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茜之前已经翻看了网上的新闻。关于这个连环杀手报道的不多应该说也没办法多,如果他是个正常人氏也还好,舆论谴责啊,社会干预啊,都可以但是,问题是,此凶手在三个月前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已经疯了,确切的说,他从二十一岁受过一次刺激以后就疯了,到今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舆论没有办法像其他连环杀人的恶性案件一样,展开凶手当时神智是否清楚的拉锯战。我现在只是觉得奇怪,第一,凶手的精神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我很难想象一个神经病可以如此冷静的杀人,布置尸体,然后弃尸,最扯的是还会自首第二点疑问是,如果此人真的是为了弟弟顶罪,而他弟弟才是真凶的话,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还会继续作案?即便想继续作案,为什么一定要把现场布置成和从前一样的呢?最后的这个死者,真的有必须要死的理由吗?人认识受害者吗?”苏茜接着问。知,不认识。”高律师说。我想问一下,你确定你的当事人神智有问题?”我问道。因为以前好像也听过,以案发时神智不清为理由而脱罪的凶手。他的外表,我也不相信他有问题。但是我有这十年来他所有的病历,心理医生的评估报告,精神病院的住院记录,都显示,他的确是精神异常。”人地弟弟呢?他有没有对这件事发表过意见?”
高律师摇摇头。“他们兄弟俩很少联系,感情也不是很好。”认识不认识几个死者?”者,无论年龄。工作,经历。兴趣,爱好,穿着总之除了他们都已经死了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当然也就不会认识这对兄弟俩。,.。”
什么事最能引发你的好奇心?
你知道一半地事很少人能拒绝知道整个真相的诱惑。
我已经被这个故事诱惑地全身都在痒痒。
还想再追问下去,被苏茜踹了一脚她冲我眨眨眼睛。
从超市出来。高律师就告辞了。怎么样?”我激动的看一看苏茜。趣?”她问道。难道你没兴趣?”
苏茜双手交叉,左右活动一下“好久没查案子了,有些手痒啊。”么”我拉着她的手开始跑“时间就是生命啊”苏茜虽然不是天海市的,但不管怎么说也是警察,弄点资料不成问题。闻祁墨不负责这个案子。我和苏茜也一致同意没有必要让他参与,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俩偷偷摸摸地开始了调查对了。还要加上没办法甩掉的萧遥。
这个案子目前能弄到的最详细的资料是这样的:犯罪嫌疑人叫何云破,他弟弟叫何日出。兄弟俩都是土生土长的天海市人。他们的父亲现在和何日出住在一起。何云破因为种种原因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母亲是十年期去世的。三个受害者分别是。外语学院大四地学生俞佩佩。商务大厦的会计张璞,以及前天去世的纺织厂女工夏芳。从目前得到地资料上看。包括犯罪嫌疑人在内,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点我能想明白精神病人行凶杀人的话,应该没有什么明确地方向。这几个受害者随机被挑选出来地可能性比较大。
苏茜对此有不同意见“如果凶手和受害者完全没有联系那么他是怎么找到这些人的呢?”地吧?”我不确定的说。因为资料上显示,俞佩佩是在外院后门不远的草丛中发现的,外院在天海市的西边。张璞被发现的地方在东郊,昨天发现的夏芳在南城。何云破居住的地方在东南方向,反正从地图上看,这几个人能遇到的机会非常小。
苏茜摆摆手“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嗯,”萧遥点点头“还有高律师说的那个什么共同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
“对啊,验尸报告上也没说到什么疑点”苏茜犹豫着说。“会不会是你看走眼了?”我追问。我们三人中只有苏茜一个人有机会去警局看过那份验尸报告。我们听到的结论都是她回来转述的。不排除眼花的可能。
苏茜瞪我们一眼“一共就那么几行字,而且,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看错?”
我叹口气靠在椅子上“你们说,这个何云破是不是真的精神有问题?”
“要相信科学!”苏茜有气无力的说“专家说他是,那他就是了。”
苏茜忽然很有精神的看着萧遥“萧遥,以你对男人的了解你认为一个强*奸犯还能记得戴避孕套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萧遥,左边的嘴角向上扬起,右边的一动不动,形成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我没法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不戴那玩意。”
我不知道苏茜在想什么反正我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茜双手叉在胸前,义正言辞的看着萧遥“当个播种机的感觉好吗?”
我的头低的不能再低,眼睛开始四处寻找镐头挖洞
萧遥似笑非笑的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不会自己戴因为有人会帮我。”
我想匍匐着爬出这个房子
小心的看看苏茜的脸奇迹般的居然还是在笑
“看来你的床伴经验都比你丰富”
我好像闻到了脑子里的焦糊味道保险丝烧断了吗?
“彼此彼此”萧遥说。
“谦虚谦虚”苏茜说。拜托拜托”我说“停止这个话题吧”
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从我知道一个精神病人会强*奸杀人并且弃尸开始,我就应该知道。很明显,何云破是戴着避孕套强*奸的,很明显受害者当时处于昏迷状态是没有办法帮他戴上避孕套的,很明显
很明显凶手被抓了,死者死了我的神啊,为什么要纠结于一个避孕套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