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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我坑
    孙行者见他已经催促自己离开,于是赶忙一耸身子,离开了东洋大海,直接驾着筋斗云,拜别了龙王。
    正要离开的时候,却遇到了南海菩萨。
    就听菩萨开口道:“孙悟空,你怎么不受你师父教诲,不去保护唐僧,来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语气严肃吓得孙行者在云端里就慌忙施礼辩解道:“之前承蒙菩萨好言相劝,果然有唐朝的僧人去到我那里,揭了佛祖的压帖,救了我的性命,于是便跟着他做了他的徒弟。但他却怪我太过凶顽,我刚刚躲了他一会儿,现在就回去保护他。”
    菩萨听完继续道:“要去赶紧去,不要一会儿又变了念头,跑去不知道哪里躲着。”说完就各自回去了。
    孙行者往西行了没一会儿就看见唐僧还在路边端坐着。
    于是他上前问道:“师父!你怎么不继续赶路了?还在这里待着干什么?”
    陈三藏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之前是去了哪里?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继续走又不敢走,想动又不敢动,只好在这里等你。”
    孙行者回道:“我去了东洋的大海里找老龙王讨杯茶喝喝。”
    陈三藏面带不悦说道:“徒弟啊,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离开了我还没超过一个时辰,就和我说跑到龙王家里去喝茶去了?”
    孙行者笑着说道:“我哪里敢欺骗师父,我可是会驾着筋斗云飞的,一个筋斗就有十万八千里路,因此才能短时间内来去自如。”
    陈三藏叹了口气对他说道:“我言语确实略微的重了些儿,你就开始怪我,使个性子扔下我就离开了。像你这样有本事的,还能去讨杯茶喝喝;而像我这种去不了的,只能在这里忍着饥饿,你怕是也过意不去吧!”
    孙行者赶紧说道:“师父,你如果饿了,那我这就去给你化些斋来吃吃。”
    陈三藏犹豫一会儿说道:“不用你去化斋了。我那边的包袱里面,还有一些干粮,是刘太保的母亲送的,你去拿钵盂装些水来,等我吃些东西再继续赶路罢了。”
    于是孙行者走过去解开包袱,在那包裹中间看见了几个粗面烧饼,把它拿出来递给师父。
    拿完东西又看见那光艳艳的一领绵布直裰以及一顶嵌金的花帽,于是向三藏问道:“这一副衣帽是从东土那边带来的?”
    三藏心里以经迈过了那道坎,于是就顺口儿答应他道:“那是我小时候穿戴的了。这顶帽子如果别人戴了,不用教他念经,他就会念经;这件衣服如果穿了,不用去学习礼仪,就会明白礼仪作态。”
    孙行者赶紧索要道:“我的好师父,就把这些东西给我穿戴了吧。”
    陈三藏假作为难地说道:“就只怕直裰长短不一,你如果穿得上去,那就给你穿了也行。”
    孙行者于是脱下了之前破旧的白布直衫,将那件绵布直衫穿到了身上,穿上去才发现简直是为他量体裁衣订做的,再把帽子也戴上。
    陈三藏在旁边悄悄观察,看见他戴上了帽子,就不再吃干粮,而是在心里默默的将那紧箍咒念了一遍。
    孙行者这边忽然就叫喊起来道:“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好痛!”
    这陈师父嘴上不停地又念了几遍,把孙行者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甚至抓破了嵌金的花帽。
    陈三藏又害怕被扯断金箍,于是终于停了嘴不念咒语了。
    他不念咒语的时候,孙行者头就不痛了。
    他赶忙伸手去头上摸了摸,感觉头上多了一条金线儿一般,紧紧的勒在头上面,取也取不下,揪也揪不断,已经在头上生了根一般。
    思虑良久他从耳朵里取出那根绣花针一样的铁棒出来,插入到头上的金箍里面,往外乱撬,想试试能不能把它撬下来。
    三藏又害怕他把金箍给撬断了,于是在口中又开始念起咒来。
    孙行者依旧开始头痛,痛得直接在地上竖蜻蜓,翻筋斗,耳红面赤,眼胀身麻的。
    陈三藏见他这副模样,又有点不忍心继续念了,于是又停了口中的咒语,行者的头又不痛了。
    行者开始明白过来说道:“我这头痛的毛病,原来是因为师父咒我才导致的。”
    陈三藏心慌慌但表情没什么变化的强辩道:“我念得只是紧箍经罢了,什么时候咒过你了?”
    行者犹疑地说道:“那你再念念看。”
    三藏还真的又开始念起来,行者的头也是又开始痛起来,于是只好对着师父说道:“不要念了,不要再念了!你只要念动经文我就开始痛了!这又是怎么说?”
    陈三藏说道:“你现在可愿意听我的教诲了?”
    孙行者赶紧回道:“愿意聆听教诲了!”
    “那你还会不会再无礼了?”
    行者接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口里虽然答应得很顺溜,但心里面还是想着一肚子坏水呢,只见他把那针儿幌一幌,立马变作碗口大小,向着唐僧就要下杀手,吓得这位唐朝长老口中又默念了两三遍的紧箍咒,让这猴子跌倒在地上,丢了铁棒,连手也举不起来,只好求饶道:“师父!我知道错了!不要再念了,不要再念了!”
    三藏也是吓坏了问道:“你怎么敢欺骗我,居然敢打我?”
    行者赶紧辩解道:“我没有敢打你,我就想问师父,你这法门儿是谁教给你的?”
    三藏回道:“是刚才一个老婆婆传授给我的。”
    孙行者大怒道:“不消讲咯!这个老太婆,一定就是那观世音!他怎么敢这样暗害我!等着我去南海打死他!”
    三藏安抚道:“这法门既然是他教授给我的,他肯定已经晓得了。你如果去找他,他念起咒语来,你还不是只能等死了?”
    行者见他说得有点道理,真个是不敢动身前去,只得把心收回来,跪下去哀求道:“师父!这是他折磨我的法门,让我跟着你一起西行。我也不敢去招惹他,你也不要把咒语当做日常对话天天念。我愿意保护你,不会再有离开的念头了。”
    三藏听了放松下来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服侍我上马赶路吧。”行者这才死心塌地,抖擞精神,整理一下绵布直裰,把师父扶上马匹,然后收拾行李,向着西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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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圣觉得如何啊?有没有什么感言或者感想?”
    “有啊,俺老孙觉得你前半段语气太生硬了,故事都没说好,让我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其他的呢?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你若是真感兴趣,那便继续呗,权当听故事了。”
    “大圣时间这么充裕的吗?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目的或是任务呢?现在一看,似乎是我多想了。”
    “害,俺老孙活了这么久了,已经开始讲究一个随性了,再坏的结果都经历过,还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