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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这日子没法过了 作者:天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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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瓜果糕点一应俱全。谢殊吃的高兴,婢女们胆子也大了,渐渐就又靠近了几分,有一个甚至亲手捏着糕点来喂她。

    谢殊就着她的手吃下,还朝她笑了笑,这下其他人不干了,纷纷涌上来献媚,一口一个“丞相”,叫的人遍体酥麻。

    卫屹之缓步走入亭中,笑道:“丞相好享受啊。”

    婢女们一听他声音,立即起身,退避开去,垂头站好。

    谢殊一边咀嚼一边摇头:“原本挺好的,你一来就把人家给吓着了。”

    卫屹之在她身旁坐下:“看来丞相对本王府上的婢女挺满意?”

    “尝闻武陵自古出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本相已经不想回建康去了。”

    卫屹之当即爽快道:“既然丞相喜欢,本王府上的人丞相随便挑好了,这里几人就算是全部带回建康也行啊。”

    “武陵王真是大方,当真可以随便挑?”谢殊一手支额,懒懒散散地朝眼前几人扫过去:“那本相可得好好选一选。”

    婢女们听了这话都激动了,个个拿眼瞄她,暗递秋波,选我!选我!

    卫屹之见漆盘摆在手边,随手拈了块糕点放入口中,再转过头来,就见谢殊的视线从那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竟落在了他的脸上。

    “只要是武陵郡王府的人,都可以随便挑?”她眼神戏谑,口中调子悠悠转转,尾音上扬,似一把钩子,提着人的心颤了颤。

    卫屹之咽下糕点,喉头滑动,想起她勾着自己脖子的那一截粉白手臂,有些口干舌燥。

    婢女们觉得不对了,丞相直勾勾地看着咱们郡王,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果然丞相喜欢的是男人吗?

    努力了好久的婢女们真想泪奔……

    刚好苻玄有事来请示卫屹之,他没再久留,趁机离开了。

    谢殊撩拨了人却丝毫不觉惭愧,又挑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尝了个够才回房。

    天擦黑时,天上忽然开始下雨。沐白走进房来,说谢冉来了信。

    谢殊在这里也就待了两三天,谢冉此时肯定还在路上。那天他是又犯了傲气病,几句话不对盘就提前走人了,这次在信里语气又缓和下来。原来是知道她来了武陵郡,极为忧虑,字字句句言辞恳切,劝她不要陷进去,整个谢家还指望着她,无数谢家人还指望她,所以还是赶紧回去吧。

    谢殊明白他是担心自己因情误事,自然要回信安抚,不过经他这一提醒,觉得也的确该回去了,反正迟早都是要回去的。

    正要叫沐白去知会卫屹之,新的政务送到了,谢殊看到其中一封折子,对沐白道:“还是我自己去见他吧。”

    天色已晚,走到卫屹之院外,正好苻玄出来,说郡王刚换好伤药,正在静养。谢殊便吩咐沐白先回去,不用跟着她了,她自己去与他说几句话就走。

    淋淋潺潺的雨滴从屋檐上落下,溅在地上滴滴答答。谢殊走进院内,没想到卫屹之就站在房门外,雨帘缥缈,他大袖翩跹,脚踩木屐,疏散闲适,像就是从那烟雨里走出来的。

    卫屹之转头看到她有些诧异:“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

    “有事要与你说。”谢殊走过去,从袖中取出封折子来:“我刚收到秦国国书,你看看吧。”

    室外昏暗,卫屹之请她进屋,坐在案后,挑亮烛火,看完后颇为诧异:“他们要派人出使大晋,与我们互通有无?”

    谢殊点头:“我也很吃惊,他们也许是见吐谷浑这次得罪了大晋,想趁机彻底分化我们二国,所以才主动与大晋交好。”

    卫屹之想了想:“听着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对秦国不放心,何况这次还是他们的丞相安珩亲自来的信,据说秦国如今兵强马壮就是此人的功劳,也不知他这次打的是什么主意。”

    卫屹之将折子放到一边,宽慰她道:“不必担忧,等他们来了再看情形应对好了。”

    谢殊原本就准备接受他们出使,听他这么说,也就下了决心。

    “对了,我打算回都了,你打算何时启程?”

    “这么快?”卫屹之看着她的脸,有些无奈:“若这闲散日子能再长一些就好了。”

    谢殊摇头笑了笑:“总要回去的。”

    两人都没再说话。

    雨声又大了一些,谢殊坐了一会儿,告辞要走。卫屹之起身送她,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又想起白日里亭中的事,眼见她就要伸手去拉门,忽而拖住了她的手。

    谢殊转头看来,笑道:“你这是不想放我走了么?”

    “是不想。”他走近一步,挟着她的腰扣入怀里,吻就落了下来。

    谢殊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怔,人已被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她自然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避开他的唇道:“你果真心急。”

    卫屹之将她放在床上,与她鼻尖相抵:“你若知道我从多久之前就开始喜欢上你,就不会觉得我心急了。”

    谢殊刚要说话,又被他堵住唇。这次没有人打扰,腰带很干脆地就被抽走了,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探入中衣的领口。谢殊已梳洗过,但仍缠了胸,感到那只手摩挲着边沿却不得要领,她有些好笑。

    “别笑。”卫屹之有些懊恼,一直蹙着眉,除了她的外衫和中衣,又去解那厚厚的束胸。他将谢殊拉着坐起来,借着朦胧的烛火看着她滑如凝脂的肩头和胸口,手指抽开那缠绕的紧紧的裹胸布的结扣。

    谢殊的脸终于红了,眼见缠胸的布条一层层被解开,忽然按住他的手道:“能不能先灭灯?”

    “为何?”

    “我……不想让你瞧见……”

    她难得有犹豫不决的时候,卫屹之以为她害羞,凑过来吻她,从额角、眉头到鼻尖,又含住她的唇瓣,手下未停,终于解开了最后一层布。

    他退开去看,谢殊垂脸抱着胸,他轻轻拨开她的手,怔了怔,才明白她为何不愿被他瞧见。

    那胸口被缠了许久,胸脯还是刚刚发育的少女模样,这还是其次,因为缠得太紧,周围都是红红的勒痕,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起来尤为明显。

    “是不是很难看?”谢殊又环住胸,脸色有些尴尬。

    “不难看。”卫屹之只觉得心疼,伸手抽走她束发的玉簪,打散她一头青丝,扶着她躺下,拨开她的手,低头去吻那些红痕。

    谢殊轻轻嘶了一声,有些疼,又有些麻。

    卫屹之怕弄疼她,不敢冒失,即使日思夜想的人就横躺身下也克制着。他除了外衫,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抚弄,不知不觉便已坦陈相见。

    谢殊对男女之事只能说粗通,算不上了解,如今被他爱抚地呼吸渐浓,心烦意燥,伸手攀住他脖子,视死如归道:“要怎么样就来吧。”

    卫屹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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