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鹿汤汤一甩手,直接拨掉了门口的一个装饰物。
清脆的一声,那东西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摔了个粉碎。
而后鹿汤汤回头看着白雅雅,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狠厉,“不信你就试试,你看看我干不干的出来!”
她的反应,是白雅雅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本以为鹿汤汤听了她昨天的之前的那些话,一定会被刺激的伤心死了。没想到她今天过来并不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反而给白雅雅气的不行。
真是的,她鹿汤汤现在还有谁护着,居然敢这么对白雅雅?
白雅雅站在餐桌盘瞪着远走的人在咬牙,“等着好了,反正马上就要结婚了,现在只不过是警告你一下,等我成了墨太太之后,有你好日子过的!”
鹿汤汤离开之后,白雅雅气的一整天。
本以为自己现在是完全的胜算,却没想到被那个臭丫头又吓了一下。
以至于白雅雅觉得,她真的不能让鹿汤汤在过来了。
那个女人做事情从来不讲章法,如果真是因为自己想掏些便宜,倒让她在这个别墅里撒泼。
墨司承什么时候回来了,她可怎么交代啊!
毕竟墨司承和她已经在没感情,墨司承也不会给他当靠山去对鹿汤汤怎么样啊。
说白了。
最近的一切都是白雅雅自己闹得。
那天她是因为刚刚定了婚约,所以故意跑到肖雪的店里去找茬本以为鹿汤汤会哭唧唧的,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自己挂了伤回来。
而且面子全部都丢尽了。
而后白雅雅就想着不能这么算了,但是自己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给季白打了电话。
不管怎么说季白跟了他父亲那么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
是季白给她出的主意,白雅雅才会想到把钱送去福利院,鹿汤汤就没办法不得不自己送上门找骂。
反正她白雅雅是要把之前吃的亏全部都讨回来的。
虽然她面临新婚不会做什么大的手脚,但是在鹿汤汤面前炫耀一下总行吧!
谁知道,这女人听了她上次的挑拨之后非但没有什么后果,今天过来还给了白雅雅一肚子的气。
白雅雅就想不明白了,她就搞不定个鹿汤汤?
气的她,又坐在房间的床上给季白打电话,“你怎么回事,给我想的办法一点都不管用,那鹿汤汤根本就不上当,而且今天好悬把这个别墅给砸了。”
“小姐,您确定不是您自己做错了什么?”
季白了解白雅雅,虽然很强势,但是大小姐毕竟是大小姐,出了咋咋呼呼其实很么都做不太好。
白雅雅一听就不愿意了,“季白,你是不是在我父亲身边带的太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
“抱歉,小姐我不敢。我只是说是不是你在表达的时候那些话不该说,反而激怒了那个女人。”
白雅雅坐在那里就回想了一下,难道是她说鹿汤汤被打掉的孩子是墨司承故意的?
她就是生气随后那么一说,自己都没相信,鹿汤汤不会真信了吧!
想来想去,倒还真是发现有些话说的不妥。
白雅雅吃了个瘪,好半天都没说出来什么,最后他对季白质问道,“我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你到底查没查到墨司承最近去了哪?他可是从我回来这个别墅之后就再也没有登过家门,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我来了他走了,就算不愿意和我结婚,也不至于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吧!他在哪,快点说。”
“哪也没去,就在公司里了,晚上时候就在附近的酒店住下。”
“只在公司?你查清楚了?”
“嗯。”
白雅雅听到这个心理还算放心了,“那行吧,你给我勤盯着点墨司承,我是真怕他再回头去找那个鹿汤汤啊。”
白雅雅真的没想到。
她堵了一天的气后,晚上墨司承居然回家了。
季白白天刚说他吃在公司住在酒店,白雅雅还以为新婚之前都见不到人了。
所以墨司承回来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准备。
慌慌张张的下楼,白雅雅到门口迎了墨司承,“司承,你怎么回来了。”
墨司承冷着脸走进门,优雅的脱下鞋子。
他一边朝二楼走,一边冷言冷语的说,“你不是希望我回来吗?否则还要派人去盯着我,现在我在你眼前了,你不是能省些事情?”
“啊?”
白雅雅心下一惊,“我……我没有啊!”
走在前边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她转头看白雅雅的时候,这女人吓的脸色已经白了起来。
墨司承眯起眼,白雅雅就马上投降了。
“我只是让人打听了下你在哪,这也不能怪我啊,我来了这个别墅之后,你就没在回来,我也是关心你……”
“关心我?”
墨司承从兜里摸了什么,直接扔在了白雅雅的身上。
那东西啪的一声滑到了地上。
白雅雅捡起来看,是一个mp5。她就按了开关键,里边缓缓的流出了她白天和季白通过的电话,而且声音非常的清晰。
刚听了个开头,白雅雅就吓的睁大了眼睛。
她紧忙扔下东西跑过去追上了墨司承,“你怎么会有这个?难道你也监视我?”
男人扭头时冷目一扫,“你以为我是你?”
白雅雅就不敢说话了。
墨司承快上了楼,推开自己的方面,他站在门口处扫视了这房间的一切。
和前段时间离开家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那床上的用品被白雅雅换成了她喜欢的颜色和款式。
说明白雅雅一直住在这个房间。
墨司承站在那,眼眸微微转动着。
而后他快步走进房间,蹲下神在床下一摸就摸到了之前鹿汤汤贴在床下的监听器。
原来真的是这里。
因为那音质非常的清晰,所以白雅雅再打这通电话的时候一定离监听器非常的近。
女人通常会坐在自己的化妆台前,要么就是床上。
所以墨司承只是猜了一下,没想到居然猜中了。
他手里捏着那个小小的东西,转身问白雅雅,“有谁来过吗?”
白雅雅早已经吓的半条魂都不知道飘哪去了,又听见墨司承的质问,整个人就傻在了那里。
“没……没有啊……”
她不敢说自己把鹿汤汤喊过来了,想也知道是为了羞辱。
突然,墨司承暴怒一声,“你还要瞒着我?我怎么不相信你是自己陷害自己,说!”
白雅雅肩头强烈的一颤,“是鹿汤汤,她……来过。”
呵。
果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