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屏蔽痛感?我疯了?
除了一双手和一张脸,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肉,已经这么惨了,若是不屏蔽痛感,会疼死人的。
智脑小一也觉得委屈:“可是如果屏蔽的时间长了,对你没什么好处啊,会降低你神经敏感度的。
所谓的屏蔽痛感,其实就是切断感应神经,经常这么弄,容易发生我也控制不了的异变。”
云朗顿时惊诧:“后果这么严重?”
智脑小一很是认真的肯定:“大脑构造是世上最复杂的工程,没有之一,别看我这么牛,也只是帮你开发了小半部分的脑域,更复杂更深层次的,我也是无能为力。”
云朗一言难尽的样子:“既然如此,那就别屏蔽了,练武之人若是失去了痛感感应,跟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智脑小一:“亲亲主人这可是你要求的,不管多疼,您也得忍着。”
智脑小一话音刚落,云朗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冷汗瞬间冒了出来,真特么的疼啊!
云朗坐在沙发,一手拿着手机装作看新闻的样子,另一只手里拿着纸巾不断擦额头浸出来的冷汗。
少爷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擦手一边坐到云朗身边,看着云朗额头的密汗,疑惑的问了一句:
“你头上怎么这么多汗?”
云朗面不改色的撒谎:“刚刚喝水喝多了。”
少爷悄悄的凑过来:“别撒谎了,我知道你是疼的冒冷汗,你老实告诉我,这次你让我跟你去你大师伯家做客,是不是怕你大师伯打你,所以拉我去当挡箭牌的?”
云朗一本正经的反驳:“你想多了,我就是想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少爷嘿嘿一笑:“你说什么是什么吧,反正到时候自然见分晓。”
下午有相声演出,云朗跟陈云深少爷提前一个小时出发,到了大观园,壮壮,小岳岳,烧饼都已经到了。
烧饼凑到云朗跟前,笑眯眯的说道:“师哥,你的《射雕》能给我一本吗?”
云朗点点头:“没问题,一会儿演出结束你别走,跟着我去一楼的仓库拿就是了。”
烧饼嘿嘿一乐,手臂搭上云朗的肩膀就是一个熊抱,嘴里说着:“谢谢师哥”
云朗倒抽一口凉气,冷汗瞬间布满额头,咬着牙笑着说:
“不用谢,都是自己兄弟,说什么谢字,你赶紧松开我。”
烧饼这才放开云朗,笑着看向云朗,嘴里又说:“云朗你也太瘦了,我一个比你俩。”
云朗若无其事的抽了两只纸巾,一边擦汗一边笑着调侃烧饼:
“有事儿求我我就是师哥,没事儿了我就是云朗,你这变的也太快了。”
看到云朗擦汗,陈云深眼含担忧,但是又不好说,只好把今天要穿的大褂拿出来,又拿了熨斗小心的熨烫。
烧饼突然耸了耸鼻子:“你们谁喷香水了?什么牌子的?这么好闻呢?”
正在跟壮壮对词的少爷飞速的瞄了云朗一眼,看到云朗擦汗,赶紧岔开话题:
“我们今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把我妈的香水弄碎了,身上多少沾了点儿,哪儿就大惊小怪了?”
烧饼“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没,陈云深又开口说道:“第一场穿粉白色的这件怎么样?”
烧饼彻底忘了这个话题,甚至还点头“云朗跟你都长得好看,粉白色的确实不错。”
临开场十分钟的时候,云朗才换上了粉白色的大褂,主要是怕自己出汗多把大褂浸透了不好看。
时间一到,差不多已经成了云朗御用主持人的小岳岳出来报幕:
“下面请欣赏相声《论捧逗》表演者陈云深,云云朗。”
小岳岳话音刚落,就听见底下观众“嗷嗷嗷”的叫了起来。
一般情况下,谁的名字在前面,谁就是台上主角,逗哏。
今天依然是陈云深的名字在前面,就有观众嘀咕云朗的嗓子还没好吗?
倒不是陈云深不好,主要今天大部分来的观众都是冲着云朗来的。
一个是云朗这两天闹出来的动静确实有点儿大,再一个云朗的演出加上今天一共就剩三场。
下一次登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确实是看一场少一场,就显得紧俏了些。
云朗和陈云深面带微笑从侧幕走出来的刹那,掌声就哗哗的响了起来。
云朗自觉站到桌子里面,眉眼含笑的看着坐的满满当当的观众,和陈云深一起对着底下的观众鞠躬致敬。
然后就听底下的观众突然齐刷刷的喊起了口号【云生紫烟迎日月,朗怀清魄照乾坤。】
云朗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底下的观众,眼底嘴角是控制不住的笑意。
陈云深也是满脸震惊的样子,扭头看向云朗“你解释一下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云朗轻轻咬了下下唇,一双清亮的眼睛完成了月牙,笑着将手拢在耳朵上,对着底下的观众说道:
“你们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我起个头你们一起喊,好开始了啊,一二三一一”
底下的观众齐刷刷的大声喊道:【云生紫烟迎日月,朗怀清魄照乾坤】
云朗乐的直接给他们鼓掌“你们可太让我刮目相看了,了不起,厉害。”
底下的观众也跟着喊“云朗最棒”气氛一下子就热烈起来。
陈云深叉着腰扭身看云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儿的主场好像是我吧?”
云朗脸上表情先是一愣,随后恍然,然后赶紧给陈云深赔不是道歉: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抢你的活了是不是?我道歉,我道歉,我忘了我今儿是捧哏。
其实也不能怪我,主要是观众太捧了,这一不小心就把你晾台上了,怨我,都怨我。”
陈云深气的翻了个白眼:“我今儿是逗哏,你给我站到桌子里面不许抢活儿,听见没有?”
云朗乖巧点头:“角儿的话必须听,您说。”
陈云深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大家好,我是大德云的相声演员,我叫陈云深。”
说完之后扭头看向云朗,一脸的惊讶,演技浮夸的不行:
“呀,桌子里边儿啥时候站了个人?你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云朗一脸的难以置信:“你现在入活都这么突然了吗?这也太生硬了。
刚刚底下的观众喊口号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了,关键我还看见你羡慕嫉妒恨的脸了。”
云朗话音一落,底下的观众乐的那叫一个哈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