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小玲的男朋友?”我心里揣测着,“小玲害我?可是没理由啊!”
我和小玲在一起两年感情一直不错,出了这档子事,她离开我在情理之中,可是没必要再害我,可是除了她的新男朋友我就再也想不到任何疑点。
就这样,我一个人在审讯室里焦灼的等待着,许久,审讯室的门终于开了。
“杨尘,走吧,你有权请你的律师。”
我缓缓抬头,神色有些疲惫,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向了狱警。
那个狱警在我路过的时候露出了一抹微笑,轻轻说了声:“一路走好。”
我愣了愣,随即苦笑着离开。
小萍一直在外面等着我,等我出来之后就一路带着我到了监狱外面,我路过监狱广场的时候看到了唐一菲,此时的她已经少了很多悲伤的情绪,她带着蔡海薇和莫岚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
我瞟了一眼,便跟着小萍出了监狱,我没想到我第一次出狱是为了我更严酷的刑罚。
在车上我一言不发,情绪很是低迷,小萍神色严肃,看着我心情不好,倒也没有找我唠嗑,就这样,保持着极其尴尬的气氛到了法院。
我一下车借了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当我接通电话之后,听到的却是让我诧异的噩耗。
“尘……你爸他赌钱把所有钱都输光了。”
我拿着手机久久不语。
“喂喂,尘,你别急,妈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帮你打赢这场官司,你别怕啊。”
嘟嘟嘟——我直接挂掉了电话。现在我是明白了,就算我家里现在还有积蓄也斗不过那边的人,现在家里的钱已经被我爸花完了,也没有必要再消耗家里仅存的财富。
我觉得自己被压的死死的,救了这么多人,到头来却落得这么个下场。就像是西方神话中的普罗米修斯,做了一辈子的善人,到头来却是被宙斯绑在了山上,每日承受非人的待遇。
这时候我觉得有种叫命运的东西压在了我的身上。
“呵呵,走吧,长官,我到要看看他们怎么给我判刑的。”我仿佛想通了一般,招呼了一声小萍。小萍看着我一脸坦然,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在给我安慰,随即便被小萍压进了法院。
我看着法院上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牌匾不禁冷笑一声。
“杨尘,注意点,这是法院。”小萍警告了我一声,便拉着我把我放到了被告的位置。
随后我便看到一个高大帅气,西装革履的男人从法院那边走了过来,我眉头一皱,这人梳了一个大背头,油头粉面,给我的第一感觉有种汉奸的味道。
看到他走到律师席的位置,我才知道这是原告的律师。
紧接着,一个身材矮小,有些微胖的女人走了进来,身着一身囚衣,估摸着年龄有四十岁,不过实际年龄应该要年轻一点,从监狱里出来的人看着都显老。
“原告?这尼玛是原告?我根本不认识!”我心里暗骂一声,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暂且看看她要怎么‘表演’。
随着法官敲下榔头,正式开庭。
“被告,原告起诉你犯下了杀人罪,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我看了眼我这边律师席的空位,耸了耸肩,说道:“我没有杀人。”
法官再次将目光放到了那个微胖女人身上,“现在请原告陈述证据。”
语毕,我就看到了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白纸,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我没心情听他说的什么,我一直看着那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发神。
时间就在我的出神中慢慢消失,很快宣判就结束了。
没有任何意外我的杀人犯这个锅背了,还给了我一个无期徒刑。
临走的时候我坐在车上愣愣出神,我在心里都块要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在我要认命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个女人扑入了刚才那个原告律师的怀抱,那俏丽的身影让我觉得有些熟悉,当那飘飘长发散开露出了正脸,我定眼一看,“是小玲!”
“卧槽!”
我怒骂一声,猛地站了起来。
“干什么你!给我安分点。”我的举动自然引起了车上狱警的注意,纷纷拿出了警棍,在他们看来我可能是要暴动。
此时我的胸腔感觉被一把火给点燃了,我充满了滔天的怒意,我真的很想杀人,我不顾狱警们的警告,想要冲下车!
“你他妈想干嘛?!”来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狱警,我看都不看,一拳就打了过去!
我虽然在监狱里吃的不好,但是我的身体却还是很壮实的,一拳的力道还是很重的,这一下因为狱警没有防备,我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只见她呜咽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此时此刻一点也不害怕,大不了在判个死刑算了,反正我的人生已经毁了!
这时候小萍突然站到了我的面前拦住了我,一棍子打在了肩膀上,我对她怒目而视。
但是她更猛,一巴掌甩到了我的脸上,这下子把我的怒意打消了大半。
“想死我不拦着你,不过某些人要想要翻盘的话,这样的行为简直是愚蠢!”
说完,便不再阻拦我,一副任由我想怎么就怎么的样子。
我愣愣的看着她,足足看了三分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还能翻盘?
“走,咱们回监狱!”小萍对着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声,便坐到了座位上。
因为我在出神,刚才被我打的那个狱警对着我踹了一脚,将我踹倒在地,骂骂咧咧的说道:“你是不是想安一个袭警的罪名,你这种人渣真是可耻!社会的渣滓!”
我听到她这样说,我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冷静了不少,我默默的坐回了座位,将目光放到了车外,正好看到小玲和那个男人还相拥在一起,一时甜蜜无疑。
我的心里不由得一痛,握紧了双拳,一字一句的说道:“小……玲。”
渐行渐远,我看到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对着我车行驶的方向冷冷一笑,似乎在嘲笑着我的失败。
一路上我一直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我跟他到底有什么仇,我毕业以来安分守己,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除了一次医疗事故死了人,但是那人根本就是不治之症,我根本医不好,难道说那个病人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牵连不成?
“不,我不能老死在监狱里,我要出去,我要和我爸妈团聚!”
被人诬陷,被人背叛,此时我有一种欲望渐渐浓烈,在心里暗暗想到:“对了,我可以越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