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仁真的有点搞不明白了,茶会不是泥轰国的东东么,难道早在汉朝的中国就开始流行了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以为你们交际都是喝酒来着呢……”糟了,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下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暴露了想喝酒的心态了么?
这是有原因的,就是上回宴会之后,林家仁已经完全把喝酒当做是饮料来对待了,时不时地拉着猴子拼酒,回回都让人爬不起来不说还让人家请客,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拼酒输了的人请客是理所当然的”,弄得猴子现在是看着他就躲……
“呃,姐姐、琪儿,不必在意,家仁平时不是这样的,大概被打了,神智还不清楚吧……”
“难不成已经被人家察觉了么?”南宫琪的脸色有些不正常:“还是说你这新来的臣子还没做好觉悟,你不是说他很能捣鼓什么新鲜玩意儿的么,不可能是那么守旧的老头子吧?”
守旧?老头子?你是在说你外公那个色老头吧?面对突然而来的鄙视,林家仁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才不跟你们这群小丫头片子一块疯呢,喝茶喝多了晚上睡不着而且厕所懒得跑啊。
“嗯,那就是为了即将开始的试炼而紧张咯。”
孙仁的参和让尚香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旋即干脆地笑了笑,对着门外拍了拍手:“有人在那儿的吧,赶紧去拿茶会所需的一切东西,虽是小型的但也要多准备一些!对了,还有琴和羌笛一并取来!”那时候的羌笛就是萧,只不过唐代以后才有那种叫法。
“喏。”只听得一声应承,外边的人就消失了。
“真有兴致,还要来个琴箫合奏啊你们……”林家仁这一刻觉得大概会有一场笑傲江湖上演,似乎喝喝茶听听音乐变成了十足的享受了。
“呐,家仁,姐姐负责吹奏羌笛,琪儿则是弹奏琴,我嘛勉强会点踏歌,你呢?总不能只是在这里陪着我们一个人在这里干坐着吧?”尚香姐说道:“或者你做些什么应景的事,或者你就出去?”
“……”我貌似就只会打游戏而已,要不解方程什么的?其实这时候最应景的无非就是吟诗了,但是高贤有云:吟一首诗容易,难的是淫一被子湿。要是之后还来,岂不是要盗尽唐诗宋词里的名言名句不可了么?再说了,我又不是项少龙,对面也不是什么纪嫣然之类才女,才不想用那种方法呢……等等,吟诗之后不就是作画(其实是作对才是)了么,这个我会啊!
“那个,我会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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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之美,在于耳闻之悦;丝竹之声,更添宴之乐趣。更别提其中还有人应和着婉转悠扬之音,踏歌而舞了。整个几乎是恰恰容得下他们四个人的屋子里此刻听不到任何的嘈杂之声,有的只是高山般的琴音、流水般的箫声以及踏歌而动的剑舞。三个绝没超过二十岁的少女仿佛就浓缩在了这一幕美景之中,这一幕栩栩如生的、让人流连忘返的绮丽画卷中——如果某个拿起画笔还躲在角落里调色的碍事家伙能快点记起来画笔的握法的话。
林家仁当然也想,毕竟对于用茶水来调色这种事他还没事过,谁让自己的boss一句“这里只有茶,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呢”就让他等茶水凉下来等到现在。不过嘛,好处还是有的——能看到三位少女琴箫和鸣的剑舞(虽然剑舞的有点吓人),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于愿足矣的感觉。
室内的茶,在林家仁的一阵胡喝海吃连茶叶也不放过之后,终于变成了酒。不过这酒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些发酵之后的水果粮食罢了,而且这一次喝到的酒居然还是又酸又甜的。对于以“酸酸甜甜就是我”为己任的林家仁来说,这个味道跟饮料或者梅子酒什么的压根就没多大区别——看样子东汉末年的蒸馏技术可不那么发达。
不知道是由于尚香姐本来对于这种“果汁”就抵受不住,还是说酸酸甜甜的感觉让人也可以像太白那样“斗酒诗百篇”,总之她现在就是耍酒疯般的意思。
“呃,主公,这个剑还是收起来吧,要不然伤到人可就不好了。就算伤到了花花草草也算是损毁公物,那些戴红袖章的大爷大妈们到时候闹上门来可是不好受的……呃,我知道了,您那意思是反正这也是你的东西包括我也是,随便你怎么损毁是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舞剑什么的,真的好刺激的说。
林家仁他们并不是在青梅煮酒,而是切切实实地席地而坐,酒樽入在中间,里边还放着挹酒的勺,造型显得有些发胖,喝酒的器具用的非是之前夜宴时使用的漆制酒具,而是——碗。倒也不说是个多么大的碗,比起林家仁啃草时用的要小上一个吨位。
所以当林家仁一碗又一碗,一樽又一樽地将盛酒的大型器具扔在旁边已有十以上的数量之时,压根就没喝到几碗的尚香姐三人众也就不干了。
“喂!家仁,多少给我们留点啊!你那‘国画’完成的怎样了,快过来,拿过来让我们好好看看!”向来视喝酒为洪水猛兽的尚香姐貌似在喝“多”了的状态下,也记得一开始林家仁说过的话。脸上绯红的一抹朝阳之色,顺带着连平日不可多见的灿烂笑容,林家仁只得不住地将口水往下咽——说实在的,林家仁一刹那只觉得庆幸和遗憾,庆幸的是这让人目瞪口呆的容颜表情就出现在面前,遗憾的确实没有将这副神态呈现在他的画布之上。
当然,下一秒钟开始,所有的纯洁就被他忘得干干净净了——怎么看,都是电影中的场景啊,接下来貌似就该是缠绵的“战场”什么的了,泥轰国的小电影不都这样么?
像是已经完全忘却了在场的其他两位美女,林家仁抱着完成度80%的画布像个守望了好几千年的雕像一般矗立,直到天荒地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