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二更时,趁着夜黑风高,月儿朦胧,我冲离营帐,直奔那阴森森的丛林而去,耸了耸肩,打了个喷嚏,有恃无恐地喊道:“风流,你出来呀!”
骤然,几片树叶飘下来,一阵微风鼓瑟,身后柔软的**,诡异地包裹住了我,淡淡的香气扑入鼻中,很好闻。
“美人儿,你真守约。”风流扳过我的身体,将我的披风除了,竟厚颜无耻,自诩倜傥地说:“和我一起,你不会觉得冷,我会让变得热乎乎,软烘烘。”
“你包包子哪?”
“哈,过来。”他勾了勾修长的指,银面具下积攒笑意,那唇瓣总透着迷醉的霞光,很诱人遐想。
我凑了凑,靠过去。他伸开长臂,搂住了我。
“喂,别趁机吃我豆腐呀!”我提醒他注意分寸,可不是真水性扬谁都行。
“你的腰很软。”风流眉目,如画娟秀,折扇一敞,煽起一阵香风,启着唇瓣说:“很适合我抱着。”
“你”“怎么?不想我抱?那我不教你了。”他说罢,转身要走,我哪能准他,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不调教我,敢走咬死他。我冲过来,抱住他后背,本意是挽留,孰料,他转身,却“啵”在嘴唇上偷了个香,魅笑说:“你是来投怀送抱的,不亲对不起这香艳之气。”
“你真下流!”
“错,是风流。”他有恃无恐辩解道。
“只有帅哥,才有风流的资本,你有吗?”盯着那银皮面具,我很是疑惑地挑衅道。
“有”
“那你摘了给我看。”我诱惑他跌进陷阱,他却话锋一转,勾住我下颌,反挑衅问道:“我摘了,你看了,你的身体和心,都给得起我吗?我不要敷衍,不要欺骗,只要真心,只要你的专属。”
“不行”
我有夫君了!虽然很野蛮,可真的有了。虽然不是我丈夫。虽然,我还没上过。又即便,他很暴力,很无情,很不屑我,可,毕竟是我家这具身体的正牌专主,讨厌,穿什么不好,穿成个有夫之妇。
“你真令我失望。”他敛下眉,低垂下头,一副伤心状。
“风流,你别这样嘛!”倏地,他一把将我搂过来,将我的身子压低,禁锢于他怀中,低下头,皱着眉,将他柔软温热的唇瓣,亲吻上我的。喷洒的热气,源源不断灌入我嘴中,他耐闻的味道,全数感染了我,钳住我后脑,加深这个吻,温柔却逍遥。
“如此,我原谅你了。”他松开了我,抚着我微肿的嘴唇说:“暂时饶了你,不过不准说放弃我。”
“呀?”这是何道理?真有一见钟情的东西?趁我呆楞,他一个闪身,像飞起把我带到丛林中一处梅花桩中,指着落满残叶的地面说:“美人儿,在这儿,对你的调教,正式开始”
“我该怎么办?”我疑惑了,这虾米玩意,眩晕的很,该不是叫我走梅花桩吧?“先扎马步!”风流执起玉笛,落座桩边,甚是实话实说道:“别好高务远,这些梅花桩,你走不到两步便得摔。这些,是给我坐的,而你,只需要站在那,给我扎马步。”
“扎、扎马步?”
“武功的基本,必须做,亲爱的美人儿,我也不舍得,所以呢,我会一直陪着你,扎到四更天。”
“我不会”
“我教你。”他诡异凑近,每次都像飞,看不清脚步,白衣已翩然而落,他勾住我腰,拍我臀,抚弯我腿,很是亲昵地教我如何扎好马步。看着我羞红了脸,他凑近在我颈边吹拂,暧昧呢喃道:“美人儿,害羞了?我碰了你俏臀,惹起你欲火高涨了?”
“才没有。”我抵死狡辩!
“没关系,我理解,人孰无欲,谁不脱裤子造宝宝?不过现在,你得好好给我扎马步,扎好了,我从了你了。”
“”厚颜无耻,说话露骨,果然名副其实的风流!那倜傥男子,银发飘扬,庸懒斜卧,看着我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鼻梁,不闻不问,径自吹笛,还时不时叫我腿如何伸,铁了心将我练成娘子军。
他说:“再不好好练,我去摸你的屁股。”
“”我忍!我已很认真了,为了打败慕容萧何,再苦,我也忍得,就算拨层皮,我也不要被人瞧不起。
“还不给你熄火,叫你憋着!”
“”我再忍,谁说最毒妇人心?这男人心毒起来,也堪比蛇蝎,我狠狠盯着他,坚持到三更天,已累的要虚脱,天哪,真tnn的要命!
“乖,再撑一会儿。”
“恩”我撑得住,一定能的!
“明日还有两个时辰。”
“行”我咬了咬下唇,汗流浃背。
“后日,大后日,还有大大后日,还有两个时辰。”
“啥?”要扎多久?
“扎马步一个月,期间,我会撇香蕉皮,橘子皮,树枝,教你如何设防,如何闪躲,还有,呵呵,如何忍耐?”
闻言,我眼前一黑,有点想哭。莫不是进了狼窟了吧?他干脆说叫我练被打算了,呜好,我再忍,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非得把这扎个大窟窿不可。
“美人儿,严师出高徒。”风流说着说着,便又走上前,以衣袖替我擦了擦汗说:“如果你不认真,有两样惩罚,你选哪个?”我瞄了瞄他手上竹条,疑惑反问:“这不是只有一样吗?”
“还有一样”
“恩?”“这个。”他优雅地摸上唇瓣,狭长的桃花眸流光溢彩。“不认真一次,亲吻一个,或者打手心10下,你选哪个?”
我顿了顿,瞧他手心,妈呀,竹条变成那么长一根,算了,我选被亲死。“吻,我选温柔的惩罚。”
“但亲爱的,切莫为了亲吻,故意不认真哦。”他邪恶地箍住我,拍了拍我红扑扑娇艳无双的脸,仿佛揶揄,却有似认真,总之轻佻,却有些清冷地提醒道。
“放心,我没那脑残。”
“如果那样的话,我只有好好的满足你,对你进行色虐,呵呵。”他沙哑动听的笑声,传入我耳畔,脸变得更红,几乎扎马都扎的分心,好东西,死妖精,风流鬼,真是诱惑人到心尖尖,弄的骨子都酥了。不是好脸色地抬眼眉,轻吐薄唇,累得不成样子,我有气无力地问道:“还有多长时间?”
“还早”
“我快不行了。”
“想成功,便别怕苦,否则,你便不值得我费劲心思的调教,还有”他嘴角上勾,眸底桃花魅色开,朵朵妖娆尽显风情。“我的喜欢。想听什么曲子,我吹给你听。”他银白的发丝,吹打向玉笛,那张容颜始终朦胧,好想,窥探一下,这个神秘莫测的家伙,到底长成什么模样?
忍着累,挥着汗,在午夜,梅花桩前,看着那银丝一根根飘,笛声荡漾响,咬紧牙关,迈开成功的第一步,那便是隐忍!锻炼扎实的基本功!忽然,青黑的丛林中,似有叶落,有枝断,有骚动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