花纹纹理往下滑动,指尖抵着尾骨,像一股电流顺着脊椎激窜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颤,瑟缩紧闭的花户也翕动了两下。
    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娇养的玫瑰害怕干涸枯萎。
    思索片刻,江芜换上成套的内衣裤,两件式的短袖睡衣。
    她没有吹头发,微圈的发梢打湿了衣领,脸颊也沾上水珠。男人喝了半瓶红酒,微醺,慵懒的眼神落在她光滑微湿的肌肤上变得锐利。
    江芜坐到他身旁,心跳加速,江灏远顺势给她倒了杯酒递了过去,她伸手想接,男人躲闪开,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
    她的肌肤是湿的,软的,滑的,不见毛孔细腻得如同豆腐,微卷的发尾摩挲着他的手背。拇指按着娇嫩饱满的唇,男人深邃炽热的目光巡视着这片红靡之地。
    “张嘴。”低哑的嗓音缠绕着红酒醇厚的香气。
    江芜被诱惑着张开唇,男人徐徐啜了口酒,拇指在两片唇瓣间危险地游弋。
    “把舌头伸出来,乖。”
    他的手指探了进来,轻轻地捏着软舌,她皱着眉,眼底闪过困惑犹豫。江灏远不傻,从年前他就知道江芜心里还有别人。
    不过没关系,他会慢慢侵蚀她的领地,霸占她整个生活。
    “听话好不好?”他放软了语调,收敛锋芒,整个人显得温柔深情。身体因为男人调情的举动习惯性慵懒放松,而脑海里仿佛是被下了蛊咒,那双促狭微吊的凤眸一闪而过。
    江灏远的动作越是亲密暧昧,她就越会想起陈燃的脸,甚至一瞬间仿佛此刻自己对面的男人就是陈燃,他神情苦涩,卑微又愤怒地低喃道:“别背叛我。”
    江芜慌乱地推开江灏远,捂住满脸的狼狈。
    “对不起,我太累了。”无力又苍白的解释
    男人的表情从错愕气恼,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幽暗的眼眸打量着逃避的女人,江灏远眉头紧蹙,低声叹气:“江芜,我不是很有耐心的人。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知道,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江芜心乱如麻,双手死死地掩住自己的脸羞愧地蜷缩在一旁,没有人会任由自己的女朋友三心二意,举棋不定。她羞愤不已,滚烫的泪水瞬着指缝砸到地面,却说不出半句令他满意的话来。男人没有安慰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独自房间。
    “我可以等你和那个孩子了断干净,但是我不允许你做出错误的决定。我需要出国一趟,明天把你送回西桦就离开。”
    “阿芜,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全心去意地依赖我。”
    成熟男人处理感情的事情老道得体,江芜无法拒绝,只能服从着他的安排收拾行李准备回去面对陈燃。
    49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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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燃没料到自己还没行动,这女人就回来自投罗网了。
    她打扮得光鲜亮丽,看起来比消失前还圆润了些,架着一脸尬笑在自己面前打哈哈:“哎,好久不见。考完试吗?”
    “废话。”陈燃掩住脸上的喜悦,无视地越过她把书本搬到储藏室里,转身准备锁门一个没防备差点把她的手夹到。
    被忽视的江芜只能挠了挠头脑勺,继续傻兮兮地跟着陈燃后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陈燃倒是像主人一样,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然后又领着她面对面在桌子前坐着,双手抱臂倚着椅背,睨了眼门口的行李箱,讥笑道:“怎么?帮我都把行李打包好了,要赶我走是吗?”
    江芜赶紧放下水杯摆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那是我的行李。也不对,哎,那个就祁嘉玥……都跟你说了吧。”
    她赶紧低头,心虚地不敢面对男孩的视线。
    “呵呵,我不需要听她告诉我什么。江芜,有这么大的好事儿你不该亲自告诉我吗?”他眼神冰冷,语气嘲弄讽刺。
    江芜抬头,手指扒拉着桌沿,望进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心头一颤。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陈燃嗤了一声,伸手去拿她的杯子,江芜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容,陈燃声音沙哑沉闷:“你是不是结婚了?”
    他凝视着她犹豫无措的脸,期待一个答案。
    是,或者不是,要死要活让他痛快点就行。
    江芜犹豫了片刻,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让他死心,自己也不会因为负罪感而再三动摇了。她一咬牙开始编瞎话:“我和他一起很多年了,之前有误会才分开的,这次我就是回去跟他见家长的,家里人都很希望我们早点完成婚事。所以你也不必跟着我胡闹了,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一口气说出来,她舒服多了。
    陈燃因为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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