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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第219章 这男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第219章 这男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吴凡第一次给鹿闵做了心理侧写之后,就给他开了些口服药。
    在药物的作用下,鹿闵渐渐有了好转,已经不再抵触郑潇。
    “潇潇,笑。”
    他喜欢郑潇的笑。
    从前就是。
    他除了画画,最喜欢的就是摄影。
    而他拍下最多的就是郑潇的笑容。
    然后再画下来。
    那些画他从来不拿出去卖,甚至连放在画廊参展都不愿意,说是不舍得让别人窥探郑潇的美。
    郑潇笑着抱住鹿闵,“鹿鹿,你终于愿意叫我了。”
    门外,陆离眼见这一幕,明明心如刀割,却还自虐一般非要坚持每天送郑潇过来,亲眼见证郑潇和鹿闵的感情越来越好。
    鹿闵对于郑潇的依赖甚至连他这个不懂心理学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姜早也在门外,轻轻拍了拍陆离的肩膀。
    道:“如果真的爱,就大胆说出来,机会是靠自己掌握的,潇潇现在只是在帮鹿闵治病,并不代表他们会复合。”
    吴凡问郑潇和鹿闵是什么关系的时候,郑潇犹豫了。
    就是那个犹豫,让姜早断定,陆离已经在郑潇的心中占有一定的位置。
    陆离想笑,可勾起的唇角更像是自嘲,“他们很相爱。”
    这是他多日来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他输了。
    从前输给了‘死人’。
    如今输给了时间。
    他没有更早地认识郑潇,他们在错误的时间相识。
    “姜总,我没事,你不用安慰我,失恋而已,我承受的住。”他故作坚强。
    姜早也没什么办法,这种事外人无法去判定,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
    “老婆。”傅砚辞突然出现在身后。
    他很热情地跟陆离打招呼,甚至还很关心鹿闵的病情。
    “老婆,吴凡教授是这方面的权威,你放心,她绝对能帮鹿闵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他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可这副蠢兮兮的样子并没有让姜早对他放下戒备。
    这男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谢谢你帮忙请来吴凡教授,这个人情我替潇潇领了。”姜早说道。
    傅砚辞是个绝不放过任何机会的人:“那就赏脸跟我一起吃顿饭吧,就当还了这人情了。”
    姜早:“……”
    半个小时后,姜早被傅砚辞带到了一家叫陈家膳房的私房菜馆。
    装修走的简约风,甚至每个房间都是不同的主题风格,总有种让人想把所有包间都体验一遍的冲动。
    而且听说这家店每年还会重新装修一次,改变所有主题。
    充分满足了客人的好奇心。
    再加上大厨厨艺在线,所以生意一直以来都好到爆。最关键的是,这里不走会员制,也不提供预约服务。
    能不能赶得上空包间,全看时间和运气。
    当姜早坐在亚当和夏娃的复古主题包间内,看着墙上那些露骨的艺术画,顿时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
    走之前最好顺便再给这男人一个过肩摔。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嘭!
    傅砚辞整个人被摔在地上。
    姜早心中爽极了。
    完美。
    她甩了下头发,转身就要走。
    “老婆!”
    也不知傅砚辞是怎么做到的,迅速跳起,拦在了姜早的面前。
    他的表情很认真,“我不是故意耍你,是今天这里只剩这个包间了,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我的为人处事之道和这里有很大的渊源,我想敞开心扉和你谈一次,也请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姜早心中有气,但刚才那个过肩摔已经把气出的七七八八,这会儿看着男人恳求的目光,不知怎么的,点点头,就同意了。
    俩人对面而坐,服务生上的菜都是随机的,听说这也是这家店的传统。
    就是客人不能点菜。
    如果需要忌口,或者上的菜不合口味,那只能说明客人和店家之间没有缘分。
    所以食评界对于这家店的评论褒贬不一。
    但也意外的让这家店出圈,成为了网红打卡地,甚至多次登上热搜,不少明星都来体会过,这也无形之中带动了一些粉丝效应,刺激消费。
    姜早吃东西不挑食,吃的津津有味儿,故意忽视对面的男人。
    傅砚辞无奈,轻叹一声,“对不起。”
    姜早的筷子顿了一下,抬眸,“什么?”
    傅砚辞重复,这次的语气比刚刚严肃又郑重:“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也算计在我的谋划当中。”
    姜早没了食欲,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重新看向对面的男人,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傅砚辞则是从头到尾没有吃过一口,眼睛虽然看着姜早,思绪却是回到了过去。
    “作为傅家继承人,从小我就跟着父亲学习各种技能,也经常跟着他来这里吃饭,每次都会有一个漂亮姐姐作陪,一开始我以为是父亲的合作伙伴,直到后来那些女人开始试图利用我,她们甚至先用热水烫伤我,再在我父亲面前表现出非常紧张我的样子,以此来获得父亲的好感。”
    姜早下意识蹙眉。
    她不反感心机,毕竟每个人的生存手段不同。
    但是把心机用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就过分了。
    傅砚辞继续道:“后来我无意间发现,每次我跟那些姐姐吃过饭,母亲都会偷偷的哭,甚至还有人挺着大肚子到傅家叫嚣,让母亲让出傅家主母的位置。”
    “私生子也有继承权,那个时候我才开始有了危机感,张银荷无数次告诉我,如果让那些女人的孩子进门,我将彻底失去傅家,我们,包括我的母亲,都将成为整个临城的笑柄,那时候张银荷对我很好,所以我信了,我开始把那些女人用在我身上的心机还到她们身上,开始算计父亲身边的每个女人。”
    姜早只问了一句,“那时候你几岁?”
    傅砚辞:“八岁。”
    他继续道:“最开始我的手段很稚嫩,都被父亲识破了,但是他没有批评我,反而告诉我做为傅家继承人,就要有魄力,做事不能畏首畏尾,如果想要一击即中,就要充分谋划,就这样,我们依旧经常来这里吃饭,也依旧有不同的女人出现,只是她们都成为了父亲检验我心机的工具。”
    姜早:“……”
    “他怎么可以这么教导一个小孩子?”她简直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