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要我亲自请他们出去么?”霍司寒看警卫们没有行动,大声喝道。
听到男主人又发了话,警卫们都出动了,司雨晨还是不愿走,眼看着警卫就要碰到她,她大喝:“别碰我,我自己走。霍司寒,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天这样对我的。”临走前,司雨晨还不忘撂下狠话。
司雨晨走后,订婚宴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也是不能继续,霍司寒就让大家都散了,带着穆蔷薇回去休息了。
订婚宴后的第二天,霍司寒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切断与司家的一切商业活动。而司家平时主要就是靠和霍司寒的公司进行商业往来而求的的生存,现在靠山没有了,原来的那些其他的合作伙伴也陆续与司家解除商业关系。半年不到的时间,司家就熬不下去,宣布破产了。
眼看着公司的破产以及父亲头上越来越多的白发,司雨晨又是伤心又是气愤。伤心是因为父亲对她的事操碎了心,现在更是让家族企业破了产;气愤是因为她没想到霍司寒竟然真的不顾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就因为个穆蔷薇而对她这么狠。
实在没有办法,司雨晨跑到霍父那里去哭诉诉苦。
”颜伯伯,霍哥哥他真的不念旧情,我们家已经破产了。怎么办啊,颜伯伯,你可要帮帮我啊,现在如果连您也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司雨晨一说摸着眼泪一边说着,好不可怜。
霍父看着从小看到大的司雨晨哭成这样,心里也不好受,连忙宽慰道:”雨晨啊,你放心,颜伯伯不会坐视不管的。你是颜伯伯看着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伯伯清楚。既然伯伯认定你是我霍家的未婚妻,就一定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的。”
司雨晨听到霍父这么说,知道这一趟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跟霍父说道:”颜伯伯,你可要说话算话啊。答应的事情可不能反悔。既然这样,我就不继续打扰您了,我还要回家看一看我父亲。”
想到与司父也是很长时间的朋友了,儿子这样的做法让作父亲的觉得对不起老朋友,于是开口跟司雨晨说道:”也罢,你回去多陪陪你父亲,现在这样,你父亲心里一定不好受。跟他说,我会帮他的。”
司雨晨走后,霍父就叫来了家庭司机,两个人开着车来到了霍司寒的家。
霍家,霍司寒和穆蔷薇正在喝着茶吃着点心说着贴己话。看到父亲走过来,两人双双站了起来。
”爸,你怎么来了?”霍司寒不情愿的问道。霍父气道:”怎么?我不能来了?打扰你们两个了?”
霍父看两人不说话,继续说道:”我来是想跟你说说司伯父的事情,我们去你书房说。”说着,便朝霍司寒的书房走去。
霍司寒看父亲来势汹汹,知道有些事是避不过去了,于是安抚好穆蔷薇,就跟着父亲去了书房。
书房里,父子俩相对而坐,谁也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后来,深知自己儿子秉性的霍父开口说话了。
”你私自举办订婚宴我不说你,但是你怎么可以能切断与你司伯伯的商业往来呢?”霍父痛心的说道。
霍司寒回击道:”呵,你怎么不看看司雨晨做的那些好事?我忍了很久了,如果不是看在司伯伯的面子上,我早就给她颜色看了。不小了,她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
霍父听后停顿了一秒,继续说道:”雨晨那孩子,我从小看到大,我心里是很欢喜她的,一年四季比你回家看我还勤,这样的女人你去哪找?非要娶你看重的那个谁,我是肯定不同意的。”
听父亲这么说,霍司寒也火了,带着脾气的说道:”我霍司寒可以事事听从您的安排,可是我的婚姻大事,你休想干涉,我认定的人,我非她不可。”
霍父听了大怒,站起来气愤的说:”真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非她不可。我也把话给你放在这,我绝对不会承认她这个儿媳妇的,就算她现在有了孩子,那个孩子我也是绝对不会让他入族谱的!!”霍父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啊!”在门外准备送水的穆蔷薇一个躲闪不急,水就全撒在地上,溅了霍父和她自己一身。
霍父更生气了,回头朝儿子说道:”你看看,这么笨手笨脚,洒了我一身,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是不配做我儿媳妇。”说完就招呼司机送他回去了。
霍司寒看穆蔷薇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眶微红,不说一句话。心道不好,连忙上前来把她拉到书房说到:”爸爸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别放在心上,你是我认定的妻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老头子也就是一时没想来,等他想开了就好了。
穆蔷薇梗咽的说着:”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父亲他就是不会接受我了,连带着我的孩子他也不接受。”说着哭的更伤心了。
霍司寒的心都要被穆蔷薇哭化了,很是心疼,连忙抱在怀里,轻声哄着。穆蔷薇怀着孕,又哭了很长时间,不一会就在霍司寒的怀里哭着睡着了。
时光匆匆,快到让人抓不住也摸不到,隔几天就到了圣诞节,距离他们订婚宴也过去了半年时间。
圣诞节这天,蔷薇是在一阵清淡的花香中醒来的,以为是梦,睁开眼睛却知不是幻觉,竟真的有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出现在她的眼前。
刚醒,乍然间面前忽然出现一束花,穆蔷薇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是玫瑰花,也不是百合花,而是她最爱的风信子,颜色有紫色,蓝色,白色,红色,黄色,粉色……
蔷薇抱着那束风信子,低头凑近,清清的闻了闻,味道很清淡。
”喜欢么?”霍司寒坐在床边,也凑近那束风信子,深深的嗅闻着。
”味道清淡,挺好。”蔷薇没直接回到他的话,但她的意思已是十分清楚了,她还是很满意的。
说着,蔷薇笑了,虽然浅淡,但嘴角弧度却很诱人。那束风信子被霍司寒插在了花瓶里,蔷薇坐在床上,见窗帘闭合着,便问霍司寒”几点了?”
”八点半。”
八点半了么?自从她怀了宝宝,生活作息就跟着乱了,他总是不让她早起,于是习惯成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