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从河内带夏牟、高顺、典韦率一万军士来到郾城,可曹cāo和吕布之间的战事已经告一段落。
曹cāo居郾城,吕布守濮阳,却是两军都缺粮,不再交战。便是孟获邀战,吕布同样不应。不得已孟获只得随曹cāo归郾城。
而曹cāo见孟获极为罕见道:“帝师,此次是吾孟浪了,不该不等帝师,才错失良机。”
孟获却摇头道:“许是我来迟了。”
“如今吕布不迎战,军中又缺少粮草,不知道帝师可有良策?”曹cāo问道。
孟获想了片刻道:“便再等些时ri吧,我们没粮草,吕布亦然。只等其粮草用尽的时候,必定出城寻粮。许那时便有机会了。”
曹cāo也觉得孟获所言有理,便道:“如此,则帝师且在此待上一季,只待秋收时节共战吕布。粮草帝师也无忧,期间孟德自会送上。”
孟获却摇头道:“这倒是不需,山东之地搜刮民脂民膏的黄巾余孽不在少数,本座决定率军剿灭之,如此粮草该不成问题。”
听孟获如此讲,曹cāo顿时大喜道:“吾咋没有想到这一招。”却是曹cāo也想通过剿灭黄巾余孽搜刮粮草。之前曹cāo也不忧粮草,则是他麾下有两个半拉子风水师,被他特意命为摸金校尉,专门盗一些富贵人家的坟墓,从中收罗财宝以充军费和粮草开资,只是曹cāo也觉掘人坟墓实在有损yin德,如今孟获一言却是为曹cāo也提供了另外一条扩充财力的路子。
既确定粮草来源,曹cāo便立刻行动起来,深怕孟获强了先。
当孟获回到他军中驻地后,夏牟开口问道:“主公,咱不缺粮草,为何您要指给曹cāo一条明路?”却是夏牟知孟获离开河内时,可是带了不少粮草来。
孟获道:“曹cāo麾下谋士众多,他们自然也能想到这一。于曹cāo不过让他领些人情罢了。”
“那我们还要出去剿贼吗?”高顺问道。
“当然!我们不为粮草,却是为一人!夏牟你且留守此地,高顺你领陷阵营,随吾前往颍川葛陂!”
而曹cāo同样往汝南、颍川而来,因为此地有黄巾余党何仪、黄劭等人,他们经常劫掠州郡,多有金帛、粮食。
而担心孟获抢了先,曹cāo率先和二人交战于羊山。
反观孟获却没有杀来,转而放后山葛陂去了。
却是葛陂有一位英雄人物,合该被孟获所得。
高顺投诚孟获也有四年,可陷阵营也并未扩大多少,从最初的七百人增加到目前的一千人,却是想要习得陷阵营陷仙剑功法者甚少。
故孟获所领军士,不过一千军士,外加孟获、高顺和典韦。
孟获一行才至葛陂,就见一众奇虎侠士杀出,却是为首一骑花虎壮士身长八尺,腰大十围,手提大刀,截住去路。
典韦见此人,大声喝道:“汝亦黄巾贼耶?”
孟获有心看看这壮士本领,也不阻拦典韦。
那骑虎壮士见典韦生的凶神恶煞,拍虎上前吼道:“瞧汝面sè,定亦黄巾贼也!”
“果然是贼!”典韦大喝一声,便冲将上来,合丹双戟已经出现手中,朝着骑虎壮士便打。
那壮士也不胆怯,合丹宝刀同时出现在手中,迎着典韦就打。原来和典韦修为相若,都是合丹境内丹层次。
只是典韦天生七魄壮大,神力无穷。两人才一碰撞,那壮士直觉虎口发麻,连人带坐下花虎也向后退了丈许才止住脚步,而典韦只退三尺。
“再来!”那壮士大吼一声再次冲上。他本身便具神力,如今被一个人从力量上压制,如何能够罢休。于是举刀便砍,而典韦同样双戟猛砸。
如此两人战成一团,便成为力量上的比拼。
而在孟获身后的高顺看着却是一阵汗颜,感叹道:“真猛人也!”他也有合丹境全丹层次修为,却不敢如二人这般较力近战。
而孟获看的清楚,典韦究竟还是胜出一筹,不过想要拿下壮汉却也不易,盖因壮汉可以借助坐下真气大成花虎的力量,如此竟然和典韦的力量持平,这战斗要是继续下去,只怕一ri也未必能分出胜负来。
“典韦,且回!”孟获突然开口。
典韦战斗正酣,如何罢得了手,只大声嚷道:“主公勿急,瞧某拿下此贼!”
壮汉也不住手,便打便吼道:“汝才是贼!”
看二人还真罢手不了,孟获对高顺道:“让他们停手!”
