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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机器人入室作案
    这两个人居然这么快就要结婚了,难道...听到了,我的心中是松口气,看样子程小莳是已经恢复好了,毕竟都可以做新娘了,实在是可喜可贺!我惊喜的看着高凡,想说祝福的话,但是千言万语到时一边只剩下一个会心的微笑。
    但是我依旧觉得这中间的事情简直是太快了,毕竟我才从p星回来不久,而且当我想到陈小石被改,造成那番模样,想要恢复成正常人的身体,估计也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完事儿的吧?
    但是看到高凡这样知足的表情,我似乎可以放心,我问问自己,却依旧觉得茫然。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安逸,我和爸爸,我们两个都,不约而同的不再提起那场战争,他也不会强制我去做一些高难度的危险的事情,而且,我的心理作用,我只觉得从他被剥夺职位之后,我住的地方也跟着安全了很多,原来真的是树大招风,他做官的时候总是引来一些莫名其妙的攻击。
    但是这段时间最变扭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始终都是在高凡的房间里,没错,是我们两个睡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原因就是我们两个是父子,而且种类不同,我是机器人,他是男人,这一点无可厚非。来的时候告诉他,会给我讲一些,童话故事,虽然都是我以前听过的,但是他却一遍又一遍的讲,时隔这么多光年,它们的恶化已经跟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东西大不相同,但是整体的思路,还让人能保持一个非常非常清醒的一个状态。
    然而当她讲到白雪公主的时候,这个岳母在结尾的时候,不仅穿上了一双被火烧红的铁鞋,而且他的,衣服上也爬满了蟑螂,并且这本书上还特意描写了蟑螂是什么形态的东西,要怎么样歼灭。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毕竟童话就那么几个,毕竟他会讲的童话就那么几个。
    三点过去,这整整三天,高凡全都在家里,给我做饭,洗衣服,偶尔我们两个会打一下三国杀,消磨一下时间。
    虽然时间贵如油。
    到第四天的时候,一大清早的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俩跑到楼下看到底是谁敲门,结果门打开的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眼睛要被闪瞎了——一把很大很大很大很大的美女,一个大大美女!
    我头又痛了吗?看着门外等候的人,不太确定但是,这人确实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了。
    "**灏?"这不是程小莳的弟弟吗?
    我想要音频的打着招呼,但是对方却没有理我,只是推开我,然后鞋都没脱就进屋了。
    他对这个房间的格局是如此熟悉,谁知道直接走到卧室去找高凡。
    我心里有一种十分强烈的预感,我明白了,这个人不是海娜,而是货真价实的,女主人——程小莳。
    那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就是在披星我进入休眠的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问,但是他来了,我便很守规矩地退下了。
    她就跟高凡两个人单独在卧室里,我也不方便走上前去问东问西,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中看电视。
    然而时间1分1秒的过去,我却没有听到隔壁的房间传来任何声响,这两个人在干嘛?打哑语吗?连交流都没有。
    任滴滴答答的又过了20分钟,这一下我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闪过我的脑子:"刚刚那个程小莳,是真的程小莳吗?"
    网络搜索选择并不是,只是他姓程而已.
    那么,和他的弟弟两个人的关系,难不成也是骗我们大家的吧?这就无从考究了,他们想要有一个好的未来,也无非需要努力,你就要她们是基础.
    我也看不懂,系统给勾勒出来的思维导图,这四套都太过复杂,但是,他分析出来的,对方的种种表现,看来这个人根本都不是程小莳。
    过程就让我看不懂,但是结局我能,看懂。
    隔壁房间依旧悄无声息。
    我知道了,大师不好——隔壁现在肯定出事了。
    回来就冲到了隔壁的房间,结果真的看到高翻倒在血泊之中,而那个披着橙宝石外表的人,此时此刻正在给高凡的身体,进行一些不明所以的改造。
    我想昨日他可是,当我想起动攻击系统的时候,我却无奈的发现,自己的所有攻击系统全都被封印了,根本都用不出任何攻击。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终于以卵击石吧,但是现在高凡已经昏迷不醒了,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用什么招数对付了高凡。
    或许是美人计呢,也说不准!
    一面咒骂着高凡愚蠢,我一定开动脑筋,努力的想办法,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今天这个人明显就是个机器人,然后进来犯罪,但是他竟然会改造人的身体,那你自然会拆开我的身体,当他拆开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自然会引诱他去拆开封印我身体的东西。
    成败在此一举,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将自己拆开,如何将自己修理,我没有那么高端,这个身体的编程从来都没有,存储过我该如何给自己治病的程序。
    我蹑手蹑脚的走上前,然后拽了拽那个机器人的衣角,一副星星眼看着他,然后他的手放在我的身体上。
    果然,面无表情的他手却开始动作了,并且是在指甲上伸出锋利的刀片,将我的肉皮割开,然后从手腕切入,当他撕开我手腕的皮肉的时候,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胶条贴在了我的手腕上,就像是手腕的命脉,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捆住了,洁白的一瞬间,便觉得,整个人都舒爽了好多。
    但是有个机器人根本都没有,任何感情,而我却要麻烦他,给我开四次刀,毕竟我这个病是个稍微复杂的病,大城市已经不敢呆,想换个小城市,先把身体调养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年轻人怎么也不能败坏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