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着玉儿将一件件的灵器统统塞进盘膝修炼的林子的内裤灵器里的时候,她是又羡慕又惊讶,还有些奇怪和可惜。
羡慕的是玉儿就如同真的平常器灵一般的会炼器。惊讶的是,她竟然给林子弄出来这么多的灵器,虽然品级普遍不是很高,大部分是锐器七、八品的,有那么几件是法器两、三品的,只有那面精致玲珑的盾牌和那一对刀是宝器级别的,可架不住数量不少啊!这是干什么?拿去卖吗?奇怪的是竟然有内裤样式的灵器,还是一件空间储存性质的灵器。至于可惜什么?自然是那二十几个领域碎片所做的镜子了,虽然对她的意义不大,可一眼就认出是自己本体在二十万年前与想要传承出去的灵功一起隐藏在画卷中的力量,竟然成了只有鬼灵境界这样低级生灵的收藏,真真的有些可惜了。可容不得她有太多的感慨,当她在跟着林子一起从阳间直接破开空间到达冥界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被那个可恶的玉儿耍了,但有一点自己很清楚,那就是~自己发达了……
当林子神清气爽的苏醒过来时,他感觉到了自己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当他以灵觉感知自己的身体,在观察到自己的胸口时,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的体内竟然有了一个弹珠般大小的灵力凝珠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意了,没想到自己这么快的只隔了一天就与她一样了。当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深处也多出了一个全新的能量体时,更是懵了!
因为他知道有那么一团混沌的初生器灵的影印被封印在自己的识海里,还有一个缩小版的煤球,这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画轴?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他就放下抱着的全珊珊,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坐在椅子上,然后心念一运,画轴没有出来,可在自己眼前竟然有了一个漂亮的不似人的,拥有满天水蓝色长发的仙子。林子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也瞪到最大,就这样没有形象的懵了二十几吸的时间,在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以后才略微清醒一些,从椅子上蹦到地上,绕着她转了又转看了又看,挠了挠头:“大姨,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大~大姨?”她是知道林子有许多姐姐的,可是大姨?好像只有自己一个吧?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古井无波的心境竟然随着他的一个简单称呼而起了波澜。在深吸一口气压了压莫名的火气之后,她脸上带着微笑,柔声细语的说道:“禀告主人,本……我是您新收的器灵!”
“什么?器灵!我什么时候又捡了一个圣器?我怎么不知道?”
“又捡了一个圣器?”可一想玉儿告诉自己的,还有自己在他的识海里感受到的那部分记忆,还别说,不管是玉儿寄生的青色石碑,还是那面镜子,还有自己寄生的画卷,还都是他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捡到的”!想想自己的本体,那境界那地位,也不过有两件还没有诞生出器灵的圣器而已!可是他?小小年纪,就一屁大的小不点,只是鬼灵境这一低端生灵境界!竟然“捡了”三件圣器!而且件件有器灵?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可气死个人啊!
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和颜悦色:“主人好好看看奴家,看看能不能想起来我是谁?”
“还别说,我真的看你很眼熟啊!嗯,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挂在淑锦房间里的那副画上的美女姐姐吗?怎么活了?对了,你那天为什么要流出来那么多的水?差不一点把我还有如意淹死!”说着,这孩子气的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还使劲儿的晃了一晃。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招呼啊?又是一股火气冒了出来,再深吸一口气,还是满脸带笑的说道:“是的,奴家正是画中之人。至于那些水嘛!那些“水”是~是封存在画卷里的,我也是控制不住的啊!还请主人见谅!”
“这样啊!既然你也控制不住,那就不怪你了。哈哈!对了,你是器灵?岂不是也是圣境大能?也应该会炼器吧?”说完,他并没有放开抓住她的那只手,还满脸渴望的看着她的脸。她的俏脸一红:“禀告主人,奴家是水属性的器灵,所以~”
“不会啊!那你能帮我做什么?浇花吗?”林子很认真的在问她,并没有一点点的不高兴和轻视,这一点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可林子越是这样认真的问她,她就越是有些为自己不能炼器不能帮助他,而产生了一丝愧疚之感!在这种情感的影响下,她不知道为什么的脱口而出:“奴家能汲取提炼灵液,各种灵液都不在话下!”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可是林子已经听见了,林子眼睛一亮:“灵液?就是不需要炼化直接饮用的修炼灵液?”
她有些头疼的喃喃回到:“是的!”要知道她可是报着利用这次成为器灵的机会,好好修练一下自己意志心力的,根本就没有打算真的为林子做些什么,当然,如果林子有什么修炼上的问题询问自己,自己也会尽到一个器灵应尽的本分的。
这下好了!自己就这样的把自己小时候的天赋说了出来,回忆一下那位玉儿姑娘往他内裤~“呸呸!”真是下作,怎么可能有人会要求自己的器灵帮助炼制一条内裤灵器?龌龊啊龌龊!可自己感受他的心境是绝对不会错的,温和而纯净!根本就与龌龊没有一点点搭噶的地方啊!难道这个成为自己主人的孩子是个~那种凡尘生物的所谓精神分裂症患者!不会吧?她不禁紧张的将双手交叉在了胸前,想着掩盖一下自己这精致美好的身体。继续想到了玉儿往他内裤灵器中不停的放各种灵器的一目,有盾牌,有双刀,有很多的镜子,有拳套,有弓箭,有巨锤,有阔剑……有各种各样的瓶子、盒子,林林总总五花八门,一直到塞不进去,那个小精灵一样的“器灵”玉儿姑娘,才不甘的罢手。
自己会不会也会被他那样剥削?那样压榨?欺辱?想一想就有些紧张、不甘甚至是害怕。这些已经长久到了自己已经忘记的情感竟然一一浮现出来,虽然非常浅薄,可确实是存在的。可为什么还有深层次自己差点疏忽掉的渴望与期待?难道自己在被分离出来的这二十万年里~脑子坏掉了?正想着呢!突然的就感觉有些不自在了,发生什么了?她看向林子,然后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回来,“呀!”的一声就叫了出来,他是在看自己的身体?可如此暧昧有些绚意的场面,他的目光怎么还是那么的清澈?他就如同没有看见自己的囧状一般的,用清澈、纯净的目光,如同攻城拔寨的将军一般的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在自己的身上扫码观察着,每当他的目光掠过,自己相应的位置怎么就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