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同学卖力地鼓掌,严寒说:“妙!现在是另外一场免费电影了!这次属于颠峰对决!”
我微笑说:“梁阿满姐姐,恩人!你挑战也得我接招啊,对不对?和你较酒,我没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可以宣布直接胜出!”
赵若怀说:“当年云岫城中,你是如何照顾这小妮子的?能不能给同学们分享一下,让大家也认认你这个大恩人的庐山真面目呀!”
“赵总、陈总,有道是吃水不忘挖井人。我知道你们现在出息了。可是当年没有我梁阿满,你们恐怕还呆在桑榆那大山上……”
赵若怀急于说话,我大笑两声,制止说:“我不生气!让她说!”
陈忆冷笑说:“你的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一点?”陈忆这话让梁阿满比较受伤。先前脸上的从容,已部分被怒容取代了。看来梁阿满仍想争取在陈忆心中的一席之地。
赵若怀说:“是!我们现在还活着,都得感谢你!感谢你没能一次性把我们做死!”
梁阿满冷笑数声,说:“赵若怀,你打了架坐了牢,那事可怪不到我身上。怪只怪傅心仪风流韵事太多,牵涉男人太多,抢人老公太多,犯了众怒。”
赵若怀气得脸色发青,我说:“赵总,免怒!冲淡平和!”然后抬高声音:“这么崇高的评价!谢谢抬举!梁阿满同学,当年我辞去桑榆中学的工作,到云岫城中找到你,说想做生意,你给我提供信息说,县一中有门面要出租。这是你在我经商之初,给我提供的大力援助。没齿难忘!从此,你把我当作你的棋子,甚至是摇钱树……”
“摇钱树?棋子?太抬举自己了吧?你有那价值吗?”
“先听我把话说完!我俩一个一个地说,好不好?后来我这个棋子不是很让你如愿,于是月黑风清之夜,你派六歹徒来撬我的门。于是你串通秦为、兰梅,精心布局一个,让赵若怀、孙思进了大牢,还让柳咏受制于你……”
梁阿满伸手来抓我,黄雀伸双臂护住,她于是抓到了黄雀。黄莺、螳螂于是快速移位,让我换了位置,和梁阿满离得更远了。布谷在一边喊:“克制!克制!动口不动手!”梁阿满盛怒说:“她血口喷人!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她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去勾/引别人的老公……”
“笑话!我傅心仪迄今为止,尚无主动勾人的兴趣和记录,都是被动,被勾!梁阿满,
虽然你一直拿我当傻子,但我告诉你,其实我智商基本正常。对了,顺便告诉你,就咱们眼下这酒楼、夜总会,同属于一个人,这人你认识,我也认识,晁建阳晁总。你一直很害怕,害怕我和晁建阳相遇,对不对?这几年下来,晁总一直是我的棋友……”
“棋友?恐怕不只棋友这么简单吧?恐怕应该是床友才对!”梁阿满神情慌乱,于是这样止住了我,其实我原没打算说得更多。我深深知道,不能让她狗急跳墙的!但话到这里,她已经狗急跳墙了。这样一来,我还真后悔说出晁建阳的事了。
同学们又起哄了,一男同学说:“果然颠峰对决!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梁阿满,这是我俩观念上的不同。我倒是觉得:和男人交朋友,睡觉不一定是最好的方法。这里面学问大!男女关系分很多种,有些男女关系,它确实是靠睡觉维系的。但是另一些男女关系,你只需要保持一个状态,他就能心甘情愿地长伴左右。什么状态呢?就是保持他一辈子想和你睡觉,但实际没能睡成的状态。若论关系长度的话,后一种男女关系,反而较能持久。当然了,这里面博大精深!你是专家!”现场一阵暴笑。
黄莺说:“傅心仪,太精辟了!我爱死你了!崇拜你!”
青蜂调侃说:“关于傅心仪刚才提到的观点,马蜂,允许你代表男同志发言。”
马蜂说:“那我肯定不大赞同。三次下来,女的要不愿睡觉,那就拉倒!谁还有那闲功夫!没有那么多空时间呀,你们说对不对?”
螳螂玩笑说:“典型的马蜂特色的功利主义观点。马蜂肯定是这样的。和女人交往,三次之内,必然上床,一觉起来,必然翻脸不认人!”现场一阵哄笑。螳螂继续说:“若论观点质量的话,那肯定是傅心仪胜出。”
梁阿满发难说:“是吗?傅心仪胜出?傅心仪,你和赵若怀这种男女关系,属于哪一种?”
柳咏说:“那肯定属于发扬崇高的二百五精神的那一种,刚才不说了吗?被人免费睡了,那也是甘之如饴。”
严寒说:“同学们,恕严寒耳拙,我听起来,柳大才子好像还在吃醋。难道五年的刑期之后,还是没有参悟?”
螳螂说:“有道理!我也比较耳拙,听出了同样的内容。”
青蜂说:“严寒把追女人定位成服刑,此议我是深表赞同!来,还有没有强烈共鸣者?”
梁阿满斥责青蜂说:“就知道瞎起哄!”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发难:“傅心仪,你和赵若怀之间,肯定不属于没有睡过的那种。被人免费睡了,或许可以阿q地认为,那是所谓的爱情,那是崇高精神!可是后来,又被人免费抛弃了。刚才我在那边,听有女同学说,这是什么唯美的爱情故事。这就是你们理解的唯美?”
“我说柳咏、梁阿满,你俩究竟想干啥呢?动机何在?想打击我,让我生气,对不对?
梁阿满,鉴于你睡觉只认钱的人生观,我所达到的那种境界,你肯定是理解不了了。什么境界呢?那就是先被这姓赵的免费睡,再被他免费抛弃,仍然冲淡平和、无怨无悔!”
“好一个无怨无悔!不要脸的下贱东西!骚货!”一个极其恶毒的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
大家寻声望去,正是气势汹汹的李念。大堂经理来了,保安也来了,保安解释说:“她说找人!我是要拦的,没有拦住!”陈忆面露难色。赵若怀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似的,他一边把李念往外推,一边说:“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回去!”回去两字还比较威严。但是李念和他反抗着,不顾一切往我面前挤,黄雀、螳螂很自然地靠近我,做好挡驾的准备。黄莺、白灵把我往后拉了拉。梁阿满大笑两声说:“同学们,免费电影开始了,而且是大片,绝对惊险刺激!”那脸上那得色!
我也大笑说:“梁阿满,这个姓李的,是你打电话叫来的吧?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年下来,你应该一直和她联系着。”然后对身边的几人说:“你们闪开点!我不怕!今日我要主动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