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7章
    慕屹川收紧了手臂,整个人环住楚星舒,半真半假地道:“这些年来,你是唯一一个入我眼的人,二皇子眼里装了你,再装不下旁人,你说,如何是好?”
    楚星舒朝门外看了一眼,推开他下地,没好气的低声道:“你若再演卖力点,最好挤几滴眼泪,兴许我就信了。”
    慕屹川耸耸肩,自饮一杯,道:“你几时发现的?”
    “几时发现的不重要,那盯梢的,是谁的人?”
    慕屹川道:“不是景妃,就是大皇子,许是话本闹得沸沸扬扬,他们来探下虚实,若是坐实了我有龙阳之好,自然不会有人与他争太子之位了。”
    “皇上迟迟不立储,也是担心过早立太子,会有党派之争吧。可大皇子为何只拿你当靶子,三皇子,四皇子就完全没威胁吗?”
    “老三不是父皇亲子,自然落不到他头上,至于老四,还是个孩子,更是不值一提。”
    楚星舒惊讶的道:“三皇子他……”
    他睁大眼睛惊讶的表情,逗笑了慕屹川,越来越像只小兔子,他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楚星舒白他一眼:“不说拉倒,戏也陪你演完了,我该走了,二皇子,今夜就此别过吧。”楚星舒低首行礼告辞,被慕屹川双手拦腰圈住,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慕屹川抱得格外轻松,“这么晚了,天寒地冻的,你赶回去也不过是睡个觉,哪里不是睡?我瞧着这张床就不错,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掉下来。”
    “慕屹川,你放我下来!今日吃错药了吧……”
    楚星舒陷入床榻内,他连忙滚入内侧,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我可是好心怕你来回折腾受寒。”
    “如此,多谢二皇子了,这里房间多,二皇子再开一间吧。”
    第15章 不要脸
    慕屹川长臂一伸将人勾入怀里,紧紧困住,理所当然的道:“你二皇子没钱了,刚刚小倌叫多了,钱都叫雪风给散出去了,对了,这晚间的酒菜钱,还请你明日结下。”
    楚星舒奋力挣脱,扬高了声调,道: “慕屹川你耍无赖是吧!”
    慕屹川哄孩子似的道:“嗯……别闹了,我真困了,睡吧。”
    楚星舒无语的盯着眼前这张带着稚气,又似曾相识的脸,沉思了半晌,眉眼微微一动,手摸向胸前的佩玉,那佩玉顶端有一个隐蔽的机括,只要轻轻一按,里面折磨人的东西可不少。
    他有些犹豫,该给这家伙用哪种好呢?这人心眼儿这么坏,真想把里面所有能用的,都叫他好生体验一回……
    忽然一只大掌过来,紧紧包住了楚星舒握佩玉的手,那大掌掌心内带着薄茧,是常年执剑拉弓的痕迹,“什么宝贝东西,睡觉还要摸着?心上人送的?”
    慕屹川的掌心状似不经意的在他手背上缓缓摩挲,略带粗糙的触感,弄得楚星舒手背痒痒的,那痒好像从手背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楚星舒不自觉红了耳根,呐呐道:“你不是睡着了么?”
    “你心里想别人,我怎么睡得着?不打算解释一下?”
    楚星舒嗤笑,这人还真是今日入戏太深,演上瘾了。
    “我该解释什么?”
    “嗯,继续装,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稀罕物了!”慕屹川作势要将佩玉拿起来细看。
    楚星舒知道这人执拗起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主,立刻将玉佩塞入里衣贴着胸膛,不经意加快了语速道:“家姐旧物罢了,自小戴习惯了,睡觉喜欢摸着它睡,比较安心。”
    “怪不得老四能跟你玩到一处,他是长不大的孩子,你倒好,竟然连奶都未断,这么大人了,还需要靠着这种东西安抚。不过嘛……”慕屹川松了手,贴近他耳边,蛊惑道:“以后有我在,你还怕什么?星舒,你什么都不必怕,二皇子在,没人伤得了你。”
    楚星舒冷笑一声:“二皇子我谢谢你,不过我也求求你,还是远着我些吧。自从遇见你,我这本就虚弱不堪的身子,何时断过伤?”
    “呵呵呵呵……求我?”慕屹川手指微挑起楚星舒精致的下巴,缓缓道:“在床上,你打算……如何求?”
    楚星舒迎向他的目光,那眸子带着不自知的风情,讽刺道:“床上可不是战场,谁求谁还不一定呢,明明是个雏儿,就别装雄鹰了!”
    慕屹川被激怒,猛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楚星舒!真当本皇子不敢今夜办了你?”
    楚星舒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峰,满意的感觉到身上的人微颤了一下,调笑道:“这便怒了,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雏儿?风月老手可从来不会在床上强取豪夺,二皇子想领略神仙滋味儿,还是先把羽毛长齐全了再说吧!”
    语罢,他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我身子弱,作息向来规律,亥时了,我要睡了,二皇子请自便。”
    楚星舒身上重量一轻,感觉到慕屹川在他身旁侧躺下来,略急促的呼吸落在他后颈,一阵热意。好一会儿后,只听得慕屹川轻声道:“安心睡吧,我不闹你便是了。”
    这声音,乖得让人心疼,楚星舒没有回头看他,本欲拍开他环在腰间的大掌,静待了片刻,终是罢了。
    外间微露晨光,慕屹川便睁开了眼睛,再无睡意。
    多年的军营生活,他早已习惯天刚亮便清醒。即便是睡着的时候,也总留了三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