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摇摇头。
于正阳继续说道:“楷书,已经是书法里最有规则的书法了,却还是被你们写出了这么多样,那么古往今来,又有多少种楷书?何况行书,草书呢?”
“书法之道,修身,养性,锤炼己道之道,自然存异。既然道不同,那么观点之然不同,既然不同,自当以直表之。”
“至于关于没气象这事,你们一群初学者,连自己的道都没寻到,哪来的气象!”
底下本来就心存疑惑的学生纷纷起哄道:“那先生给我们展示展示呗!”
于正阳点点头,左手拦下衣袖,右手拿起一只狼毫,蘸墨,挥笔,写下一个“书”字!笔尖抬起,学生眼前出现了如山如海的书籍,钱雨夜随手拿起一本,打开发现里面竟然真的有字,能读!
正在学生感到惊讶之时,只听院子里远远传来一声:“于老师,听说你对我的“礼”之道有所不满啊!”
声音落下,只见唐先生手握书卷,缓缓走来,只是,这一步似乎能卖出去数丈!所以唐先生声音落下之时,也是人站在门口之时!
于正阳一手提着笔,一边点点头说道:“正是老夫所说,不知唐先生有何赐教?”
唐锐侠淡淡的说道:“我确实是要教教你,如何当一名好先生,一个好人!”
于正阳有些愤怒,却是笑道:“教我做先生?教我做人?我看是我应该教教你才是!”说完,于正阳随手写下一个“人”字。
这“人”字转瞬之间变得和普通人一样大,并化成了一名教书先生,这先生与于正阳一样手拿毛笔,朝唐锐侠冲了过去!
唐锐侠丝毫不惧,上前一步,说道:“为师者,当举止有度!”那先生突然从冲改为走。
唐锐侠接着说道:“为师者,当立于讲台之上。”那先生竟突然回到讲台上。
看于正阳又要挥笔,唐先生接着说道:“我们出去,不要在学生面前丢了身份。”说完转身出去,于正阳也提笔出去。
所有学生也跟着出来观看。
只见两人站与广业堂广场两端,唐锐侠首先说到:“儒有忠信以为甲胄,礼义以为干橹。”唐先生身上就出现了一副盔甲,手中出现了一柄剑,从一个教书先生变成了一个士兵。
于正阳挥笔不停,同时说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原来堂内的教师化成了一群士兵,身披盔甲,手执利矛,赫然乃是一支雄兵。
唐锐侠说道:“事亲有隐而无犯,左右就养无方,服勤至死,致丧三年。”只见兵丁身上甲胄忽然变为丧服,并出现一股力量,将他们困在原地。随后唐锐侠冲上去,举起手中之剑,开始杀戮。
于正阳张口说道:“苟利国家之生死,*******!”说完,笔落,士兵困局顿消,举起手中长矛向唐锐侠刺去。
唐锐侠张嘴说道:“子不孝,天诛之!”话音落下,天空突然显现雷霆落下,所有士兵灰飞烟灭。
这雷霆吓得所有学子一哆嗦。
于正阳手下写到:“大道无名,长养万物!”此时,凭空出现诸多花草,疯狂长大,朝唐锐侠缠去。
唐锐侠说道:“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只见日月交替,温度忽然极高,忽然极低,所有花草都死掉了。
这时钱雨夜突疑惑的说道:“这大道无情,运行日月,怎么变成礼道的一部分了?”
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钱雨夜身边,说道:“礼是人效法天地所定,既是效法天地,这天地自然在其中。”
这身影的凭空出现吓了所有人一跳,只是一看衣服,乃是书院先生。所有人行礼。那身影说道:“免礼,先看。”
众人点点头,继续看去。
只见这时两人已经站在天空中,于正阳运笔如飞,写下弓,身后就出现一张大弓,自己拉开射出一箭;那边唐锐侠以礼化盾,无物可破。
于正阳写下剑字,天空中又出现成群的剑气,射向唐锐侠。唐锐侠可能是被打烦了,一挥袖,一股莫名的力量出现,只见于正阳的动作明显缓慢下来。于正阳写下定字,那边唐锐侠动作也迟缓下来。
随后两人身躯内爆发出一股白气,睁开彼此的束缚,一人执笔,一人执竹简,相互交手,近身贴杀起来。
于正阳将笔插向唐锐侠颈部,想要一击必杀;唐锐侠用竹简挡住,竹简之中突然飞出一支射向于正阳面门。于正阳收笔回挡,将竹简打飞。
唐锐侠手一抖,穿着竹书的麻绳爆开,化为一条条竹简,漫天爆射,笼罩于正阳周身大穴。于正阳同样一抖手,笔尖狼毫爆开,拦下一条条竹简;剩余部分继续射向唐锐侠。
唐锐侠大袖一挥挡下狼毫,顺手将狼毫甩回去,同时自身朝于正阳撞去。于正阳挡下狼毫,被撞了一个趔趄,却趁机将手中笔杆射出,打在唐锐侠身上,将他打倒,在空中翻了几圈。
等唐锐侠起来,只见他头发散乱,衣冠不整。于正阳哈哈大笑,此时唐锐侠骤然化作一支利剑,朝于正阳冲去,将于正阳撞飞。
唐锐侠步步紧逼,不给于正阳稳定身形的机会。于正阳一面躲避唐锐侠的攻击,一面试图还击,可惜都失败了,转眼两人就消失在学生面前。朝山顶而去。众人只感觉一阵可惜。
这时,刚才出现的先生说道:“你们可有疑惑?我可为你们解答。”
一个人站出来说道:“先生认为谁会赢?”
老先生说道:“不分输赢。”
钱雨夜问道:“那先生认为刚才是唐先生说得对还是于先生说得对?”
先生哈哈一笑道:“都不对!我说的才是对的!”
钱雨夜和其他学生目瞪口呆。
这时,这先生突然消失不见,只听远远传来一声:“两位,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