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觉察的到,但是在表面,盛夏也不动声色。
一直到傅霆骁离开,傅子奕倒是安静的看着盛夏:“妈咪,你和大伯吵架了吗?”
“没有。”盛夏否认了。
傅子修的眼神也就这么直落落的看着盛夏。
吵架了吗?盛夏在心里安静了一下,其实并不算吵架,他们之间的气氛和平的不能再和平了。
但是盛夏却不敢想,有些事被翻上台面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而盛晚晴说了什么,盛夏或多或少也猜得到,这下,盛夏嗤笑一声,眉眼里的阴沉也跟着越发的明显。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很好。”盛夏低头,安抚兄弟俩。
傅子奕和傅子修交换了一个眼神,但是他们乖巧的全程都没说什么,安静的陪在盛夏的边上。
盛夏温柔的给两人念着绘本,是在尽心的弥补她对傅子修的愧疚,那也是对傅子奕的心疼。
而两兄弟倒是没戳穿盛夏现在的心思,纵然这种绘本对于他们而言幼稚到了几点,但是只要是盛夏喜欢,他们也可以配合。
一直到盛夏离开,傅子奕和傅子修的眸光在空中交换了一下。
这一次,是傅子修率先开口:“妈咪有心思。”
傅子奕老成的嗯了声,但是他的眼神就这么看向傅子修,傅子修知道傅子奕要表达什么。
而后傅子修摇头:“现在不是时候,会引起麻烦。”
傅子奕要说什么,到嘴边的话也很快跟着吞了回去,最终,傅子奕没再开口。
两个小家伙的眼神有些复杂,起码在他们这个年纪,面对这样的事情,冷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其余的事,他们无能为力。
“静观其变。”傅子修开口。
傅子奕嗯了声,傅子修的眼神安静的看向傅子奕:“我觉得她的出现,会是一个契机。”
“我想说,如果她拿你当了跳板呢?我就说如果。”傅子奕安静了一下,“毕竟大伯的身份在这里摆着。”
“那我不会原谅她。”傅子修说的直接。
傅子奕嗯了声,忽然之间,房间内就安静了下来,外面传来脚步声,而后是傅霆骁沉稳的声音:“还没关灯?”
话音落下,傅子修直接关了床头的灯。
“大伯,我们准备睡觉了。”傅子奕应声。
傅霆骁没说什么,好似在门口站了一阵,而后才听见外面的脚步声离开。
在傅霆骁离开后,房间内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
入夜的时候。
盛夏就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傅霆骁先前再霸道,但是也不会不做避孕措施,但现在,傅霆骁就显得肆无忌惮。
好似下午在自己耳边说,让她给他生一个孩子这样的话,到了现在就变成了要实践。
“傅霆骁……”盛夏挣扎了一下,“你做措施,我不想吃药。”
这是抗议,甚至看着傅霆骁的眼神都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可是在这样盛夏的抗议里,傅霆骁就和没看见一样,第一时间就把盛夏的手举到了头顶上。
依旧是在我行我素。
盛夏再能反抗,但是在傅霆骁的力量里,男女先天的悬殊,根本没任何可比性。
很快,盛夏就败下阵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只要盛夏开口,傅霆骁的吻就扑面而来,是彻彻底底的把盛夏控制住了。
最终的最终,盛夏不吭声了,一直到傅霆骁尽兴,盛夏气恼的看着傅霆骁:“吃药很不好,明明你以前都不会这样……”
这是抗议,也是不理解,盛夏不知道为什么傅霆骁忽然变了。
然而,傅霆骁看着盛夏的眼神却变得深沉的多,眸底少了平日的宠溺,多了一丝的阴鸷。
瞬间,周遭的空气就已经被感染了,盛夏感觉到了这样压抑的意味。
盛夏没说话,但是她也并没回避傅霆骁的眼神,就这么认真的看着傅霆骁。
好似才想开口哄这男人几句,结果傅霆骁却忽然一个用力,就把盛夏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盛夏惊呼一声:“傅霆骁。”
“继续。”傅霆骁说的直接。
盛夏的错愕里,傅霆骁强势而来,等傅霆骁尽兴,盛夏觉得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若说最初没脾气的话,被傅霆骁这么莫名折腾下来,盛夏也不痛快了:“你是不是毛病?傅霆骁,我不喜欢这样。”
说完盛夏推开傅霆骁就要离开。
盛夏从来都是有爪子的人,只是在傅霆骁面前,这样的爪子被藏的很好而已。
“走什么?”傅霆骁嗓音有些沙哑,直接就把盛夏抓了回来,人就这么靠在床头,而后点了一支烟。
瞬间烟雾迷绕,甚至盛夏觉得傅霆骁就是故意,这个烟雾就直接冲着自己来了,盛夏被呛了一脸。
她并不喜欢香烟的味道,特别还是被傅霆骁这么折腾下。
“放开我!”盛夏的脾气是一下子就上来了。
傅霆骁反手就把盛夏压在自己的下面,手中拿着烟的动作并没停下,深邃的眼眸落在盛夏的身上。
盛夏还没来得及挣扎开,傅霆骁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嘲讽,从容传来:“又不是没生过孩子,现在和我矫情什么?”
一句话,让盛夏的脸色变了变,她看着傅霆骁,没说话,好似在判断傅霆骁话里的意思。
“你是我老婆,给我生孩子怎么了?”傅霆骁问的直接。
他的眼神看着盛夏,眸底的阴沉也表现的淋漓尽致,好似不从盛夏这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傅霆骁都不会放过盛夏。
盛夏的心跳很快,她的手下意识的抓着床单,手心汗涔涔。
“和谁生的?”傅霆骁的声音低沉传来,这一次,他字里行间里带着警告,甚至看着盛夏的时候都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盛夏没辩解。
因为盛夏很清楚,傅霆骁能这么质问自己的时候,就代表傅霆骁已经查过了。
特别是现在,盛夏不知道傅霆骁知道多少,最终就只能这么僵持在傅霆骁的面前。
“盛夏,我说过,我不喜欢被欺骗,我也不喜欢跟在人背后擦屁股。”傅霆骁的声音更沉了几分,透着警告,“你很清楚我的脾气,这种事,你难道不应该和我主动坦白,而是要等到闹的满城风雨你才愿意开口?”