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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余谦是相声界的郊县天王!
    余谦也差点乐了,不过还是没受台下的影响,接林白刚才的话。
    “您干脆说您把电视包了得了。”
    “一打开电视全是您?”
    林白不接茬,笑着砸挂。
    “其实这电影也有人不喜欢,就有人说了,林白你演的琛哥演得不好。”
    “但是余谦老师在里面演的包租婆绝了,简直就是本色出演。”
    “瞧余老师头上那几个卷。”
    好家伙。
    包租婆。
    大谦世界无奇不有啊!
    甭管底下的台上的都笑了,主要是《功夫》里包租婆的形象太深入人心,这砸挂一下就砸到了点上。
    余谦笑好几秒后抬抬手。
    “那能是本色吗那个?”
    林白低着头也在偷笑,整理了会毛巾才压下去。
    “所以说人各有志是不可强求,各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曲艺形式。”
    “到了塘山,到了津市,听评剧的居多。”
    “津市还有地方的曲种,津市时调,到了塘山乐葶地区,乐葶大鼓。”
    “到东北听二人转,山栖听晋剧,广栋听粤剧,魔都听沪剧,到了天府听川剧。”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乡土气息,那么在河楠也有一种戏剧形式也脍炙人口,河楠坠子。”
    这里林白说得很慢,余谦在旁边也是几乎林白说一句,他就跟着接一句。
    不光是两个外国女孩没听过龙国这么的曲艺形式,许多来白日阁听形式的年轻人,他也分不清这么多的剧种,
    顶多就只听过出名的那几个。
    传统相声要传递的,就是这些艺术概念。
    这也是林白想要传递出的龙国文化。
    用创新相声吸引更多的人对相声感兴趣,让更多的人来听相声,然后再用传统相声的形式,传递出传统曲艺。
    就像此刻,众人听林白和余谦这段默默点头。
    虽然不至于听一次就记住了,但好歹已经有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假以时日,龙国的文化就能得到传承。
    林白接着往下讲。
    “河楠坠子也很简单,一个唱的,一个乐队,乐队里拿那个胡琴叫坠胡。”
    林白在一旁讲,余谦就在旁边解释。
    “给坠子伴奏嘛。”
    林白演着腿子活,假意在拉胡琴,嘴里随口哼哼就是有韵味的调子。
    听得人想下来之后再多去了解河楠坠子。
    哼哼完调子,林白话没说完。
    “坠子演员有男有女。”
    “当年四九城也曾经有过坠子演员。”
    “但是曲艺整体的没落,所以咱们这儿见得少了。”
    “河楠本地还有,特别是往上倒几代,名家辈出。”
    “说一个名家你可能略有耳闻,叫桥清秀。”
    听见林白说出这名字,余谦哎哟一声。
    “这可是大家。”
    林白点点头,摸着桌子。
    “有个外号叫盖河楠!”
    “听听人家这名,盖河楠,把河楠唱坠子的人全盖了。”
    说着,林白就侧身看向余谦。
    “以后给您也起一个外号。”
    余谦眨着眼。
    “我叫什么?”
    林白伸手一指。
    “盖四九城的周边各县。”
    话一出,底下已经开始响起了笑声。
    余谦也是舔舔嘴唇,同时侧过身看着林白。
    “合着我就没往四九城中心去过?”
    林白把手抬向余谦的方向,还不忘补充一句。
    “这是我们相声界的郊县天王。”
    这些包袱都是最浅显易懂的包袱,艾薇儿和霉霉跟着身后的观众们一块笑。
    她们很喜欢林白在台上的松弛感。
    输出龙国文化的同时,整体氛围还很轻松诙谐,一点也不死板,不像是在上课。
    如果能这样了解龙国文化,她们很愿意多了解一些龙国的文化。
    余谦在林白旁边也不弱,笑着开口。
    “尽六环以外了我。”
    林白撑着桌子继续讲。
    “很好啊,这说明您的艺术乡土气息浓郁。”
    “接着咱们刚才的说,盖河楠唱得是真好啊,表情生动。”
    “而且在当年她就把好多地方的方言,转换成接近普通话的语调,让更多的人能接受。”
    “值钱值在这了。”
    “好多时候人听着都觉得她就是用普通话唱的吧。”
    “好多时候唱个悲惨的段子,全剧场的人都跟着掉眼泪。”
    看林白说得也是满心感慨,余谦碰了碰林白。
    “这么的吧,今儿咱们下面也来了外国友人,热闹高兴。”
    “您给我们来几句,学学这个盖河楠桥清秀。”
    “学不用多,就来一段。”
    一听要让林白来坠子,底下全鼓起了掌,艾薇儿和霉霉也想听林白来两句,鼓掌鼓得同样起劲。
    林白听见底下鼓掌起哄,谦虚的握着手。
    “谢谢各位的抬爱,因为我年轻也没见过这位老师,就在老唱片里听过。”
    “另外河楠坠子离四九城这边远一些。”
    “如果说人家老师是一座高山的话,我只多学人家上面一粒沙子。”
    “就人家把握那个气氛……”
    说着林白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又摸摸自己的脑袋。
    “我这打扮也不像。”
    “人家那个烫头还穿着旗袍,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当年早年间评价盖河楠老师叫色艺双绝。”
    “艺术也好,长得也漂亮。”
    林白边说边把袖口挽到胳膊根上,又把大褂捏一小段扎进了裤子里。
    余谦看着林白还在倒腾,伸出手拦住林白。
    “你不用捯饬了,已经很像旗袍了。”
    林白还不算完,非要伸腿把自己的裤腿也给挽上去。
    底下观众见林白的动作,突然全都哄笑起来。
    余谦忍不住了,询问林白。
    “您这是在干嘛?”
    林白边挽裤腿边说话。
    “旗袍里面都得露着大腿您不知道吗?”
    本来观众就笑得厉害,余谦还不忘损一句。
    “人家的大腿上可没有腿毛。”
    “捞鱼去了您是怎么?”
    林白挽完裤腿,又把袖子往上挽了一圈。
    “让各位见笑了。”
    “这是你们哭着喊着非要看的。”
    “前后门上锁,我看今天谁赶走。”
    “也没带双丝袜……”
    余谦一摆手,赶紧冲着下面开口。
    “真是要了命了,现在您各位再想走也来不及了。”
    “我们的底线也就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