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请帖方白羽眉头一皱。
少年已经决定明天借着球赛的时候去杀了梁上,当然是用变身去杀,现在弄戏又搞出个四爷来,而且还有其他三个恶人,这档期就排的太满了。
“高公子你不用管吴常胜的,这种赌狗活该被人乱刀砍死,对了我去剁排骨,一会老爷回来好给他炖个排骨汤喝,嘻嘻。”王姐突然很高兴的样子,转身去厨房了。
“啪啪啪,呜呜呜。。。”房间里传来了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声音,隐隐还有妇人压抑的哭声。
“方兄弟你去不去?”刘佳人走到少年身边小声说道:“这个四爷是田间郡地下世界的老大,一笑楼和银钩赌坊都是他开的,这个人很危险。”
“你的意思是不要管王姐他男人了,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如果不是被系统逼的没办法,方白羽还真不想接这个活。
“你还有没有人性?没看到王姐她很伤心吗?”少女瞪了他一眼。
“那我出去一趟。”既然要杀就快杀,方白羽也不想拖泥带水。
“等一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刘佳人开口说道。
“对了杀人要拿刀。”少年中午在院子里杀的鸡,那刀就扔在一边的草垛上,拿了刀和请帖方白羽一纵身跳出墙去。
“真是块木头,一点也不懂女人心。”刘佳人实际上是想和他来个吻别的,不过少年跳墙的动作好帅阿,尤其是屁股还在墙上留下一抹红色,好像是传说中的红杏出墙。
梁上还在银钩赌坊,刘备被他打发走了,验收官是个小配角,一共也没有几场戏。
他从一楼走到了七楼,还是那个房间,不过赌具老鼠还有那些客人都被清出去了,屋里只有四爷一个人。
“明天就是动手的日子,杀手准备好了没有?”梁上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准备好了,不过你还没告诉我要杀谁?”四爷和梁上面对面,银钩赌坊的主人气势丝毫不弱。
“呵呵,这个问题重要吗?我现在是田间的主人,赵四你不要搞错了。”梁上冷笑着说道。
“陈世美也曾经是田间的主人,他现在又在哪里?”四爷也笑了,他的笑容基于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同样在笑,他却比梁上要笑的好看一些。
“我是观天监的人,赵四我知道你在市井里摸爬滚打很多年,但是你这样的人在真正的贵人面前就和一条狗没什么两样,主人让你咬的时候你去咬就是了,最后总有肉骨头给你吃的。”
郡守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他用更恶毒的言辞侮辱回去。
“我是狗,不过我只为了自己而活,上次杀陈世美是因为你出的价钱合适,而且我知道目标是谁。” 赵四淡淡的说道。
“陈世美不是你们杀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梁上恼怒的提高了声调。
“当时的要求是让陈世美死,我们收钱他
也死了,这就行了,至于中间的过程我想我们双方都不需要在意。”四爷以前可能是说相声的出身,谈话开始以来梁上就没有占到过他的上风。
“梁心。”郡守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个名字。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宿主你先不要忙着演,我来和你讲讲戏。”银钩赌坊门口方白羽拿着菜刀准备进去砍人了,可是关键时刻弄戏又喊咔。
讲你麻痹,少年感觉系统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暴力美学主要是在官感上,使暴力以美学的方式呈现,诗意的画面,甚至幻想中的镜头来表现人性暴力面和暴力行为。观赏者本身往往惊叹于艺术化的表现形式,无法对内容产生具体的不舒适感,动作片不仅仅是几个特技那么简单。”弄戏又开始冒充大师了。
废话少说,到底想怎么搞?方白羽真烦了,被系统蹂躏也就罢了,还非要搞那么多姿势。
“杀人也可以很有美感,你看这个怎么样?”随着系统的声音,方白羽脑海里出现了电影中的一段情节。
“看着你阿像酒醉,茫茫目赒格微微,我甲你甲你是知己。。。”这是英雄本色一里的一出戏,音乐声中小马哥一边潇洒的和那些买酒女打情骂俏,一边把一把把手枪放进沿途的花瓶里,最后小马哥打死了仇人,当然他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条腿被人打瘸了。
弄戏我真草你吗了,少年感觉叔可忍婶婶也忍不了了,那是枪战片,自己在明界到哪里去找枪去?
“神似就可以,没办法翻拍经典,投资方要求这么搞,你配合一下吧。” 无耻的弄戏这次又找了个莫须有的投资方来替它背锅。
系统就好像黑心的老板一样,要么你有本事炒他的鱿鱼,要不然只能忍,没办法少年还得演戏。
“饮落去饮落去,没醉呀我没醉。。。”方白羽晃晃悠悠的向银钩赌坊的大门走去。
“客人,看这里。”门口的守门人笑得很友好,不过他身边的牌子却不怎么友好,那上面写的是:穷鬼和狗不得入内。
“先生命运来了。”银钩赌坊一共七层,可七层不是最高,最高的地方是天台,赌坊的师爷杜子腾立在一人身后,不过他身前的人并不是赵四,而是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
“买定离手,开盅了,一二三点小。”
此时已到三更,银钩赌坊是全天不打烊的,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人也是不多了,赢钱的基本上都回家了,回家找老婆,没老婆的就更开心了,他们可以去一笑楼,钱可以让他们有很多的老婆。
至于留下来的,基本上都是输了钱的,赌博这种东西就是这样,越输越想赢回来,越输越收不了手。
“我押大。”一个长身男子把他最后的两个筹码推了出去。
“张龙你要想清楚,已经连开了十五把小了,你还押大?”旁边圆脸的汉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赵虎你不懂,物极必反,我就不信邪了。”长身男子还
是押大,赌桌上和他一样不信邪的不在少数,荷官看他们押好筹码,又是高叫一声:“一二二还是开小。”
色盅打开,张龙和赵虎最后的一点钱也没有了。
“你们银钩赌坊是不是有鬼?老子押大就开小,押小就开大,我看你们就是在出老千。”
一输再输,圆脸汉子不淡定了,他狠狠的一拍桌子,那些筹码被震的“啪啪”响。
“怎么输不起想搞事情?”矮个子荷官斜眼看着二人。
“赵虎我们走吧?”张龙胆怯了,刚刚还在一起下注的那些赌徒已经无声的把他们包围了,有些人还从身上掏出了西瓜刀和匕首,原来这银钩赌坊的水比传闻中还要深。
“怎么知道自己错了?伟哥我在银钩当荷官也有二十年了,搞事情的从来也没有过好收场。”
那矮个子荷官此时反倒不依不饶了,让这两个人输光只是第一步,四爷一旦盯上一个人,就会把他身上所有的价值都榨干净。
“不要打,万事好商量。”众打手在荷官的带领下把张龙和赵虎逼到了墙角,长身男子吓得哀求起来。
“你们是知北郡足球队的吧?我们四爷想和你们交个朋友。”
荷官笑了,一会那个愣头青来了,照样来这么一场戏,四爷交代的事情就算完成了,他刚想到这里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声。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赌坊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青衣少年搂着守门人从外面进来。
“高俅。”荷官见状一惊,杜子腾画了少年的图像,所以他认识方白羽,可是对方的出场方式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