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除了雅琪与林子二人,尽皆被这位大判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凛然正气所摄,就是如意,都被吓的一哆嗦,其他人就更加不济了。刚刚那位提出问题的,三十七联盟中的那位嫡子,更是直接跪倒匍匐于地,颤生说道:“小子不懂事儿,过于莽撞了,请大判大人责罚!”
“起来吧!尔等虽是年幼,可也要知道律法森严,神威如狱!你等皆是我广安州境,之未来骄子,切记,勿以恶小而为之!你等以后,大多是要进入朝廷,为官封爵的!不应沾染过多草莽市井之气,什么下等帮派的拜老大,就不要再提了。”司空燕先对着那位大判,摆了摆手,又对着台上众人说道。
“是,谨记司空老大人的箴言教诲!我等必不敢忘。”除了林子、雅琪、如意三人,那些个豪门弟子,尽皆高声回到。
“嗯,一开始时,说的是一千年为期,可既然现在性质已变,这样吧!这主仆之缘,就延长一些,就以三千年为限好了!怎么样?小大人啊!我这个提议,你同意否?”司空燕一转脸,满面和蔼可亲的笑意,对着林子问道。那张老脸表情转换之快,让林子叹为观止。
可这是向着自己的,林子也是不傻,先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渡着方步,有些气人的,绕着那三十七联盟的成员走来走去,几吸之后,回到刚才的位置,翻了翻白眼,有些挺难为的点了点头,说道:“虽说一个个的资质、天赋都一般般,需要费我不少的时日来教育他们,可也还行!我给你个面子,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给对面三十七联盟里的这些人,气的啊!脾气不好,有些暴躁的,满面通红,大脖筋都一跳一跳的。就是性子柔和一些的,也是手脚哆嗦,恨不得马上揍这孩子一顿。
司空燕使劲儿的瞪了他一眼,又说道:“这为仆从之人,虽说要立下本命誓言,可你这孩子,也不能太过胡闹,不要打扰他们的正常修行,和在各自家族中的事物。而隋末世嘛!在三十七联盟输了之后,要拿出三百万通货冥币,交予林子作为补偿,此款项如隋末世拿不出来,隋家必须替其付清,隋蓬郭你可听清了?”
对面观斗看台上,一位老者外观的生灵,站起身来,对着司空燕老大人深施一礼之后,说道:“请老大人放心,下官必定会遵守约定的。”原来,隋家家主竟然也亲自到场了。
司空燕继续说道:“而小大人一方要是输了,他压在我这里的五亿通货冥币,就由你们三十七人平分,每人也是一千多万!
好了!如何确定胜负,以及双方筹码,都已经说清楚了。咱们再说一下,赌斗时的其它事项。
首先,双方约斗的生灵,都已到位,人员没有任何问题。具体规则如下,参战人员可以穿戴平常甲胄,如果是玄衣战甲,就必须是已经认自己为主的,所用各种灵器,也必须如此。灵符、意宝不能认主,自然是不可使用了。关于丹药,可以服用回源、补灵、疗伤,这三种类别的,如以虎狼之药,想着瞬间提高修为的,呵呵!本圣必将他拍成肉泥,使其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还有,如果哪家大人按耐不住,想着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本圣必定奏于圣主冥王,灭其传承,满门抄斩!
至于生死嘛?呵呵!既然你们要斗,本圣就让你们斗个痛快,只要不违背规则,生死不论!但是,君子台上逐生死,属于你情我愿之事,任何伤亡之人的家族、门派,皆不得借此寻仇,如敢违令,由我法戒院出面,必定要让其付出百倍代价。
好了!就这些,你们想想再有什么不明白的?赶紧说出来,如若开始,呵呵!任何人不得提出异议。”
他话语未落,林子就高声叫到:“行,老爷子说的,我们喜乐兴趣辅导班,参加赌斗的十二个人,都给予认可!”
而三十七联盟里的人,还真的有那么几个,在低声谈论什么。十几吸后,那隋末世才喊到:“我们三十七杀…三十七联盟,认可老大人的所有规则。”
“好!你们现在,可以各自在这台上找好位置,我喊开始的十吸之后,就可以发动进攻了,整个赌斗时间,为一个整时辰。”说完,老大人看了看双方众人,就见林子,竟然在戒子中,拿出一把折叠椅子,交给那位身形相对高大些的姑娘(如意),那位姑娘退后几步把椅子打开,又从自己的戒子中,拿出一把遮阳伞来,使劲儿的插在君子台那坚硬的地上。而另一位身形娇小玲珑的姑娘,则拿出一张桌子,还在上面摆了些灵果、灵液,等着她们两个弄好了,那位待人恨的小屁孩子,就施施然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就见那位身形高大的,直接半蹲下身子,伸出纤纤玉手,为其按摩起来,而另一位姑娘呢?竟是端起盛装灵液的精致杯子,直接把它递到那孩子的嘴巴边上。
这是来参加不计生死赌斗的?靠!这么看都像是来度假的,甭说作为见证的司空燕,两位大判,五位半步大能了,就是四周无数围观之人,都恨的牙痒痒,恨不得下去,给这个小屁孩子的裤子扒去,把他的屁股蛋,给拍的通红肿胀,这~这也太气人了。
有的围观生灵,就忍不住说道:“你瞧那个熊孩子的那个熊样?真真的可气至极啊!”
“要我说啊!他就是个在家里得宠,被惯的五脊六兽,不知道行事深浅,净是给自己家里惹是生非的不安生的混球。”
“这孩子,不对!是小大人大人,来历一定高深莫测,身后势力之庞大高绝,嘿嘿!就是听了名号都能吓死鬼!真的,我不骗人!”
“二麻子,这小子又开始吹牛了,高深莫测倒是有些可能,可听个名号就能吓死鬼?你耍呢?”
“大下巴,都告诉你了,甭、甭搭理他!这小子一天天的就能骗人。”
“是不是兄弟了?怎么能这般的侮辱我?咱们可是打小就认识,属于过命的交情。再说了,你们两个一个总是说我吹牛,另一个就总是说我骗人,大家都认识一百多年了,说说看,我什么时候吹牛?又在什么时候骗人了?再说一遍,真的,我从来不骗人!”
两个家伙是异口同声:“可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