单论修高顺胜二人一筹,可实力绝对不如二人,但也不代表高顺就没有办法让二人罢手,在高顺身后可是有一千陷阵营军士,随着高顺举起手中宝剑,其后那一千军士也跟着举起长剑。
一瞬间从高顺身上爆发出超越合丹境内丹层次十倍不止的气机,“斩!”高顺大喝一声,就见手中宝剑突然变化的巨大无比,向着场中的典韦和壮汉斩去。
缠斗正酣的典韦和壮汉忽觉危机临身,如若不躲只怕会有殒身之威。可明知危险万分,两人对视一眼,便放下缠斗,可二人并没有躲避从天而降的巨剑,反而是分别以宝刀和双戟迎着幻化巨大的巨剑轰去。
见此一幕,高顺惊骇出声,可想要他收手却是不能,除非他自己经受反噬之痛。
孟获则是怒声道:“莽夫,不自量力!”
虽然口上在骂,可孟获手中动作却不慢,只见孟获一个闪身出现在二人之间,将万物鼎高高举起。
“轰!”陷仙剑砍下,首当其中的便是孟获和他的万物鼎。
万物鼎虽无恙,可孟获却是连人带鼎被轰出十丈之外,口中鲜血狂吐,面若金sè。
继而陷仙剑终于落在典韦和壮汉的合丹之物上,结果两人是接住了陷仙剑残余攻击,可也瘫倒在地,重重地喘息着。
典韦也不顾身上伤势口呼主公与高顺往孟获身边奔去,两人合力将颤抖的孟获扶住。
擦掉嘴角的鲜血,孟获沉声道:“还死不了!”
至于那瘫在地面上壮汉也巍巍站立起来,zi you他麾下许多骑虎侠士将他扶着。而他实在有些不明白眼前之人究竟为何,本是来鏖战的,却不想最后关头竟然还出手相救。起初他还只是佩服典韦的神勇,现在则有些敬重孟获的仗义了。能不顾自身安危,救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纵然其中有一个是自己属下,可这等冒着生命危险之事,却不是每一个主子能够做到的。
“褚哥,咱布虎阵吧!”其中一骑虎侠士对壮汉道。
那壮汉却摇摇头,转而对着孟获等人道:“尔等究竟何人?”
稍平复伤势,孟获上前一步道:“河内孟获见过仲康兄,今ri一见胜过百闻,虎痴许褚果然名不虚传。”
“孟孟……帝师!”许褚身边诸多侠士皆都惊诧地望着孟获。
而许褚也想及孟获究竟为何而来,这等落草为寇营生他却也不想做了,最重要的则是他和一般的贼寇不同,虽然他也霸占一山可却从不欺压掳掠百姓,甚至还庇护百姓,只为和此地黄巾余党周旋。如今和孟获麾下交战一场,最后又被孟获救,许褚却知已得明主。
可他还是有些不安心道:“帝师既然识得许褚,便知许褚在此地盘踞原因,怕是不能随……”
“哈哈哈……”孟获大喜,却已经听出许褚言外之音,“仲康之名世人皆闻,吾也知你在此地盘踞为拒贼,你且安心,吾与曹cāo决心尽灭山东黄巾余党,还山东安宁。如此仲康安心否?”
“此话当真?”许褚惊喜道。
“你也难道不知某家帝师言信,敢质疑耶!”却是典韦大声冲许褚嚷道。
许褚大喜,一拜到地道:“许褚愿随帝师!”
“愿随帝师!”许褚身后百十骑虎侠士也齐齐跟着喊道。
“诸位快快请起!”孟获赶紧将许褚扶起,亦对众侠士道。
看着孟获竟然丝毫无妨,就到自己身边,将自己扶起,许褚不甚感动,道:“主公,吾这便召集将士,且随主公去。”
孟获却道:“仲康勿急,此刻孟德在羊山与何仪、黄劭激战,想来此二人绝非孟获对手,肯定会就此逃命。吾料定他们必从此地过,届时我等守护此地,可一举灭贼。”
听孟获这样一,许褚立刻道:“若主公信任,将此事交给仲康,我必为主公生擒贼首!”
孟获大喜道:“好,吾也正想见识见识仲康的虎阵!”
“唤坞中儿郎布下虎阵,为帝师瞧瞧!”许褚对身后侠士喝道。
众侠士只觉热血沸腾,能在帝师面前露脸,却是个个争先恐后,不多时聚一百二十骑虎侠士,在葛陂布下虎阵。
而孟获一直都是观察,发觉这虎阵和贪狼阵有些相似。不过虎阵虽人少,可胜在完整,结合一百二十虎骑之力,能够让许褚发挥出数倍于己的力量。倒是贪狼阵人数众多,可阵法却不甚完整,能够发挥出的实力有限。
孟获也没有想到此来只为虎痴许褚,竟然还有意外收获。如果从虎阵其中推敲,甚至可让贪狼阵得意完善,如此可让统领贪狼军的夏牟发出可恐实力,让贪狼军一跃成为三国最强军团。虽然三国战阵不少,可无一战阵能够如孟获的贪狼军有那么多修习贪狼功法的普通士兵。
未来贪狼军团出,势必将横扫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