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很久,也不见拐子说的那两个人来找我。
于是就不再像这件事情,天黑下来的时候,我将乌小香的灵位放到了窗棂台上。
可是今天晚上天却朦胧胧的阴,月亮没有出来,没有月光的激发,乌小香也没有现身。
我急切地想知道爷爷的事,就一直等着,一直到月亮下去的时间,夜还是阴沉沉的,连一颗星斗也看不见。
很快到了下半夜,乌小香的灵位还是安安静静的,而且那个冤魂米疙瘩也没有再来。
因为我害怕乌小香或者米疙瘩突然出现,他们两个都悄无声音的,特别是米疙瘩,那样挺吓人的,所以一直不敢睡,在院子里一直站着,据说狗能看见脏东西,狗要是夜里突然无缘无故的叫,肯定是看见了鬼魅夜行。因此外面有一点动静我都特别上心,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极细微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走的很小心,好像怕惊动了什么,但还是被我听见了,而且是朝着爷爷家的方位来的。
果然,不一会我就听见了轻微的门响。
一个声音说“里面锁着呢。”
又一个声音道“弄开。”
先一个声音道“不太好弄开,那样动静大,从墙上翻过去吧”
另一个声音好像是嗯了一声,之后就没了对话,想来是找合适的地方。
这是谁大半夜的过来
现在我对半夜的敲门声都有点怵了,这半夜过来的绝对不是良善之辈,非偷即盗,本来我大喊一声他们绝对能吓走,可是我突然想看看他们来干什么。
要是的小偷的话,爷爷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贼偷东西都是要踩点的,而且贼不走空,他们在爷爷这里能得到什么呢
爷爷的院子里有一个地窖子,是爷爷冬天储藏东西用的,上面有一扇圆木门,很隐蔽,人进去之后将木门关上,从外面很难发现。
趁他们开始在外面找翻墙的位置的时候,我猫步走进了地窖子,并且极小心的钻了进去。
在我刚把地窖子门关好的同一时间,院子里响起了脚步落地的沉闷声。
他们两个进来了。
我将地窖的小门挪开了一点,露出了一个小口,侧着耳朵倾听。
果然我不一会,我听到了东西翻动的声音,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过了一会,爷爷家的三间房子都找遍了,但好像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
先前那个声音说“妈的巴子,这小子怎么会不在这儿”
另一个声音到“难道那个老瘸子给我们说谎,不是这家他被起尸术咬了一口,怎么可能还活着。”
先前那声音道“不对,这家门上的白门联还在,肯定就是这家,这几天也没听说他们这死人,那小孩肯定没有死。”
听了他们这番话,我心里顿时又迷惑又紧张,这两个人应该就是拐子说的找我的人,听他们的话语,好像爷爷来咬我他们知道。
这事我谁也没给说,他们怎么有可能知道而且好像我没死让他们很失望。
我突然觉得,爷爷的死是不是和这两个人有关
他们又开始在院子找了一圈,因为地窖子的口在狗圈旁边,从外面看过去就是平地,就算从外面看到,也只会以为是地上的东西。况且夜这么黑,过了一会,他们果然找了过来,好像看了一眼也没有发现什么,然后再次回到了院子的中间。
“不管怎么样,这小崽子都不能让他活着,见到之后就让他去陪他爷爷。”
另一个声音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都没见到,我们只能等到天明,要是天明还没找到的话,只能明天夜里再来找找。”
这时候我开始更担心了,没想到这两个人找完了还不走,要等到天明,要是这样的话,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重新翻着院子找,要翻院子的话,有极大的可能发现地窖子的暗门。
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他们两个果然再次翻找,我听见哗啦哗啦地,厨房里的柴火好像被挑了一遍,然后我了床倒的声音。
“你他妈轻点,想把周围的人都惊醒么”
另一个哼了一声“醒了又怎么样,把他们的魂全招走,人痴痴傻傻地啥也不知道,醒来有个屁用。”
“行了,别他妈找事了,就这一老一少两个人就够费功夫的了,现在都还在擦屁股,还有一个瞎子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你就别惹事了。”
那个人好像无言辩驳,自言自语地骂了两句,再次将子里翻了一遍。
“妈的,看来这小崽子真不在家,我们来到这么小心,他不可能提前知道。”
另一个声音嗯了一声。
这时候我听见他们好像边说边走到在窗台那了,一个声音说“这么怎么有个灵位”
