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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柯南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色:“应该不会的……吧?”
    随后他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之所以会变小都是因为吃下了黑衣组织的毒药,而我现在正在追查这个组织,可惜目前我对这个组织也了解甚少,只知道其中的成员都以酒名为代号。”
    “酒名?”
    东野白棨认真的倾听。
    柯南点点头,脑袋开始搜寻之前的记忆:“我目前打听到的成员就有三个,分别是琴酒,伏特加和……尼格罗尼。”
    在说到尼格罗尼的时候,柯南的声音有明显的犹豫。
    黑泽阵目前的立场不确定,但可以确认的是他并不一定是个坏人,而且他的代号就是尼格罗尼。
    东野白棨从柯南的嘴里听到自己的代号,心情有些愉悦:“尼格罗尼啊,那是种挺有名的鸡尾酒呢,这个组织该不会是开酒厂的吧?怎么代号全是酒?”
    柯南满头黑线,酒厂?东野先生可真是幽默。
    看着柯南脸上还没好全的伤痕,东野白棨这才想起来面前的小侦探才经历了摩天大楼的爆炸事件,虽然自己当时在大阪,可表面上的关心还是要维持一下的。
    “对了,话说几天前的炸弹犯被抓住了,真没有想到会是森谷帝二呢。”
    东野白棨语气神神秘秘的问道:“工藤君,你当时在东京,没有受伤吧?这会不会是组织的手笔?”
    柯南一会想起当时惊险的情况,神情就不自觉的严肃起来。若不是小兰,他很有可能在当时就一起被炸个粉身碎骨。
    第78章 为什么又是米花大饭店啊?
    自己被炸死无所谓,可距离炸弹最近的小兰只会尸骨无存!
    也幸好事件得以解决,否则柯南恐怕会一辈子活在阴影当中。
    抛开脑中的想法,柯南抬起头笑了笑:“放心好了,这一次的犯人是冲着工藤新一来的,是私人恩怨,和组织没有关系。”
    但话又说回来,他也的确太久没有组织的消息了,上一次和组织面对面还是在米花大饭店旁的街道上,他追踪琴酒,和死亡擦肩而过。
    柯南选择性的遗忘掉了不久前才见过面的黑泽阵,这个立场存疑的家伙暂时还不能完全算作组织成员。
    不过这一次的发布会好像也在米花大饭店来着?柯南忍不住腹诽,所以,为什么又是米花大饭店啊?
    聊天的时间,几人很快就来到了饭店楼下,柯南看着面前的高大酒店,再度回想起前段时间直面琴酒的经历,心中难免还在后怕。
    “柯南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望着神色有些异样的柯南,东野白棨贴心的询问道。
    柯南笑着摇摇头,这种事情即便让东野先生知道也不能起到任何作用,东野先生还有可能因为知道太多反而被牵连。
    到达发布会会场后,东野白棨放眼望去全是人,他们都在排队寄存行李。
    趁此机会,毛利兰向东野白棨介绍道:“这次满天堂的发布会特意邀请爸爸来演讲,就是因为游戏主题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推理公馆,玩的人会在谜样的洋房里面发现尸体,毛利侦探会偶尔出现在现场并给出提示,然后一步一步解开案件。”
    “诶,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东野白棨偷瞥了眼柯南,这游戏的章程就和柯南平时破案的感觉是一样的。
    “是吧,只是不知道等下爸爸要怎么上台进行演讲,分明知道今天有这么重要的活动,昨天还喝那么多酒,真是的。”
    毛利小五郎摇了摇手指,反驳道:“我也就喝了五六杯而已。”
    说罢他开始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也就琴酒、伏特加、波本……”
    琴酒和伏特加!柯南的注意力不由得转移过来,琴酒的身影似乎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东野白棨很少喝酒,因此对于毛利小五郎说的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他也随口附和道:“我偶尔会喝一点琴酒,琴酒闻起来还挺香的。”
    说到酒,毛利小五郎瞬间精神起来:“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品位的嘛,琴酒的香气真是喝上一回就让人再也忘不掉呢。”
    他豪气的拍了拍东野白棨的肩膀:“本来还挺看不惯你这个小白脸的,没想到咱们居然能在这方面志同道合。”
    谁跟你志同道合啊?不留痕迹的拍开毛利小五郎的手,东野白棨无语的想到。
    “说起来,这次的队伍真的好长啊。”
    东野白棨看向前边,发现还要等好久才会轮到自己。
    早知道他就先吃个饭再来了。
    “那是当然的了,因为几乎所有电玩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参加了。”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
    就在这时,东野白棨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他猛然回头,只看见身后有人靠近,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男人。
    他略过东野白棨,直接向毛利小五郎打招呼道:“毛利先生你好,我是满天堂的中岛英明,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推理公馆的游戏就是我企划的。”
    “托毛利先生的福,我能够完成这样一款优秀的游戏。”
    中岛英明笑着说道。
    而就在中岛英明刚刚说完话的时候,他后边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中岛你可真是优秀啊,当然,如果说那个游戏真的是由你企划的话。”
    这个阴阳怪气的感觉怎么如此熟悉?东野白棨看着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男人,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