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击中,不但保镖的头会像西瓜一样裂开,吴风也会被打的五脏破碎而死。
没办法,对方的劲力太强了,保镖被他当成了一个巨型的暗器扔出来,别说是吴风了,就是一个丹劲高手恐怕都无法硬接。
“陈先生,接着。”
似乎是感应到了危险,吴风将陈娇和陈江河的身体扔向了陈明廷,自己一个人转身迎向了飞来的保镖。
眼看就要撞上,一道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了吴风身边,把他给拽到了身后。
不用说,这人正是陈昊宇。
在救下吴风之后,他一把抓住了保镖的腿,在空中转了三个圈,利用柔劲化解掉他身上的罡劲,避免了他撞墙而死的命运。
此时,这个保镖己经是晕过去了。
估计是在被扔出来之前,他就被人家给打晕了。
陈昊宇把他扶到旁边,眼睛望向了站在门口的一个男子。
这个男子是个混血,身高大约一米九,湛蓝色的眼睛犹如星辰大海般深邃,皮肤白皙,比起那些大美女还要细腻润滑有光泽,五官普通,但组合在一起却散发出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男子背着手,走到院子中央,细密的雨水落到距离他头上尚有半米时,竟然被一股无形的气劲给挡住了。
如此功夫,吴风别说是见了,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陈先生,您快带着少爷和小姐离开,我挡住他。”吴风脸色凝重到了极点,轻声对陈明廷说道。
陈明廷摇了摇头,道:“对方的功夫己经达到罡劲,想要从他的手里跑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陈娇的面色无比的苍白,道:“爸,他到底是什么人?”
刚才这个男子走进大厅,什么都没说,就向院子走去。
保镖们立刻前去阻拦,结果都被这人给轻轻松松搞定了。
吴风见事不妙,立刻带着两人跑了出来。
“问问就知道了。”
陈明廷上前走了两步,道:“这位先生,您是哪位?找我有什么贵干?”
男子的声音温润带着一丝磁性,道:“你是陈明廷?”
陈明廷点点头,道:“不错。”
“我是撒旦暗杀集团的创始人巴尔克。这次是来找一个叫陈昊宇的人。”
男子把目光放在了陈昊宇身上,道:“你应该就是陈昊宇吧?”
陈昊宇好整以暇的说道:“是我。巴尔克先生,如此说来,您应该就是那位西方大名鼎鼎的撒旦喽?”
巴尔克道:“是。”
陈昊宇呵呵一笑,道:“你是哪国人?”
巴尔克道:“我父亲是约翰国人,我母亲是东瀛人,但我练的是夏国功夫。”
陈昊宇赞道:“很多人告诉我,世界没人能够将功夫练到罡劲境界。现在看来,是他们孤陋寡闻了。”
巴尔克一脸自傲的说道:“我会八十二种拳法,其中的夏国拳法占了五十西种。论杀伤力,夏国拳法并不是最高的。但是论修为境界,夏国拳法,的确可以称得上天下第一。”
陈昊宇点点头,道:“你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你的精神境界不错。巴尔克先生,您找我陈昊宇是有什么事情吗?”
巴尔克平静的说道:“前段时间,我们撒旦接了杀海雅女士的任务,为此出动了数位顶级杀手,结果全部饮恨在了您的手中。我是来找您报仇的。刚好陈明廷先生也在,他的命更值钱,顺带着干掉他去换点钱。”
陈娇怒斥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巴尔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仅仅是一眼就让陈娇如坠冰窖,整个人面色惨白,双腿发软。
如果不是有陈明廷抓着她的手臂,恐怕陈娇己经软倒在地了。
巴尔克哼了一声,道:“你应该庆幸自己的是个女人,要不然,你现在己经是一具尸体了。”
陈娇虽然骄纵,但也不傻,没敢继续跟这个杀手界的超级杀手顶嘴。
陈明廷道:“我的命在黑市上的价格是三亿美金。放我们走,我可以给你十亿美金。”
巴尔克哈哈大笑,道:“你不会以为我杀人是为了钱吧?别开玩笑了。我是为了追求那种刺激的感觉。功夫练到我这个境界,实在是太孤独了。平日里想找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都找不到,我只好做一些危险的任务来打发自己无聊的时间。”
陈昊宇道:“你的功夫的确不错,可惜远远没有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在你尚未走进茶馆时感应到你的存在了。”
巴尔克的眉毛动了两下,道:“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年纪吗?”
陈昊宇摇摇头,道:“修为境界到了你这个地步,没人能够看出你的年龄大小。只是这与我的话有关系吗?”
巴尔克道:“我今年五十二岁,十年前破入罡劲。年轻人,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你想从心理上打击我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世界上没人能够达到天人合一,哪怕是神都不行。”
陈昊宇叹了口气,道:“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杀我们了。”
站在门口的巴尔克缓步走到院子中心,扫视一圈,道:“这个小院环境不错。你们死在这里,也算对得起你们了。”
陈昊宇身形一晃,就像是移形换影般挡在了陈明廷面前,再次叹了口气,道:“巴尔克先生,您是我见过的最有希望突破不坏的顶级高手,我真的不希望你现在向我出手。”
巴尔克的神色认真了起来,问道:“为什么?”
刚刚陈昊宇的这两下身法不但快如闪电,而且毫无烟火之气,这让巴尔克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小看了眼前这个年轻人。
陈昊宇淡淡的说道:“你不过是突破了罡劲而己,在我面前,还是太过稚嫩。我希望你能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之后,再来找我。若是现在动手,你没有一点胜算。”
巴尔克仰天大笑,道:“陈昊宇,你真是大言不惭。”
笑声滚滚,犹如一道闷雷在天地间划过。
陈娇与陈江河面露痛苦之色,连忙捂住了耳朵。
陈明廷与吴风也是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