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荟道：“程程姐，这样可以把燕子吸引来吗？”
    “我也不知道，试试吧。”陆程程不确定，毕竟没养过。
    林荟不明白的是：“程程，你养燕子做什么？”
    陆程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就先不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林荟没有再问，跟陆程程一起回了老宅。
    现在已经六点多了，该下班了，陆程程把塑料膜拉过来盖上那堆家具，又取了另一张塑料膜来遮盖今天改造的一套家具，回养猪场了。
    ……
    陆程程回到养猪场，聂海川还没有回来，她给聂海川打电话。
    聂海川说他还在跟老板商谈。
    陆程程就让他在外面吃，还可以住在县城，明天回来也行。
    聂海川选择了住在县城，还有很多家具没有谈好，干脆趁现在都给谈了。
    陆程程给聂海川转了五千块钱过去，让他吃好点儿住好点儿。
    聂海川笑纳了，非常感谢陆程程。
    吃过了晚饭，天气还早，陆程程把别人送她的油枯拿出来，拌上葫芦水，运去了旁边的南瓜山，给每一株南瓜藤埋上一把。
    之后陆程程不打算再管这些南瓜藤了，等着收获了。
    林荟道：“程程姐，这南瓜苗长得真快，不过半个多月，居然长出两米多的藤了。”
    陆程程道：“应该是从来没种过，所以长得比较快。”
    林荟点点头：“应该是。”
    陆程程有两块南瓜地，这里的施了肥，另一处她也去把肥施了。
    第二处的南瓜藤长得也长，也有两米多，大片大片的叶子，又厚实又翠绿，看着就非常不错。
    施了肥回养猪场，可以给猪装车了。
    还是跟以前同样的装法，因为有了经验，很快就装好了，在离开之前，陆程程还是给猪群饱饱地喝了葫芦水，之后关上车门，把茶水拿给司机，司机们就开着卡车去送猪了。
    说到这个送猪，陆程程给的工钱是周围最高的，司机都想帮她送，但这次只送三车，那三个没有送到的卡车司机心里还有点儿不爽。
    陆程程返回猪舍，跟大家一起打扫卫生。
    这次猪送了之后，猪舍里就只有十几头成猪了，剩下的只是猪仔和母猪。
    不过猪仔这部分有一半的猪长到快两百斤了，可以赶到成猪这边来养了。
    把猪舍打扫干净，消了毒，陆程程就把那部分快两百斤的猪仔赶到了成猪区，她数了数，有三十八头。
    方云鹏从母猪区走了来：“程程，牙猪的事有着落了吗？”
    牙猪就是公猪的意思，可以用来配种的那种猪。
    说到这个，陆程程也挺泄气：“没有啊，我用上了我所有的渠道，都没有消息。”
    方云鹏抓了抓头发：“那怎么办？”
    陆程程道：“要不试试进口吧？”
    方云鹏忍不住笑了起来：“进口一头牙猪，我怕大家会笑掉大牙。”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陆程程把手机拿出来，联系做国际贸易的朋友。
    她家里还没破产的时候，有过许多商业聚会，她是独生女，以后要继承家业，所以她爸爸妈妈每次都带了她，她积累了很多人脉，就是不知道人家现在还愿不愿意帮她。
    陆程程拨通了蓝朝杰的电话：“喂，你好，我是陆程程，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
    蓝朝杰非常意外，而且他以为陆程程给他打电话是为了借钱：“陆小姐，又是吗？”
    陆程程问道：“你家还在做国际贸易吧？”
    蓝朝杰迷惑了：“在啊。”
    咦？不是借钱，蓝朝杰来了兴趣：“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事后有酬劳。”
    蓝朝杰感兴趣地问：“什么忙，你说。”
    陆程程问道：“我想买一头牙猪，但是国内似乎没有了，你能不能帮我从国外买一头牙猪回来？”
    蓝朝杰觉得自己听错了：“陆小姐，我家是做国际贸易不假，但是商品内容是服饰，牙猪带不回来的。”
    陆程程恳切道：“帮个忙吧？”
    蓝朝杰还是拒绝了：“对不起，这个忙帮不了。”
    其实不是帮不了，是太麻烦了，毕竟要过海关，牙猪作为活物，要进行各方面的检查，麻烦得很。
    陆程程听言，只好作罢了：“那不打扰了。”
    两人一起把电话挂了。
    这是于曼曼跑了进来，手里举着手机：“程程，牙猪有消息了。”
    陆程程眼睛一亮：“来，我看看。”
    是一个粉丝私信，对方说他们家有两头牙猪，但是没母猪了，想把牙猪给卖了，如果她要的话，可以去他家里买。
    陆程程赶紧回了私信：“你家在什么地方，我明天过来买？”
    粉丝把地址发了过来。
    陆程程一看：“真正的山区啊！”她用地图搜索了一下，对方距离她有两百多公里，开车需要一个多小时。
    刚才进口都买，这两百多公里相当于家门口。
    陆程程回信：“我明天就来买猪。”
    粉丝道：“那你到嵩阳镇，我到嵩阳镇来接你。”
    陆程程回：“好的，麻烦你了。”
    粉丝：“没关系。”随后他把电话号码发了过来，让陆程程过去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于曼曼开口：“这山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的确是太偏僻了，但不偏僻也不可能有猪了。”陆程程道，“明天我们到嵩阳镇的时候去派出所问问，安全我们再过去，或者找当地的人去帮我们买，给点儿钱就是。”
    于曼曼佩服道：“不愧是程程，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
    有了牙猪的消息，陆程程的心放下了一半。
    ……
    转天，陆程程联系了一辆小卡，把地址告诉司机，她和林荟，还有张东涛就出发了。
    陆程程怕不安全，所以喊上了张东涛。
    过去嵩阳镇的路上十分顺利，小卡停在了嵩阳镇的入口位置。
    这个小镇像个古镇，这里的房子是清朝末年的那种风格，陆程程看到很多游客，像是一个旅游景点。
    陆程程在小镇里转了一圈儿，然后看到了一个派出所，陆程程走了进去。
    警务人员看到陆程程，便问道：“你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