另一个声音没有搭理他,想来是在找别的东西,任由他自言自语。
我有些担心,但是想来他们应该不会把一个不相关的灵位拿走,正在这时,那个声音一声大叫“啊”的一声。
另一个声音好像有点生气,低声训斥道“你他妈的鬼叫什么,非要把其他人惊醒是不是”
那个拿碰灵位的人颤抖着声音到“不,不是,这里有鬼”
另一个声音带着疑问嗯了一声“什么”
“一个全身煞白的女鬼,瞪着两个眼睛,对着我咕嘟咕嘟吐血呢”
另一个声音问道“在哪儿”
“墙,墙上,刚才出现在墙上”
另一个人好像放下了手里面东西,他们两个都走向了院墙,这时候先前那人又大叫一声“鬼,妈呀,无头鬼”
他喊过这一声之后,隔壁不远处有狗叫了起来,一犬吠形,百犬吠声,瞬间村里狗叫声连成了一片。
这时候另一个人狠狠地说“你他妈的,哪有什么鬼,干我们这行的还怕鬼么”
这时候狗叫声越来越响,那人叹了一口气“这他妈扯蛋,现在必须走了”
那人怯懦地解释道“三哥,你不知道,刚才那鬼太恐怖了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赶快走”我听见了蹬墙的嚓嚓声,两个人翻墙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听了一会,外面确实安静了下来,才慢慢地从地窖子里面爬出来。
刚出来就见到乌小香飘在我的面前,我喘了口气问“刚才那恐怖的女鬼是你弄出来的”
乌小香哼了一声“看来你的煞气不但能招来鬼,连恶人也能招过来,要不是我把他们吓走,你今天就惨了。”
“他们是什么人”我只听到他们的声音,关于他们的相貌一无所知。
“一个是刀疤脸,另一个是鹰钩鼻,身上煞气重的很,应该背着很多人命,死去的怨气不散,煞气才会这么重,你认识他们么”
我说不认识。
“我说怎么回事,原来今晚没有月亮,要不是他们煞气太重的话,我也不会感应到并出来,那个老头呢,没有来”
我说没有见到。
“应该是他怕了这两个人身上的煞气,等我让他过来。”说着,乌小香脸色狰狞,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又尖又长,穿透人心肺的感觉。
这叫声真是霸气十足。
这精神上的叫声未歇,米疙瘩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角。
还是一样的恐怖的长舌头,眼睛里面流着血,低着头来到了乌小香面前。
他们两个对着站了一会,乌小香对着米疙瘩道“你是说他爷爷死的那夜,并没有见到他的魂魄出来,而且那夜这里都是煞气,和刚才出现在这的煞气一样,吓得你不敢过来。”
后来我知道,一般的鬼怕脏物,也怕恶人,尤其把身上背负了人命案的恶人。
“这么看来,你爷爷的魂,不是惊吓离体,而是有可能被这两个人收走了。”乌小香听完了米疙瘩的回报,转头对我说。
“他们带走我爷爷的魂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今夜没有月光恢复,我累了,在这期间,我可能不便随时出来,有什么事情你让他去办。”乌小香对着米疙瘩说。
米疙瘩畏畏缩缩地点头。
我一看他一脸血污,舌头还是伸的老长,对乌小香说“他怎么这样样子,怪吓人的。”
“那是他死的时候怨念太深,所以就选择了这个样子,没事,看长了也就习惯了。”
我本想拒绝,可是想想爷爷不明不白的就没了,决不能这么善罢甘休,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想了一下问“可我怎么带着他”
乌小香语气还是冰冷“明天你去锯一段背阴地生长的槐木,就可以随身带着他了。”
说完之后乌小香的雾气散掉了。
米疙瘩见乌小香不见了,抬起了头,站在我身边左右看了看,不声不响的,那模样实在是吓人。
我觉得有这位在身边,要是能睡着才怪,便对他说“疙瘩哥他和我同辈,现在没你什么事了,有事我在喊你。”
他听的懂我的话,只是不能给我交流,抬眼看了我一下,看到我的心惊肉跳的“嚄”的一声,在墙角处隐没了。
米疙瘩的魂魄走后,我静下了心神,原来爷爷死的这么冤,魂还被人给收走了
爷爷一辈子良善,没有和什么人结过怨,到底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怎么对付我的和爷爷
我想不明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了下午,想着乌小香要我锯槐木,去堂哥家借了一把锯,扛着正满世界地找槐木,遇见几个纳凉的妇女头对着头说闲话。
我打了个招呼,正准备远远地绕开,一个妇女唉了一声“最近咱村是咋回事,老死人,你说拐子昨天还好好的,夜里咋就死了”
掰着脚丫数太阳 说:
感谢,十里红妆 和肛必裂的酒,额,你们两个的名字,都太美了。咳咳。
♂手机 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